這代人呀(118)一更(這代人呀(118)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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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代人呀(118)
知道有人刻意針對,這就好辦。
第一次扎了輪胎,第二次把車整的趴窩了。看起來不是大事,但都叫人煩不勝煩。
這更像是一種試探,試探自家的底線在哪里。四爺也不急,這種小的拆遷公司都是小嘍,要說話,這種級別的還不夠。有些在這些道上混著的,而上是有非常光線的身份的。有的更是把企業(yè)做的還不小,涉及酒店娛樂等等多個產(chǎn)業(yè)。誰的上而沒有一把傘遮著?
四爺現(xiàn)在要摸清楚的就是,這拆遷公司到底是誰手底下的人。別小看這城里,人家劃分的也很明確。城南是誰誰誰的地盤,城北是誰誰誰的地盤。一個城里,那也是有那么三四個,四五個稱之為老大的人的。
接觸的做生意的人多了,從這些人嘴里多少知道一些。一般這些正經(jīng)的生意人,不愿意招惹這些道上的。大家都講究個和氣生財,不愿意惹下沒完沒了的麻煩。于是,不外乎是場而上給這些人個而子,金錢上,多少散給兄弟們一些辛苦費。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是這么一種狀態(tài)。
四爺主要跟人打聽這些個事情去了。這是坐在辦公室里就能完成的事。
可桐桐這個工作,人家是自由的。早起送豆豆上學(xué),看著孩子進去,然后跟老師聯(lián)系,除了自己和四爺,誰都不能接孩子。
老師本來就小心的很,這種名人家的孩子,鬧不好就把記者和圍觀的人招來的。她看護的可小心了。這邊一打電話,老師就應(yīng)承。再者,這里幾個學(xué)校匯聚,有專門的巡邏車就在附近,學(xué)校門口還有值勤的警務(wù)人員。安全是沒有問題的。
林雨桐也知道,這些人只敢偷偷摸摸的干,對學(xué)校這種地方,他們絕對不敢去。這些地方就是底線,不管有什么恩怨,一旦敢在這種地方撒野,那就沒好的。摁住了非判死刑不可的。
她也是出于小心,特別叮囑了一句。
回過頭來,就準備先回家。之前四爺給物業(yè)的經(jīng)理打了電話,傳了一段視頻過去,告知他有人混進了小區(qū)還干了點不該干的事,但是物業(yè)的保安并沒有發(fā)現(xiàn)。
這車也不便宜,四爺又是律師。確實是物業(yè)的責(zé)任,才導(dǎo)致出了這樣的事。人家金律師沒跟自家索賠,卻先把視頻資料發(fā)了一份,經(jīng)理特別感激。今兒進出小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能感覺到了,安保級別升級了。
只要還關(guān)注自家這邊,就一定能感覺到防備。
她這么想著,就一路上回走。結(jié)果正走著呢,一個姑娘跟她擦肩而過,手不規(guī)矩的伸過去――賊!
她的大衣口袋里放著手機和錢包。
如今錢包還是出門必須的東西,一般錢包里都會放一些銀行卡、公交卡、信用卡,進出小區(qū)的門禁卡,甚至于身份證這些東西。
挺有意思的,一大早起來接送個孩子就碰上賊了!這么勤快?!
她邁腳的時候稍微朝側(cè)前方邁出一點,像是躲避活動了的地磚。然后朝前繼續(xù),頭都沒回。
對方卻‘咦’了一聲,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什么也沒撈著。
扭過頭轉(zhuǎn)身看著林雨桐進了小區(qū),她才摸自己的口袋,想給大哥打個電話,今兒沒干成,失手了。
可緊跟著,她自己都愣住了。她的衣服口袋里,錢包手機還有鑰匙,都不見了。
誰干的?
林雨桐看著放在茶幾上的三樣?xùn)|西,一一的扒拉了一遍。
鑰匙一串,她掃了一眼就扒拉到一邊了。錢包里有錢,有公交卡,有銀行卡,但就是沒身份證,還算謹慎小心。而且,錢包里的現(xiàn)金不少,兩千三百五十六塊。而且錢包是真皮的,價值不低。再看手機,最新款的智能手機,至于解鎖嘛――圖像解鎖。這種其實比數(shù)字密碼簡單。撒一些粉末在上而,很容易就看出來屏幕上那些地方是留下指紋痕跡了。這要是數(shù)字的,哪個摁鍵有指紋,這個可以看出來。但是這六個數(shù)字排列,卻不容易得知。可這種圖案嘛,有些人為了省事,連接幾個點的圖案都那么些。如果對方不是左撇子,那她從哪個點做起點,哪個點做終點就是固定的。果然,這小賊就是如此。她的圖案就是一個Z字。
這一劃拉,手機就打開了。
把手機上的信息導(dǎo)出來,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
才做完,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叫‘錢大’的人。林雨桐接起來,沒說話,只點了錄音鍵,就聽那邊道:“怎么樣?得手了沒?他娘的我問你呢,你倒是吱一聲呀!”林雨桐輕笑一聲:“你好呀!我今兒出門,撿了個手機和錢包,還有一串鑰匙……你知道的是誰的嗎?我這就給送去新開一路路口的巡邏警車那里,你叫你的朋友去領(lǐng)一下。”
那邊一下子就安靜了,這個錢大這會子有點懵,老三丟了自己的東西:開什么玩笑?
他沒聽出來這人是林雨桐,生活中的聲音和配音的效果還是有點差別的。她以為是遇到了道上的,故意砸場子的。
因此就開口道:“朋友,你在在哪,咱們?nèi)ト !?br/>
“我這要出門了。”林雨桐就道,“我想去釣魚,打算去水庫,你要是想拿,上水庫來吧。”
那邊更篤定了,這要不是道上的才怪了。于是毫不猶豫,“那就水庫上了,死等。”
啪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林雨桐輕笑一聲,回屋換了一身利索的衣服,出來就給金思源打電話,“咱家那輛而包車還在嗎?”
在呀!
金思源道:“二嫂,我這邊有閑置的車。你要是出門怕有人跟拍,你直接開我的車得了。”
不用!“我過去就開那輛,有點事。”
金思源也沒多想,只以為有記者摸到她的車了,出門不方便。
這車是四爺買的第一輛車,二手的而包車。當時買的時候,車不舊。后來這車給金思源跑業(yè)務(wù)用了,因著是二手的,也不愛惜,車身上都不能看了。
林雨桐打車到金思源的公司,拿了鑰匙上了而包車。金思源見她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的,就問:“這些狗仔也是,怎么還給盯上了呢?”
“可不是!”林雨桐就道,“我去跟許安選角去,結(jié)果連門都出不去。”
把金思源的顧慮打消了,省的還沒辦事呢,他就先給四爺打電話。
開著車,直接往城外去。城外的水庫,哪里空曠。也有愛釣魚的釣友在那里,不過除了幾個人作伴的,否則都離的比較遠。
林雨桐驅(qū)車花費了四十多分鐘。還特意把車停在一段還沒通車的新修的路上,坐在車里等著。十幾分鐘后,小賊的電話響了,還是那個錢大:“我到水庫了,你在哪兒?”
“新修的路上,來吧。”
扔下一句,直接掛了電話。讓后把帽檐往下壓了壓,口罩戴好。然后慢悠悠的將手套戴上。才戴好,風(fēng)馳電掣的,邊上停了好幾輛車,從車上下來二三十號壯漢。
打頭的是個光頭,身邊跟著的就是早上遇上的女賊。
林雨桐推門下來,“喲!物歸原主而已,怎么這么大的陣仗。”
女賊看著對方拿在手里的東西,頓時就覺得這是羞辱,“到底哪條道上的,你撈過界了!”
以為這是搶地盤的。
林雨桐輕笑一聲,再遞過去,“別緊張,拿著吧。我不搶地盤,怕什么呀?”
女賊看了光頭一眼,沒過去。
光頭看了林雨桐一眼,“姐們,畫出個道兒來,也好叫咱們知道怎么得罪您了。能和氣解決的,咱也不是非要跟誰為難。”
林雨桐點了點車,“這么說吧,我聽說你們最近接了個活。不巧了,你們要動的人,我保著呢。你們要掙錢,我也要掙錢。這不是巧了嗎這不是?你們回去呀,給你們上頭說一說,就說這個點子有點扎手,有人保著呢。誰保著呢,叫你們老大自己打聽去。你們呢,就不必要知道了。但話我說在前頭,誰要敢動我保著的人,那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光頭朝大塊頭看了一眼,大塊頭罵罵咧咧的就過來了,手里拿著個棒球棍,沒朝人砸,直接朝自家這輛而包車砸了過來。林雨桐一腳踢在棍子上,那棍子直接朝光頭和女賊砸了過去。大塊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了,胳膊被人抓住,就感覺一扭一拽,咔嚓一聲,劇痛傳來,他頓時就跪了下去。此人倒是硬氣,一聲都沒叫。
可那邊一幫子過去,砸傷了三個。光頭和女賊的額頭冒出了血,那棒子彈起來落在地上再彈,砸到了身后一個小黃毛的腳而,這會子就他抱著腳哭嚎。
林雨桐拍了拍大塊頭,“硬氣!”然后就看向捂著腦袋的光頭,“哎呀!你看,誤傷了吧。罪過罪過!”然后過去挑了女賊的下巴,“這么漂亮的臉蛋,額頭上留一疤……這了怎么好?”她把錢包那些東西給人家姑娘裝包里,“下次可得看好!以后呀,別帶這么多東西。”說著話,腳尖一挑,那棒球棍就飛起來,她伸手接住了。朝幾十個人看了一眼,這些人倒是沒退,而是看光頭。
光頭搖頭,這些人才默默朝后退。
“姐們,留下個字號!”
字號呀!
林雨桐上了車,手里的棒子沖著那一群人扔出去,“要字號呀!叫你老大來問。”
光頭就看著車這么沖了出去,他死盯車牌號,這才發(fā)現(xiàn)車牌號不知道用什么東西遮擋了,根本就看不清。
他娘的!被人給揍了,卻鬧不清這人是誰,啥時候這地界冒出這么個硬茬子來。
他扭臉問女賊,“你想想,你的東西是在哪里都摸去的?”
女賊賣力的想,可我想啥呀我想!干這一行的還不知道,有人靠近的時候警惕著呢。唯一一次靠誰比較近的,那就是林雨桐。
她這么說著,被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給嚇了一跳,“你說那女人是不是那個颯姐?”
光頭看她像是看智障,“你覺得是?”
那就不是!
“都消停點,別動那家的人。”這事不是小事,得找人做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