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人呀(65)一更(這代人呀(65)想成為律...)
,最快更新斂財人生之重啟 !
這代人呀(65)
想成為律師其實還挺難的。
這個考試那個考試,過了司法考試,你還得在律所實習(xí)。當然了,四爺這種的,他是早把路子趟過了。跟那么些個公司合作,尤其是風(fēng)投,他們?nèi)甭蓭焾F隊嗎?不缺呀!甚至于是跟好的律師和律師團隊,保持著很好的合作關(guān)系。四爺作為顧問,跟這些人不熟悉嗎?他現(xiàn)在就屬于掛在律所,但對方也知道四爺及其熟悉律師的工作流程。因此,四爺現(xiàn)在就是這么一個狀態(tài)。
這個實習(xí)期非得這么熬過去不可。
四爺估計是想一邊帶娃,得閑了去實習(xí)崗位轉(zhuǎn)轉(zhuǎn)。也就把孩子最難帶的一段給熬過去了。可是呢,這個忙幫的,這一天天的,簡直太熱鬧了。
樓上那家兒子的車不小心碾了樓下老太太的狗,兩家都來找四爺,要告對方,還問告了能告贏嗎?
“一條狗,她不給栓繩到處跑,半夜三更的停在我的停車位上,邊上都是綠化帶里的冬青影兒,我壓根就沒瞧見。腿傷了我給瞧獸醫(yī)了,還賠了兩百塊錢,這還要咋?整天在攔著我要賠償,開口就三千!她這就是訛詐!不能因著是老太太就她就有理對不?”
對!
“那他咋不說我那狗本來就多貴呀!那是花了八千我閨女給我買的,怕我寂寞。結(jié)果他把狗撞了,當時倒是給瞧了,可過了三天我的狗死了,你敢說跟你那一撞沒關(guān)系……”
也對!
真有這種的雞毛蒜皮,瑣瑣碎碎的就來找你來了,給點建議吧,這點事我就是過不去,我非跟對方死磕到底。
別說掙錢了,錢沒掙到,還往里面搭錢了。
別的不說,就說狗死了那老太太,四爺去寵物店找了一個跟她養(yǎng)的那只特別像的。當然也沒老太太說的那么貴。當時可能貴,但這個東西,價錢那也是浮動的。老太太死了狗了,那是少了精神寄托了。得了,狗一抱去,說是樓上拖他給找的。瞧瞧,這多可憐的,一頓都沒喂過的。
老太太馬上稀罕的抱著,回去找個奶瓶喂狗去了。
四爺跟她說,“等給狗□□,得打疫苗,出門得栓繩,晚上得看好……”
老太太逢人就說,“小金那孩子咋那么貼心呢,愣是給我找了個一模一樣的。”
哪有一模一樣的,不過是感情被轉(zhuǎn)移了而已。
樓上的聽說了,人家倒是來送錢了。可四爺一聽說,這家的老太太是桐桐原身在校的英語老師,沒好意思要人家的錢。
這可不是賠錢了嗎?
這還不是全部,其他的還有好些。比如客人上門了,茶你的泡一壺吧。咱家的茶葉可都老貴了呢。還有水果啥的,往那里的一擺,果盤每天至少兩盤子。林雨桐還沒言語了,方姐先說了,“這個月光這個開銷,多了一百多。”她算的可清楚了,完了還弄了個小方桌,放在樓下的樹蔭下,弄幾個小馬扎,就放哪兒吧。只要不是天太熱,就在外面說吧。
方姐也算了一筆賬,這來了要是開空調(diào),電費得多多少?去外面說吧!
桐桐沒嫌棄呢,會持家的方姐嫌棄了。人家還有她的道理,“要是來倆男的,這不叫抽煙吧,不合適。叫抽煙吧,家里有孩子呢,去外面,外面好。”
很有道理。
然后四爺就轉(zhuǎn)移陣地,再有人來訪,就去外面了。方姐把茶換成兩塊錢一大包的茉莉花茶,泡吧,一個月也用不了這一包的。
可緊跟著她又覺得不對,因為四爺不好意思不給備煙,又叫方姐幫著買煙了。
這一個月下來,開銷多的可不是一百多一點那么簡單了。
方姐就想不通呀,“小林呀,這不是賠本賺吆喝嗎?”
那得看你想得到的是啥了。
高校的圈子其實不大,就像是那位教過林雨桐原身的英語老師,如今也退休了。大學(xué)的這種英語老師,能記住幾個學(xué)生去?但這回就記住了,哦!怪不得那個算是名人的林雨桐每次見了我都問候呢,原來是我的學(xué)生呀。
其實老太太一直瞧不上自己的兒子,因一點事給人起爭執(zhí),她更是瞧不上。因著孫女上學(xué),這邊的房子給兒子和兒媳婦住了,她退休之后就去大學(xué)城那邊的去住了,這邊的事她知道的也并不詳細。等知道之后,老太太再過來給孫女送吃的的時候,還特意找了林雨桐。給了林雨桐一個名片,“小桐呀,叫小金打這個電話。”
這是政法大學(xué)一位教授的電話。可以說在這個圈子里,徒子徒孫多了去了。
不管哪一行,這有人提攜和沒人提攜,有背景的和沒背景的,差別都是極大的。
開自己的律所,只有在一定的基礎(chǔ)上才能去辦的。
方姐就不懂了,“小金不管干啥都像模像樣的,做啥工作不掙錢呀?怎么偏偏去干這個營生?”
林雨桐就笑,“他要為掙錢,就不干這個了。”
不為掙錢那為什么?
“為了什么?”林雨桐又笑了,說的太復(fù)雜你也不懂,簡而言之,你可以理解為,“他為了叫好人不吃虧的。”
叫好人不吃虧?
方姐還是沒太懂,從來只聽過,叫壞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可從沒聽說過不叫好人吃虧的話。
這個不一樣嗎?
林雨桐點頭,“不一樣!當然不一樣。”
行吧!你說不一樣就不一樣吧。不過,這小林也是不容易,小金要是不把精力放在掙錢上,這家里的經(jīng)濟重擔(dān)可就落在小林身上了。
是!小林頓時覺得她壓力倍增,因為她想在寫字樓里給四爺買上一層,作為律師事務(wù)所的辦公場所。
許安聽的樂不可支,“沒你這么著慣著男人的。”
我樂意!管的著嗎?
許安就道,“錢不是問題,拿本子來換呀!”
“電影的本子,你要不要?”林雨桐將文檔點開,“你要是有這個意向,我先發(fā)給你瞧瞧。”
“電影?”
嗯!
許安倒吸一口氣,“我沒還接觸過大屏幕,你說我能接嗎?”問我呢?你自己先看能不能駕馭。
“行!你發(fā)過來。”許安言語里帶著幾分興奮。
本子一發(fā)過來,許安就放下手里所有的事,靜下心來好好的看劇本。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林雨桐的本子居然是這么個題材的――科幻!
科幻題材在國內(nèi),算是冷門。之前有成功的案例嗎?沒有!
可這個本子,她還是看進去。來回反復(fù)的看了好幾遍,她才慢慢的摸出電話,跟林雨桐打過來。這個時候是凌晨的四點半。
林雨桐一瞧,就知道她一晚上沒睡,“身體最重要!先去睡覺,睡醒了咱再談,成不?”
許安撓頭,“這個本子……你有小說版本嗎?”
有!怎么了?
許安煩躁的在屋里走來走去,“我還是拍不了,我想國內(nèi)的團隊很難拍出你要的感覺。要么,你把這個本子押后,或許再過十年我會去嘗試,但現(xiàn)在我不敢。我也想著把這個本子推薦給國外一些華裔的導(dǎo)演試試……可又不甘心呀!”
“那就等十年之后。”林雨桐一點為難的意思都沒有,“十年……或是更久,等你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也行。”
許安的手不停的扣著沙發(fā),沉默了良久她才道:“太可惜了。這么著吧,我?guī)湍懵?lián)系小說的出版。你如果有空,就找人將這部小說多翻譯幾種文字,我覺得它在國外的受喜愛程度會比國內(nèi)高。”
是嗎?
林雨桐點頭,“行啊!你先睡著,出版這事不著急。”
掛了電話,一扭身把四爺也給驚動醒了,“什么國外?”
“說小說出版的事。”林雨桐沒太當回事,往四爺懷里一縮,繼續(xù)睡她的去了。
睡了個回籠覺,孩子醒了他們也就該起了。起來早飯還沒吃到嘴里呢,紀潔上門了,她不光自己上門,還帶著一個戴著墨鏡和口罩的女人,“小金呀,我給你帶了個客戶來。”對方身上穿的戴的都價值不菲,又遮擋的這么嚴實,林雨桐就起身先招待客人,“先請坐吧。”
對方坐下,把口罩和墨鏡摘了,林雨桐才覺得有點面熟,“你是……”
“颯姐?”對方也很驚訝,甚至有一瞬間的慌亂和緊張,“我不知道我表姐說的金律師是姐夫……”
林雨桐想起來了,這是電視臺的一個主持人吧,叫什么還真給忘了。
紀潔還納悶?zāi)兀拔覜]告訴你小金和小林是兩口子嗎?”
你只說那個林雨桐是你們小區(qū)的,也說過除了一個金律師很棒,我為了怕跟颯姐碰面給認出來特別遮擋的這么嚴實,誰知道你把我送人家面前了。
頓時,她就有些坐立難安,“那個……其實也沒什么事。”
“哎呀!”紀潔一把給拉住了,“小林這嘴嚴實的很,你怕的什么呀!心眼不好的人,沒啥事也會造謠給你生事;心眼好的人,你就是把老底掏給她,她也不會多說半句。這個我給你打包票。”
林雨桐:“……”四爺不光是刷滿了他的好感度,也幫自己刷了這么多嗎?我咋不知道我啥時候跟紀潔熟悉到她能對我的人品打包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