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蕭夢猝死,白小七阻攔顧妙妙救人
編導(dǎo)人員這個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顧妙妙,她不是負(fù)責(zé)顧妙妙的編導(dǎo),不了解顧妙妙的一些情況。
她見顧妙妙走過來,語氣不善:“你搗什么亂?趕緊出去!”
顧妙妙面對編導(dǎo)的不善,倒也沒有生氣,平靜卻又堅定地說著。
“我會點醫(yī)術(shù),讓我看她。”
編導(dǎo)并不是很相信顧妙妙的話,可是顧妙妙已經(jīng)沒有解釋了,而是直接越過了編導(dǎo),來到了衛(wèi)生間里,開始給蕭夢診脈。
這一診脈,顧妙妙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是一型發(fā)作性睡病。
俗稱嗜睡癥。
一型發(fā)作性睡病的癥狀為白天嗜睡,同時還隨時伴有幻覺,癱瘓,麻痹以及催死的癥狀。
蕭夢許是因為受到了什么刺激,緊張過度,才導(dǎo)致了她突然猝死的。
她毫不費力的將蕭夢抱在了床上,開始了緊急的心臟復(fù)蘇。
一旁的編導(dǎo)開始叫著。
“我說你會不會?你到底懂不懂救人?你……”
顧妙妙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編導(dǎo),編導(dǎo)立即說不出話來。
他張了張嘴,可是卻什么音節(jié)卻又發(fā)不出來。
編導(dǎo)阿巴阿巴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自己為什么會說不話。
其他人見編導(dǎo)不說話了,以為編導(dǎo)是被顧妙妙嚇住了。
畢竟顧妙妙臉上戴著口罩,但是那眼神卻是非常嚇人的。
顧妙妙在做了幾組心肺復(fù)蘇后,又給蕭夢輸入了一些內(nèi)力,察覺到了心臟有微弱的心跳以后,她停下動作,對著靈犀說著:“你在這里看著她,不要讓任何人動她,我回去拿個東西。”
“啊?好!”
靈犀先是有些懵圈,隨后有種被大佬點名的榮幸感。
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莫名感覺這個“妙不可言”真的會救人。
于是,她用力點頭。
“你放心,我會看好她的。”
顧妙妙離開,她從房間里走出來的時候,一些圍觀的人紛紛避退三舍。
因為她剛摸過死人,眾人覺得晦氣。
白小七等人這時也已經(jīng)圍觀在了靈犀等人的房間外面,見到顧妙妙出來,立即堵住了顧妙妙的去路。
“你該不會是治死了人,想要跑路吧?”
顧妙妙冷漠開口。
“讓開。”
“我偏不讓,我……”
白小七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妙妙推開。
人命關(guān)天,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和這些人廢話!
“你居然敢推我!”
白小七怒吼,這個該死的“妙不可言”,居然一次又一次的不給她面子!
“媽的,我今天不給你一個教訓(xùn),我就不姓白!”
白小七說完,立即三步并作兩步的,抬起腳向顧妙妙的脊背踹過去。
眾人看著,臉色各異,當(dāng)然了,更多的還是幸災(zāi)樂禍。
因為昨天顧妙妙的表現(xiàn),以及顧妙妙的那些話語,讓眾人對顧妙妙的印象非常不好。
她太自負(fù)!
一個16歲的少女,居然會市面上華國所有的傳統(tǒng)樂器!
呵!
吹牛誰不會啊!
立人設(shè)誰不會啊!
這么猖狂的人,是要有人出面教訓(xùn)她一頓!
可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白小七的腿幾乎是還沒有碰到顧妙妙的后背,就見顧妙妙動作迅速的往下彎腰。
與此同時,她的背后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毫無誤差的抓住了白小七的腳腕。
下一刻。
“啊——”
白小七一聲慘叫聲,劃破了整個長廊。
眾人看著被過肩摔的白小七,紛紛心疼,同時更加期待,這件事情鬧大了以后,節(jié)目組會怎么處罰“妙不可言”。
顧妙妙居高臨下,一雙眼眸滿是憤怒的風(fēng)暴。
“白小七,我之前不出手是不是我害怕你,或者是害怕你身后的老板,也不是因為你老板背后的葉家,而是因為覺得你不配。之所以現(xiàn)在出手,是因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我的底線,尤其當(dāng)下還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我告訴你,泥人還有三分性,兔子急了還咬人,你這般不知死活,我便成全你。”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叫你能夠叫來的所有大人物,包括京都葉家的人。在他們來的這半個小時內(nèi),你不要再打擾我,不然,后果自負(fù)!”
說完,顧妙妙便直接從白小七的胸口上跨過。
至于是什么后果,顧妙妙并沒有說。
可是看到顧妙妙臉上的怒氣,以及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大風(fēng)暴,圍觀的吃瓜群眾就知道,顧妙妙說的后果是什么。
死。
一些人看著顧妙妙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大氣場,不禁心有膽怯。
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為什么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會讓她們感覺畏懼?
白小七是與顧妙妙四目相對的,顧妙妙身上強大的威壓,白小七是感受最為明顯的那個。
她有一種脖子上被人放了一只手,狠狠地掐著的感覺,讓她無法呼吸。
這個顧妙妙究竟是什么背景?
為什么有一種她并不害怕京都葉家的感覺?
“天呢,這個‘妙不可言’究竟是什么來頭?怎么那么狂妄?連京都葉家都不放在眼里,她知道京都葉家代表著什么嗎?”
“就是啊,她不僅不把T樂團放在眼里,就連京都葉家都不放在眼里呢?”
“你看她身上穿的道袍,想必是從哪個山上剛下來的,根本就不知道京都葉家的實力,你信不信白小七要是將京都葉家的人給請過來,她會嚇得立即跪在地上哭爹喊娘你信不信?”
……
聽著圍觀群眾的議論,白小七本來還很懼怕的心,在這一刻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
是啊!
那個“妙不可言”從頭到尾就是穿著一個灰撲撲的道袍,一看樣子就像是從哪個山上剛下來的,山上的人不懂山下人的身份和地位,很正常。
既然她不懂,那她就請葉總帶著京都葉家的人,過來給顧妙妙一個教訓(xùn)!
想明白了這一點,白小七陰沉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后給葉玉玉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的葉玉玉,正好和葉宇豪吃早餐。
葉宇豪是聽說天悅杯的節(jié)目有薄家贊助,且還拒絕了葉家的贊助后,特意飛過來詢問情況的。
葉玉玉其實并不是很想讓葉宇豪知道她公司的情況,奈何白小七鍥而不舍的打電話,讓葉宇豪直皺眉。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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