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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第二個疑問是,我?guī)煶谢ㄩg谷,谷內(nèi)有一種戰(zhàn)技,名為‘縮地成寸’,可以減少隊友招式吟唱準備時間,可是弟子一直不得其門而入,不知院長可能為弟子解惑?”
璃鏡這是把院長當百科全書了,也不想想對方不是花間谷弟子,也沒得到過葉離傳承,璃鏡尚且不知東西,他怎么會知道。
對方果然沉默了一刻鐘。璃鏡都以為自己等不到答案時候,那一頭忽然響起了聲音。
“招式吟唱都是為了戰(zhàn)氣蓄積,如果你可以加速對方戰(zhàn)氣蓄積速度,想來就可以縮地成寸了。”
“可是怎樣才能加速對方戰(zhàn)氣蓄積呢?”璃鏡趕緊追問,其實她也思考過這個可能性,但就是找不到方法加速對方戰(zhàn)氣蓄積。
對方又沉默了小半刻鐘,然后道:“你需要施展出和對方同樣五行戰(zhàn)氣,附著其上,以你五蘊通天蓮強行增加彼此親和度,將自己戰(zhàn)氣和對方戰(zhàn)氣合二為一。我觀你戰(zhàn)技,想來花間谷有特有五行轉(zhuǎn)換法訣,可以自行轉(zhuǎn)換成對方同樣戰(zhàn)氣,而你又擁有五蘊通天蓮,貴谷縮地成寸,也就只有你能練成。”
可是如果像他說這樣簡單,璃鏡縮地成寸就不會止步不前了。
“不過此法有一個至難點。”
一聽這話,璃鏡精神就為之一振,這才是重點。
“你戰(zhàn)氣一附著上去,就必須形成對方同樣能量結(jié)構(gòu),否則你就只能被動增強對方攻擊強度,而不能縮短她攻擊準備時間。”
璃鏡立時陷入了沉思。難怪,難怪,她數(shù)次想施展縮地成寸,結(jié)果每一次就只能像普通輔助技能一般,增加對方攻擊強度,卻不能縮短時間,原來關鍵這里。
“可是如何才能形成同對方一樣能量結(jié)構(gòu)呢?”璃鏡問道。
“要么你修習和對方一樣戰(zhàn)技,要么就用心體察,細細感知,熟能生巧,沒有捷徑可言。你戰(zhàn)氣敏感度還不夠高,所以無法練成縮地成寸。”
“如何才能提高戰(zhàn)氣敏感度?”璃鏡趕緊追問。
對方又沉默了片刻,才啟唇發(fā)聲。可這一回璃鏡瞬間就察知院長聲音好像變了一點兒,低沉緩慢里帶上了一絲沙啞,像絲綢一般慢慢滑過你裸、露肌膚,讓人忍不住顫抖。
“這就好比男女之事。若彼此無法向?qū)Ψ匠ㄩ_胸懷,就只能是單純j□j發(fā)泄。只有徹底釋放,你才能敏銳地察知對方一絲一縷顫動,并內(nèi)視自己每一寸變化。”
這一番話比喻可謂是形象生動,璃鏡一聽,就頓時理解了要點。只是這話怎么聽怎么有些別扭,璃鏡不知道是不知自己想多了,總有一種自己被調(diào)戲了感覺。
可是當下這樣環(huán)境,說話人高高上神秘院長,聽他剛才一番話,璃鏡已經(jīng)打心底佩服他博聞強識和開放思維方式,以至于璃鏡對他崇拜到了一種覺得對方絕不可能看得上自己地步。
璃鏡就只能當對方達到了天人合一境界,對于這種男女之事,完全只當天地陰陽交流自然狀態(tài)看待,反而是她這等俗人想多了。
只是璃鏡臉還是漸漸灼熱起來。
她回憶起,跳過祭天魔舞之后,同葉缺那一次酣暢淋漓釋放。
那時候她仿佛能看見他每一個細微動作一般,看見他她體內(nèi)每一次研磨,體味著細細點點摩擦,那樣撩動人每一寸神經(jīng)。
而她也能看見自己,每一次對他緊箍、吞吐、包納。
璃鏡身子忍不住顫動,險些嬌吟出來,幸虧及時回神,才沒能出丑。不過她也抓住了院長話里重點。
那就是敞開自己。如果她心存防備,尚不能將自己戰(zhàn)氣敞開,又如何能深入體察對方能量結(jié)構(gòu)。
至愛篇里,愛能滋潤萬物,滲透每一個角落,體察對方心緒,愛本身就是一種釋放。所以至愛篇比葉離武法為適合花間谷。
璃鏡此時也仿佛風子歸、風子菱等人一般開始失魂落魄,滿腦子都是修煉修煉。
“還有一刻鐘,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璃鏡走神了許久后,對方啟唇提醒到。
璃鏡這才從沉思里驚醒,還有些回不過神,緩緩地才道:“弟子還有一個問題,弟子修習武法,名為至情訣。分為至愛、至恨兩篇,還有一個殘篇未得。但是弟子修習至愛至恨兩篇后,發(fā)現(xiàn)功法不能互融,氣海一分為二,修為大減,不知院長可有解法?”
璃鏡不知道她話對方心里激起了千層波浪。
至情訣,是上古無上法訣,現(xiàn)于古籍里,卷軸卻杳無蹤影。這位院長得到了至恨殘篇后,放學院里,壓根兒沒想過有人那么巧就修習過至愛篇,這也算是緣分了。
“能否讓我探視你氣海?”
璃鏡遲疑了片刻。讓人探視氣海,就仿佛女子赤身裸、露人眼下一般,將所有優(yōu)缺點和弱點都無私地呈現(xiàn)對方眼底。除非是極信任人,甚至是愛人,才可能讓對方查看自己氣海。所以璃鏡遲疑是很可以理解。
后璃鏡點了點頭。
這樣機會太過難得,璃鏡又太想靠自己力量站起來。而且她此刻也知道了,這位院長修為只怕已經(jīng)可達神通,根本不會覬覦她任何東西,本身又是天諭學院院長,想來也不會對自己弟子不利。
對方就像是自己長輩,反正又是np,只怕胡子都花白了,讓他探視自己氣海也沒什么不可以。
黑暗里,有人漸漸靠近,他并沒有掩飾自己腳步聲。
天花上光斑忽然消失,四周只剩下比墨還要黑顏色,伸手不見五指,直到腳步聲停下,璃鏡才知道他已經(jīng)坐到了自己對面。
一只手輕輕地搭上了璃鏡手腕。
那種觸碰,讓璃鏡立即縮回了手。她也不知為何自己會作出被電擊了一般反應,可是那種觸感,讓璃鏡有一種淡淡熟悉,可就是不知哪里碰到過。
“對不起,我”
對方?jīng)]有說話,璃鏡忐忑地想,該不會是自己得罪院長了吧?不過也是,對方明明是好意,可是自己還這樣扭扭捏捏,本來就是自己答應事情。
所以璃鏡大著膽子,伸出手,將手放到對方手心里。
不知為何,璃鏡心里劃過一絲仿佛自己是進行一項極為莊嚴禮儀,將自己整個地交托給對方,這種感知讓黑暗里璃鏡羞紅了臉。她只能解釋為,大概是院長對修為透徹理解和見識廣博,讓她生出了敬慕之心,這是人之常情。
他手心很干燥,很暖和,紋路細膩,不像是老人手,不過老怪物璃鏡見多了,青玥不就是三百歲老怪物么,還不是年輕得跟姑娘似。
“寧心靜氣。”對方緩緩道。
璃鏡臉紅了,收好滿腦子胡思亂想,趕緊靜下心來。
(修改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