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失控的情緒!
蕭云龍聽著查爾斯那番表面正義凜然實(shí)則暗藏禍心之話,他心中都冒起一團(tuán)無名怒火,這個查爾斯的確是人面獸心,他的真面目讓人覺得無比丑陋,直犯惡心。
甚至,蕭云龍想著倘若查爾斯繼續(xù)這樣糾纏著溫妮麗莎,他要不要出面制止。
不過眼下還不到非要出面的時候,因?yàn)椴闋査惯€算是克制,并沒有什么肢體上的拉扯動作。這是在洛克菲勒家族的古堡,想來查爾斯也不敢太過于放肆。
客廳中,查爾斯看著溫妮麗莎這反應(yīng)過后他臉色一怔,眼底深處隱隱閃過一絲陰沉,但他并未將這種不滿表露出來,他深吸口氣,緩緩說道:麗莎,這一次的機(jī)會對于摩黛絲提而言至關(guān)重要,對于你跟摩黛絲提以后在家族中的地位也起到極為重要的作用。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
二叔,摩黛絲提該怎么展,我相信家主老爺一定會有一個規(guī)劃。至于二叔所說的重大項(xiàng)目,倘若二叔覺得摩黛絲提能夠勝任,給她一個擔(dān)當(dāng)大任的機(jī)會,那是最好不過。溫妮麗莎開口,接著說道,倘若二叔覺得摩黛絲提的歷練經(jīng)驗(yàn)還不夠,還具備擔(dān)任如此重任的能力,那就讓摩黛絲提再好好地歷練幾年。
查爾斯還想要說什么,冷不防的,一個電話打進(jìn)來了。
查爾斯看了眼來電顯示,他不由得皺了皺眉,他看向溫妮麗莎,說道:麗莎,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我只想讓你們母女過得更好,你要相信我有這個能力。我還有事需要返回宴會大廳,方才我所說的話你先好好考慮吧。
說著,查爾斯便是臉色匆匆的走了出去,坐上開過來的車子后呼嘯著離開了。
砰的一聲,查爾斯離開之后,溫妮麗莎立即將門口緊緊地關(guān)上,她整個人背靠著門口,整個身體仿佛是虛弱無力了般,順著那門口慢慢的滑落而下,一張臉陡然間變得蒼白如紙。
溫妮麗莎仿佛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般,她整個人蹲在地上,雙肩輕輕地顫動著,隱有輕微的泣涰的聲音傳遞而來。
這一刻,溫妮麗莎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好無助,那種無助就像是完全看不到希望般的無助,所帶來的就是眼前一片虛無空白的感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
夫人,你、你還好吧?
一聲帶著關(guān)切的聲音在溫妮麗莎的耳中響徹而起。
溫妮麗莎猛地意識到這家里面并非是只有她一人,她抬起頭一看,果真是看到了蕭云龍。
夫人,你沒事吧?
蕭云龍問著。
溫妮麗莎搖了搖頭,她看向蕭云龍,眼眸已經(jīng)濕潤了,像是在呢喃自語的說道:為什么?他為什么要這樣相逼?他、他就不是一個人……
夫人,你別著急,以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蕭云龍深吸口氣,緩緩說道。
真的能夠好起來嗎?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畜生,他不是人!
溫妮麗莎有些失控了,她的性格溫婉,端莊典雅,若非是情緒失控,這樣的話語她是說不出口的。
溫妮麗莎越說越是激動,到最后她整個人的身體猛地顫抖而起,一張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而那種蒼白是病態(tài)的蒼白,不是正常的膚色。
蕭云龍眼中的瞳孔猛地一陣?yán)淇s,他看出了一些端倪,這時候他也顧不上什么了,立即伸手扶住了溫妮麗莎的雙肩,將她拉了起來,快步的走到了沙上讓她坐著,他看著溫妮麗莎,說道:夫人,你現(xiàn)在感覺到哪里不舒服?
溫妮麗莎猛地雙手抓住了自己的腦袋,眉頭緊緊地皺著,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很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腦袋,一張蒼白的臉上流露出了絲絲痛苦之色。
夫人,你怎么了?你現(xiàn)在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你放松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穩(wěn)定下來!夫人,你能聽得到我的說話嗎?不要再去想著那些煩心的事情,你把呼吸平穩(wěn)下來,想著你過往一些美好之事。蕭云龍急忙說道。
痛,我頭好痛……他來了,他又來了,那個惡魔……他又來了……不,不要接近我,不要,不要啊!
溫妮麗莎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種虛幻的場景中,仿佛出現(xiàn)了幻聽還出現(xiàn)了幻視,她口中所說的惡魔指的只怕就是查爾斯,她出現(xiàn)了幻視,已經(jīng)查爾斯就在眼前,這讓她的情緒變得更加的激動與不可控制。
你別過來……你、你這個惡魔!
溫妮麗莎仿佛是瘋了般,她猛地站起來,那動作像是要逃得遠(yuǎn)遠(yuǎn)地,卻是沒有注意到腳下的地面,她往前沖的時候腳被那茶幾絆住了,整個人的身體立即失控,一個踉蹌之下跌倒在了地上。
蕭云龍立即沖了上去,將溫妮麗莎扶了起來,溫妮麗莎整個人卻是在劇烈的掙扎著,她臉色蒼白,眼中盡是一片驚恐之意,她以為眼前的蕭云龍就是查爾斯,她出現(xiàn)了幻視,所以使勁的掙扎尖叫著。
夫人,是我!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那個惡魔!你醒過來!
蕭云龍大吼了聲,聲震如雷,直接灌入了溫妮麗莎的耳中。
溫妮麗莎臉色猛地一怔,她回過神來了,她眼中的目光仍舊是顯得有些迷茫,但她終究是回過神來了,她看向蕭云龍,終于是認(rèn)出來蕭云龍是誰。
夫人,你清醒了嗎?蕭云龍沉聲問著。
溫妮麗莎下意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說道:剛才、剛才是怎么了?
你的情緒失控了,出現(xiàn)了幻視!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蕭云龍問著。
我、我——溫妮麗莎開口,冷不防的,她的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失聲說道,我的頭好疼,好疼……藥,我要吃藥。
夫人,你的藥放在哪里?我?guī)氵^去!蕭云龍急忙說道。
在、在樓上……溫妮麗莎說著。
走吧!
蕭云龍正要準(zhǔn)備扶著溫妮麗莎朝著樓上走去,然而,溫妮麗莎剛要邁開腳步,冷不防的他的腿一軟,整個人就要倒在地上。
蕭云龍眼疾手快,立馬伸手抱住了溫妮麗莎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接住了。
蕭云龍深吸口氣,他索性將溫妮麗莎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快步的朝著樓上走去。
啊——
就在蕭云龍將她攔腰抱起的瞬間,溫妮麗莎口中禁不住驚呼了聲,原本蒼白的臉上隱隱浮現(xiàn)出了一抹紅暈之色。
溫妮麗莎咬了咬牙,她心中也并沒有怪罪蕭云龍此刻的冒犯,因?yàn)檫@是非常時期,她心知自己的頭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渾身乏力。唯有任由蕭云龍抱著她朝著樓上走去。
在幾樓?蕭云龍問著。
二樓,右邊的第一個房間。溫妮麗莎開口,那語氣中帶著一絲些微的不好意思,因?yàn)樗乃幘头旁谧约盒菹⒌呐P室中。
她出身于名望世家,加入洛克菲勒家族之后一直賢淑端莊,即便是她的丈夫多年前意外去世,這些年來她也一直單身著,可以說自從她丈夫去世之后,她都沒有跟其他的異性有過這樣的接觸,更沒有其他的異性進(jìn)入她的臥室中。
但今晚,情況的確是比較特殊才會如此。
蕭云龍并沒有多想,他抱著溫妮麗莎一路走上了二樓,進(jìn)入到了右邊的第一間房間內(nèi)。
推門而入,這是一間大臥室,布置典雅,奢華中透出一種溫馨之感。
夫人,你的藥放在那里?蕭云龍問著。
就、就在床頭柜的抽屜里面。溫妮麗莎說道。
蕭云龍快步走到了臥室的床邊,他將溫妮麗莎放在了床上躺著,接著他將床頭旁的床頭柜的抽屜拉開,看到里面有著好幾瓶藥。他將這些藥都拿了出來,問道:夫人,你要吃的是那些藥?
這三種,每一種都是三粒藥。溫妮麗莎說道。
蕭云龍將溫妮麗莎所指的三種藥的藥瓶打開,分別倒出了三粒藥,接著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到了臥室中的飲水機(jī),他走過去倒了杯水過來,遞給溫妮麗莎,讓她服藥。
溫妮麗莎將這三種藥服下之后,整個人躺在床上休息著。
蕭云龍坐在一旁,他說道:夫人,現(xiàn)在你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盡量的放松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心境平穩(wěn)下來。這樣才能好好地平復(fù)下來。
溫妮麗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看向蕭云龍,說道:蕭先生,謝謝你了。多虧今晚有你,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蕭云龍深吸口氣,緩緩問道:夫人,你這個毛病是什么時候落下的?
你說的是頭疼嗎?溫妮麗莎開口,她的目光有些渙散,那記憶似乎開始飄遠(yuǎn),到最后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記不清了,總之,已經(jīng)好多年了。
夫人沒有去看過醫(yī)生嗎?蕭云龍問著。
我去過,也不知道去過多少次醫(yī)院,找過多少個這方面的醫(yī)學(xué)專家了,可還是醫(yī)治不好。只能是開一些藥方來壓制。當(dāng)我頭疼的冒犯犯了的時候,就只能吃藥來控制。溫妮麗莎說道。
蕭云龍心中默然,但凡是落下的毛病都會有病根,病根不除,又豈能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