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3章 情如火燒!
——偷偷拿走了我的一些東西卻還想逃?天底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車內(nèi),笠帽女人聽到蕭云龍這句話后臉色為之一怔,她詫異的看著蕭云龍,忍不住說道:你說的什么?我根本聽不懂!
蕭云龍眼中的目光微微一瞇,說道:聽不懂?那一晚,我醉倒了,你趁著我昏迷不醒,偷偷地從我身上拿走了一些種子,難不成你現(xiàn)在想要否認(rèn)?
笠帽女人愣住了,很快她反應(yīng)了過來,一抹嫣紅之態(tài)立即染上了她的臉頰,她又羞又惱,整個嬌軀都在輕輕地顫動著,想要極力忍耐,卻又忍不住,當(dāng)即禁不住大聲說道:魔王,你你你……你簡直是無恥!
無恥?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我,怎么還說這樣的話?
蕭云龍淡然一笑,他已經(jīng)伸出手去,要將笠帽女人頭頂上戴著的笠帽給摘下。
那一刻,笠帽女人右手一揚(yáng),一道銀色寒芒閃現(xiàn)而出,她握住了那柄銀翼利刃,很用力的握著,仿佛隨時隨地都會瞬間斬殺而出。
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再加上笠帽女人那閃電般的出手度,就算蕭云龍乃是當(dāng)世大魔王也無法閃避,必然會被襲殺而中。
然而,蕭云龍渾身上下都很放松,根本沒有絲毫的戒備之意,他仿佛沒有注意到笠帽女人右手握著的那柄銀翼利刃,右手仍舊是繼續(xù)朝前伸著,臉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在笠帽女人看來顯得極為可惡的該死笑容。
最終,笠帽女人右手緊握著的銀翼利刃仍舊是沒有出擊,而蕭云龍伸出的右手也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笠帽,接著蕭云龍右手輕輕地一掀,將這頂笠帽掀開。
嘩!
頓時,在車內(nèi)那昏黃的內(nèi)飾燈光下,猛地看到一頭白宛如飛流直下的飛瀑般滑落而下,那一幕場景極為的沖擊視覺,卻也有種難以言喻的唯美。
白三千,毫無雜色,透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瑰麗,卻又讓人忍不住的心痛。
三千白下,是一張清麗脫俗的絕美玉臉,長長的睫毛,宛如水波般的清亮眼眸,高挺的鼻端,一張朱唇不點(diǎn)而紅。
蕭云龍仔細(xì)的端詳著近在眼前的這張玉臉,跟以前那樣,看著沒有什么改變,只是隱隱多了幾分玄妙的高貴氣質(zhì)。
當(dāng)然,眉梢間也染上了幾縷成熟的韻味。
這種成熟的韻味可以將女人跟女孩給區(qū)別開來。
是的,她已經(jīng)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是他的女人,從那一晚過后,這已經(jīng)注定了。
她已經(jīng)足夠絕麗脫俗,再加上這一抹動人的成熟韻味,使得她所散而出的那股風(fēng)韻更加的魅惑,也更加的誘人。
蕭云龍看了良久,這才伸手輕輕地?fù)崦菑埞饣挠衲槪f道:告訴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受苦?有沒有被人欺負(fù)?如果有,我去滅了對方!
霸道的語氣,也是霸道的情感表達(dá),卻也是再向她傳遞一個信號——誰敢動你,我就滅了誰!
白麗人沒有說話,她也是在怔怔的看著蕭云龍,她一口晶瑩的貝齒輕咬著下唇,看著看著,她那雙水波流轉(zhuǎn)的眼眸卻是濕潤了起來,水濛濛一片,一顆顆晶瑩的淚花在她眼眶中打轉(zhuǎn)著。
仿佛是有著千言萬語,這一刻卻又不知該如何說是好。
有些淚花已經(jīng)是奪眶而出,蕭云龍伸手輕輕地去擦拭著,柔聲說道:我找你可是找得好苦,我一直想著我那些珍貴的種子可不能流落在外啊,一定要找回來。否則,萬一真懷上了,你們被人欺負(fù)那可怎么辦?
噗嗤——
白麗人禁不住一笑,她瞪了蕭云龍一眼,旋即捏起了粉拳,重重地捶向了蕭云龍的胸膛,說道:壞人!
說著,她身體朝前一傾,整個人撲入了蕭云龍的懷中,張開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蕭云龍。
蕭云龍深吸口氣,將白麗人摟在懷中。
懷中軟玉溫香,陣陣幽香撲鼻而來,分離許久之下,那濃情綻放,宛如洪水猛獸般的洶涌。
蕭云龍俯下身,輕吻向了白麗人。
白麗人張口輕吟了聲,她整個嬌軀宛如被電擊了般,立即變得酥軟麻,軟綿綿的趴在了蕭云龍的懷中,雙眸已經(jīng)閉上,一副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
擁吻良久,蕭云龍興許是覺得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受制太大,他猛地伸手將白麗人從駕駛著上抱了出來。
啊——
白麗人輕呼了聲,她雙臂本能的勾住了蕭云龍的脖頸,雙眸已經(jīng)張開,整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換個空間稍微大點(diǎn)的。
蕭云龍笑了笑,他伸手打開了這輛黑色奧迪后車座的車門,抱著白麗人鉆了進(jìn)去,隨后將那車門給關(guān)上。
你、你要干什么……這可是在公路上。白麗人面紅耳赤,急忙說道。
大半夜的,這郊外的盤山公路哪有人?你看這么久都沒看到一輛車子經(jīng)過。再說了,你選擇這條路線不就是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的嗎?蕭云龍笑著。
白麗人大羞,簡直是恨得直咬牙,她伸手使勁掐著蕭云龍,惱羞的說道:我、我才沒有這個意思……你這個混蛋,簡直是無恥!
嗔罵歸嗔罵。
白麗人可是拿眼前這個無恥的家伙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任由這個家伙為所欲為了。
其實(shí)想想也沒有什么的,反正她一顆心早已經(jīng)屬于這個男人。
再說她也并非是跟這個男人第一次了,唯一不同的就是上一次,她是趁著這個男人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下。
她本身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既然愛了,又為何不能轟轟烈烈,更不需要去遮遮掩掩。
思緒百轉(zhuǎn)間,白麗人卻是猛地看到這個厚顏無恥的家伙一雙善解人衣的手已經(jīng)將她的長裙脫落而下,她咬了咬牙,臉色更加的嬌艷紅潤,興許是仍是有些羞赧,故而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眸,這已然是默許了。
不多久時,一派春色已然在車廂內(nèi)綻放,纏綿中卻又充滿了溫馨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