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他的可怕之處
“管她什么反應(yīng),氣死最好?!编崟詽嵆雎暬貞?yīng)道。
望著韓瑾在高臺的熱舞,鄭曉潔開口問道:“等他跳完了,我們還要去揍他嗎?”
“這樣就夠了,揍他還要手疼?!彼螣o雙說著看向她,“你想揍他?”
其實,韓瑾出了這樣的事情,只要視頻一出,那可比被揍還要難受。
“嗯。”鄭曉潔認真地點頭。
“那等會你去揍他幾拳,然后我們就回去。”宋無雙說道。
鄭曉潔的目光落在韓瑾身上,看著他只剩下貼身衣物的模樣,雙頰微微泛紅,“還還……還是算了。”
他只穿了這么點,讓她有點下不了手。
“你確定不揍的話,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彼螣o雙說道。
“好?!编崟詽崨]有異議。
他們?nèi)齻€很快就離開了酒吧,至于韓瑾,在術(shù)法的作用下,沒過多久也能回家去。
等到酒醒的時候,韓瑾身上的術(shù)法也就消失了,到時候他才會知道在酒吧到底干了什么。
宋無雙帶著他們兩個回到蘇家,去找蘇賢兒的時候,看到她打游戲打得正入迷,還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
其實,蘇賢兒什么都知道,只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
韓瑾還沒從睡夢中醒來,他就已經(jīng)竄上了熱搜,網(wǎng)上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新聞。
一大早看到這條新聞的劉暖曦,當(dāng)場就被氣得暈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立刻就去敲響了韓瑾的房門。
韓瑾迷迷糊糊的醒來,聽著砸門聲,眉頭緊緊地皺起,顯得非常不悅。
被吵得實在沒法睡后,韓瑾才磨磨蹭蹭的起來,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他母親奇怪的眼神。
劉暖曦想到那個視頻,就有種一言難盡的感覺,實在是想不到她兒子有這么一面。
“你又想干什么?一大早吵死了?!表n瑾怒瞪著她,語氣十分的不耐煩,就差對著她怒吼了。
“我想干什么?”劉暖曦氣不打一處來,立刻將手里的手機塞到他的手中,“我倒想問問你,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在韓瑾拿著手機看的時候,劉暖曦還在繼續(xù)說,“你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對公司的影響有多大嗎?公司好不容易算是被救回來,現(xiàn)在又要毀掉了?!?br/>
韓瑾的注意力全被視頻所吸引,根本就聽不到她在說些什么。
他看到視頻里的自己熱舞時,只覺得腦子轟的一聲,像是直接炸開了般。
看著視頻里的自己脫得只剩下底褲,并且身段妖嬈的跳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舞蹈,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昨晚這樣的舉動,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印象,要不是他知道去過這個酒吧,他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長得和他在一樣的男人,在酒吧發(fā)這樣的瘋。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在酒吧跳……”劉暖曦頓了頓,實在是難為情,“跳這樣的舞?”
韓瑾的臉色難堪,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印象?!?br/>
“難道是你在酒吧的時候,被人下了……迷幻的……”劉暖曦猶猶豫豫地出聲,“藥?”
除了這種可能性外,劉暖曦就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不清楚。”韓瑾皺眉回應(yīng)道。
仔細的回想起來,他昨晚獨自喝酒時,是有人靠近他,還有女人和他搭訕。
只是要說有人在酒水里做手腳,他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酒水,更何況他也不像是中招的樣子。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讓人打點關(guān)系了,要是不能讓這樣的新聞消失,只能用別人更大的丑聞來掩蓋?!眲⑴卣f道。
“以我們家現(xiàn)在的狀況,恐怕沒有辦法處理好,現(xiàn)在就買下別人爆炸性的丑聞,才能將我這事掩蓋下去?!表n瑾當(dāng)機立斷地出聲。
只要能將他的新聞壓下去,花再多的錢都無所謂。
現(xiàn)在他回想起視頻里的那段熱舞,他就有種熱血直沖腦門的感覺,頭疼得厲害。
“好,我立刻去辦?!眲⑴鼗貞?yīng)道。
韓瑾看到她轉(zhuǎn)身離開,皺著眉頭回屋去洗漱,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也打算著手處理這件事。
如今在網(wǎng)上爆發(fā)的視頻,讓他想起來就直犯惡心,即便視頻里的主角是他。
快要發(fā)瘋的韓瑾,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個視頻會讓他的人生出現(xiàn)另一種轉(zhuǎn)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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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別墅。
“師父,我們什么時候再下手?”徐大師的態(tài)度恭敬,眼神中甚至透著些許畏懼。
他沒想到蘇家的人如此命大,幾次都沒讓他們得手。
之前師父安排的在蘇家的吃食中動手腳,可沒想到還是沒成功,他們居然知道被下了咒。
在徐大師的面前,坐著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可他卻是徐大師口中的師父。
換成是不知情的人,肯定會認為年輕人是徐大師的徒弟還差不多。
眼前的徐大師最清楚,他當(dāng)初拜師的時候,他師父就是這個年紀,而如今過去那么多年,他師父依舊是當(dāng)初的樣子。
仿佛是歲月特別厚待他師父,在他師父的臉上,舍不得留下半點歲月的痕跡。
“不急?!睆埑空Z氣不急不緩地出聲。
他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雙眼微閉,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可……”徐大師猶豫地看向他,“那邊又打來電話,讓我們盡早除掉那個男人?!?br/>
張晨終于睜開雙眼,目光落在徐大師身上,不怒自威,“我自有我的計劃,他們再打電話來,就讓他們再等等。”
“是。”徐大師微微垂眸,不敢和他對視。
自打拜師以來,徐大師就沒看過他發(fā)怒,可他越是淡然,卻會讓人越是害怕。
偶爾從他身上釋放出來的威壓,會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沒有人比徐大師更清楚,他有多么可怕。
他本來不打算親自來帝京,不過卻被一個大人物請來,就為了讓他對付一個男人。
徐大師沒想到那個大人物請他對付的男人,居然是蘇賢兒的老公。
恰好也要處理掉蘇家,徐大師和他說了以后,他便打算斬草除根。
他們不僅要除掉蘇家的人,連帶著和蘇家有關(guān)系的人,他們也不打算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