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與天斗
葉婷婷感激的看向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飯飯,你到時候跟著她去,但你不能插手他們之間的事,出了意外,你就得沾染上他們的因果?!碧K賢兒囑咐道。
蘇飯飯神色認(rèn)真的點頭,“嗯!我就盯著!”
“你去的時候,飯飯會跟著你一起去,有飯飯在,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碧K賢兒看向葉婷婷,“要是有什么不對勁的話,你們要及早撤回,我會幫你?!?br/>
“嗯,我明白。”葉婷婷點頭,對她的話篤信不已。
葉婷婷的直覺告訴她,眼前的女生肯定很厲害。
她們談話過后,就不再說什么了,只留下林毅山和葉婷婷獨處,他們則是到不遠(yuǎn)處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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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葉婷婷帶著蘇飯飯行動的時候,蘇賢兒也已經(jīng)行動了。
很快,她就出現(xiàn)在了人工湖的附近。
蘇賢兒運用自身的能力,在水下潛久一點根本就不是事。
看時間差不多后,蘇賢兒便一頭扎入人工湖中。
游到人工湖中心處,再往下潛去,直到深處。
蘇賢兒稍微的等了會,果然看到葉婷婷所說的寶物。
寶物發(fā)出微弱的光芒,蘇賢兒沒有任何的遲疑,立刻就伸出手去拿。
畢竟,葉婷婷跟她說過,寶物出現(xiàn)的時間只有三十秒左右,她得把握機會。
誰知道寶物會不會自動轉(zhuǎn)移位置,萬一她這次猶豫了下,沒能取到寶物,又觸動了什么的話,等下個午夜都不一定能再見到。
蘇賢兒預(yù)想過寶物可能會出現(xiàn)阻隔或者強大的力量,阻止她取得寶物。
可沒想到……
她伸出手去拿后,竟然輕而易舉的拿到了!
葉婷婷不是說靠近不了寶物嗎?為什么她取得這么輕松?
取寶物的過程那么順利,反而讓蘇賢兒擔(dān)心有詐。
蘇賢兒在寶物攥到手里的時候,立刻就離開,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岸上。
到岸上之后,蘇賢兒盯著人工湖,并沒有察覺到異樣,她的目光才落在手里的寶物上。
只見葉婷婷口中的寶物,是猶如小水滴被劈成兩半的形狀,呈現(xiàn)翡翠綠的顏色,看著像一小塊的玉石。
她拿在手里也沒什么感覺,只是會發(fā)出微弱的光芒。
蘇賢兒仔細(xì)的看了看,眉頭微微皺起,難道這只是一塊玉?
想到葉婷婷的話,她拿著寶物是捏得緊緊的,生怕從手里掉下去,會瞬間消失在地面上。
在水里只能維持差不多三十秒的時間,可到了她的手里,似乎不會消失了。
蘇賢兒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突然就讓她覺得很舒服,有種從從身體到靈魂深處的舒服感,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腦子里剛要冒出一個念頭之時,倏地察覺到附近的異樣。
有人!
蘇賢兒的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的幾棵大樹,身形一閃,倏地消失在原地。
等到她出現(xiàn)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站在那個人的面前。
“又是你?!碧K賢兒的眸眼微瞇,直直的盯著黑面羅剎。
怎么在關(guān)鍵時刻,總能看到黑面羅剎的存在,他仿佛在她的身上裝了定位儀一樣,隨時能知道她的所在之處。
黑面羅剎站著不動,也不開口說話,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看都沒看一眼她手里的寶物。
這樣的黑面羅剎,讓蘇賢兒覺得他對她的興趣,更大于對寶物的興趣。
雖然以她這副模樣,有這樣的想法是有點不要臉,可他給她的感覺確實如此。
什么狗屁寶物都不如一個她。
“你也是來取寶物的?”蘇賢兒故意捏著寶物舉了起來,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黑面羅剎搖了搖頭,“我對寶物不感興趣?!?br/>
“那就是對我感興趣了?”蘇賢兒說著就笑了起來。
“是?!焙诿媪_剎很干脆的接話。
蘇賢兒的笑容僵在臉上,這黑面羅剎莫不是有???
“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感興趣的點嗎?”蘇賢兒疑惑地出聲問道。
“所有?!焙诿媪_剎出聲。
蘇賢兒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倒是挺能開玩笑的?!?br/>
信他個大腳丫子!
她的身上肯定有什么是黑面羅剎想要的東西,否則的話,哪來的興趣?
不是她不夠自信,而是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心里有點逼數(shù),不會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黑面羅剎喜歡她。
有人喜歡內(nèi)在美是沒有錯,可也得接觸過才知道,她和黑面羅剎才見過幾次面。
非要昧著良心說喜歡的話,肯定是有所圖謀。
“不開玩笑?!焙诿媪_剎回應(yīng)道。
蘇賢兒盯著他看了片刻,打了個哈欠,“既然你不是沖著寶物來的,那就沒什么事了,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她說完也不給黑面羅剎開口的機會,馬上就離開了。
跟不相干的人,她不想浪費時間糾纏,更何況她現(xiàn)在不是黑面羅剎的對手,想剛都剛不過,又不清楚黑面羅剎有什么目的,最好是溜之大吉。
東方衍望著她飛速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的勾起,眸光透著些許柔意,寵溺意味明顯。
在蘇賢兒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后,東方衍抬頭看向天空,眸色沉了沉。
他要護(hù)她周全,就一定會做到,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在所不辭,哪怕是……
與天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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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家。
應(yīng)酬完的廖偉東,醉醺醺的回到家里,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傭人端上來醒酒湯,放在桌面上,和廖偉東說了一聲就主動退下去了。
癱坐了一會后,廖偉東就突然覺得有點陰冷,他緩緩地睜開雙眼,疲憊地掃向四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心里是越來越不安了。
廖偉東想到前不久和林毅山吃飯時說的話,腦子里就忍不住想起當(dāng)年的事情。
發(fā)生了那件事沒多久,他就離開那個學(xué)校了。
主要是他遇到個高人,說他的身上背負(fù)著血債,要是繼續(xù)在學(xué)校里的話,很快就會大禍臨頭,最好是這輩子都不要再踏進(jìn)學(xué)校了。
從此往后,他最多就是和廖偉東在學(xué)校外面不遠(yuǎn)處的飯店里吃飯敘舊,從來就不踏入曾經(jīng)的學(xué)校,連在學(xué)校大門口停車都不會。
廖小靜撒嬌求著他去接她的時候,他總是以公司很忙搪塞,就算她在學(xué)校里鬧出天大的事情來,他也是讓妻子去處理,他絕不會再踏進(jìn)那個學(xué)校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