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波旬狡猾 冥河暴怒
法空看著遠(yuǎn)去的帝釋天,疑惑的看著地藏問道:“菩薩,為何你要對這個帝釋天如此禮遇,還將我佛的手書佛經(jīng)送于他呢?”地藏聽到法空的問話,眼神迷離的看著遠(yuǎn)方,聲音飄渺的道:“這帝釋天不簡單,他身后的波旬也不簡單。”說到這,地藏嘆了口氣道:“師尊的手書佛經(jīng)雖然珍貴,可要是能得到他幕后人的好感,就值得了!”
說完,轉(zhuǎn)身向大殿內(nèi)走去。留下法空一個人品味著地藏的話語。沒過多久,眉頭緊鎖的法空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嘴里似迷茫似明了的呢喃道:“佛經(jīng)送的好啊!”說完,緩步向外走去。這時,法空的耳邊傳來的地藏的傳音,讓大家準(zhǔn)備大戰(zhàn),相信不久地府幽冥血海的地頭蛇也要出來了。”
收到傳音,法空微微一頷首,出去將備戰(zhàn)的消息傳播出去。頓時,整個陰山變了,原本祥和的氣息也攜帶上了一絲大戰(zhàn)的凝重。坐在大殿上的地藏看著遠(yuǎn)去的法空,腦海再次回想起了法空的那聲呢喃,他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這法空是一位值得培養(yǎng)的人。
帶著佛經(jīng)的帝釋天離開陰山,快速向波旬大殿遁去,不多時落在宮殿外邊。守衛(wèi)在外的侍衛(wèi)看到是帝釋天,都紛紛施禮。帝釋天沒有顧得上這些,快步向大殿走去。波旬早已感受到了帝釋天的氣息,已經(jīng)坐著大殿等候帝釋天的到來。
很快,不等侍衛(wèi)報告,帝釋天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進(jìn)來。波旬沒有怪他的不禮貌。而是將目光看向他。帝釋天感受到目光沒有廢話。直接他去陰山的事情一一告知波旬。同時又將那部佛經(jīng)遞于波旬,波旬接過佛經(jīng),仔細(xì)聽著帝釋天的敘述。
很快帝釋天就將這次事件所有重點講完,帝釋天看著波旬,可波旬沒說一句話。只是不斷撫摸著手中的那部接引手繪的佛經(jīng),帝釋天也沒有開口打斷,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等候波旬思考完畢。
波旬聽到帝釋天將那些經(jīng)過,心里就開始急速旋轉(zhuǎn)。聽到地藏對他態(tài)度和對那些掠去的阿修羅族的態(tài)度。波旬心中一動。又接著又聽到帝釋天那段聽自地藏的原話,心里更是掀起一陣漣漪。當(dāng)?shù)坩屘爝f上那部接引親自手繪的佛經(jīng),更是感受了那幾乎赤裸裸的誘惑。
想到這,波旬抬頭看了一眼帝釋天,微微露出一絲笑容。他將手中佛經(jīng)遞于帝釋天道:“釋天啊!這次你做的很好,這部佛經(jīng)是地藏王菩薩送于你的。你就好好收好,洪荒大陸上有句話叫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帝釋天恭敬的接過佛經(jīng),躬身道:“大王,釋天明白。釋天一定不會辜負(fù)大王對我的期望,釋天就告退了。”波旬滿意的點點頭。揮了揮手道:“好了下去吧,你也有些累了。”聽到波旬話音。帝釋天恭敬的施了一禮,轉(zhuǎn)身緩緩的走出大殿。
波旬在帝釋天出了大殿,邊起身出了大殿。向幽冥血海中心的血神宮飛去。同時他傳音了其余三方的阿修羅王,很快波旬就來到了血神宮外。他沒有第一時間進(jìn)去,而是在外邊等了一會,不多時,三道流過從不遠(yuǎn)處飛來,眨眼間落在他面前。
其中老小濕婆開口問道:“大哥,不知你召集我們來老祖這里可有什么事啊!”濕婆的問話也正是其余二人的疑問,都眼神疑惑的看著他。波旬笑了笑沒有解釋,只是開口道:“好了,走吧!進(jìn)去說!”說完,抬步向血神殿走去。三人看到波旬沒有說話,只好壓下心中噴涌的疑惑,跟在他身后向里邊走去。
冥河早已感受到了四人的氣息,也在血神殿等候。四人來到大殿前對著那侍衛(wèi)道:“去請示一下老祖,就說波旬有重要的事情稟報。“那侍衛(wèi)聽后,不敢怠慢。趕忙轉(zhuǎn)身進(jìn)入大殿,對著上首的冥河拜道:”老祖,四大王在外求見,說有事稟報。”
冥河嘴唇微啟道:“讓他們四人進(jìn)來吧!”聽到冥河的吩咐,侍衛(wèi)施了一禮轉(zhuǎn)身出了大殿。對波旬四人道:“四位大王,老祖有請。”波旬四人聽后,紛紛抬步走入大殿。四人看到大殿上坐著的冥河,一同躬身行禮道:“弟子波旬(大焚天、欲色天、濕婆)拜見教主,原教主早證混元。”
受了眾人一禮的冥河揮手輕扶道:“起來吧!”四人聞言緩緩站起身,冥河看著四人道:“不知你們有什么事稟報啊!”聽到冥河的問話,大焚天三人將目光放在了波旬身上。波旬看到眾人將目光放在他身上,他沒有一絲慌亂。
他微微整理一下衣服,對著冥河施禮道:“教主,上次你吩咐的事情。弟子已經(jīng)有了頭緒。”冥河一聽此言,臉上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神色,旁邊的三人也是滿臉驚訝,嘴巴張的老大,心里吐槽道:“這哥開掛啊!這才多長時間,這哥就有了頭緒,真是!”
且不管那三人的郁悶,冥河頗有興趣的開口問道:“哦!此言當(dāng)真!”波旬聞言不吭不卑的答道:“教主,弟子不敢撒謊,此事千真萬確,是我手下第一大將帝釋天親自出馬,得到的一個結(jié)果。”冥河聽到波旬的話音,腦海中閃過了關(guān)于帝釋天的資料。
嘴里說道:“波旬以繼續(xù)說!”波旬微微組織了一番言語道:“老祖,你將此事吩咐下來。我當(dāng)時就覺得有些棘手,前段時間陰山就傳其了一股龐大的氣息。想必這陰山上定然有個大神通者,偷偷的打問基本不可能。所以我只好用出了最直接的,那就是派人前去要人,帝釋天就是我派去的人。”
一旁的大焚天聽到波旬的敘述,一時間齊齊的翻起了白眼,心里不由吐槽道:“這辦法也只有你能想出,不過這事也只有那帝釋天能干出來,你們兩人真是絕好的上下級啊!”。坐在上首的冥河也是被逗笑了。可隨后四人又不得不承認(rèn),波旬的辦法是最好的。雖然有些直接,可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拐彎來,也不能偷偷的來,這直接就是好的選擇了。
波旬沒有理會眾人的吐槽,有繼續(xù)道:“當(dāng)?shù)坩屘焯岢鲎尫痖T放了那些族人,可佛門卻說這些啊修羅族人是自愿投入他佛門,他們沒有強(qiáng)迫。”說到這,波旬小心的抬頭看了一眼冥河,發(fā)現(xiàn)冥河原本有些笑容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忽然感到?jīng)]聲音,冥河聲音悠悠的傳來,道:“波旬,繼續(xù)不要停。”
聽到此言,波旬有繼續(xù)說道:“陰山上的佛門首領(lǐng)地藏還說這些阿修羅族既然投入佛門,就徹底和阿修羅族沒有關(guān)系,他們已經(jīng)是佛門的天龍八部眾的一員,是佛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受到佛門的庇護(hù),任何人對他們不利就是挑戰(zhàn)佛門的權(quán)威。”
波旬話音剛落,坐在上首的冥河再也忍不住。手狠狠的拍在身前的桌子上。“轟”的一聲,那個后天靈寶級別的桌子化為粉末,飄散整個大殿。站在臺下的波旬四人不由一縮,敬畏的看著臺上發(fā)怒的冥河,沒有說一句話。
冥河毀了面前的桌子,暴怒的心情也有了一絲緩解。可嘴里還是不斷念道著:“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他佛門真當(dāng)我幽冥血海好欺負(fù)嗎?隨便來一個小輩就要在我頭上作威作福嗎?既然你佛門如此,我冥河要是不回應(yīng),我還能在洪荒混下去嗎?”
想到這,冥河微微閉目一會,再次睜開眼時,眼中的暴怒已經(jīng)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無盡的冰冷。他冷冷的掃了下方四人一眼道:“波旬你們四人回去調(diào)集太乙之境的族人,三天后同我一起去向我們這個鄰居要人,我就不信,這地府他佛門能同我抗衡!”
波旬四人聽后,趕忙施禮道:“是老祖!”冥河揮了揮手,四人再次一施禮,轉(zhuǎn)身出了大殿。四人一路上沒有說話,出了宮殿。老小這才開口問道:“大哥,這次老祖是不是有點倉促啊!”波旬聽到濕婆的問話,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答道:“佛門的交易可不符啊!“聽到波旬的話,三人心里一陣恍然,對著波旬一施禮,轉(zhuǎn)身向各自地盤飛去,準(zhǔn)備召集那些太乙之境的阿修羅族人。
波旬目送三人消失,一個人搖了搖,駕云向自己的洞府飛去。在血神宮的冥河也聽到波旬那句話,原本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心里默道:“這波旬不愧為老大,看的真是透徹啊!”感慨的冥河不由露出了郁悶的表情。
他建立的阿修羅教的教義是殺天殺地殺眾生,而佛門的教義卻是渡人渡己渡眾生。一個殺,一個救。教義背道相馳,天生就是死對頭,這也是無量留他的原因,不然早就將他轟為天地靈氣,怎能讓他還存活在這個世上。
他的作用就是不斷給佛門傷口上撒鹽,讓佛門不至于傷經(jīng)動骨,可也會疼痛難忍,永遠(yuǎn)不可能集中精神。(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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