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找死?
說完了萬年公主的事情,劉宏也是顯得有些疲憊,就這么倚在鑾駕中閉目養(yǎng)神起來。
過了一會兒,就在張讓覺得劉宏可能已經(jīng)睡著了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劉宏開口道:“對了,阿父,朕的那位征北將軍最近情況如何?”
聞言,張讓雖然猜測不出劉宏的意圖,但還是老實回答道:“回陛下,根據(jù)邊塞的情報,曹將軍這段時間也在調兵遣將,似是準備對草原動兵。”
“是嗎。”聽著張讓的回答,劉宏也是笑了笑:“朕的這位征北將軍,果然是不甘寂寞的人啊。既然如此,軍械糧草什么的,莫要短缺了,朕倒要看看朕的這位征北將軍能做到什么地步,看看他能否真的成為朕的衛(wèi)霍。”
“諾。”
鑾駕外,張讓也是恭聲應諾。
與此同時,他心里也是不禁感慨,這個當初還要曹嵩找他買官的曹孟德,現(xiàn)在真算是飛黃騰達了。
作為劉宏身邊的紅人,張讓深刻的認識到,什么官職爵位,其實都是虛的,如果你想要擁有足夠的權勢,首先要提高的就是在天子劉宏心中的地位。
就像他張讓,嚴格來說不過是個中常侍,但是卻權傾朝野,連三公在他面前都不敢放肆,還不是因為他夠受劉宏的寵信?
而現(xiàn)在在張讓看來,這個曹孟德,雖然遠在邊塞,卻是簡在帝心,已經(jīng)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了,假以時日,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
五原郡。
那遠在洛陽,發(fā)生在天子劉宏和張讓之間的對話曹操并不知道,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感慨宋皇后的命運已經(jīng)改變了。
當初宋皇后那般容易就被陷害,固然有王甫手段太過狠辣的緣故,但若不是劉宏對宋皇后極為不喜,那些人對付起宋皇后來也不會那般肆無忌憚。
現(xiàn)在,不管是不是因為萬年公主的因素,但是劉宏屢屢擺駕長秋宮,并且提高長秋宮月俸的事實一旦擺出來,其他人再想針對宋皇后,首先就得考慮一下這位天子的態(tài)度。
在這種情況下,至少短時間內(nèi),宋皇后以及宋家,已經(jīng)很難重蹈覆轍了。
如此一來,有宋奇這一層關系在,將來曹操在朝堂上甚至在宮中,極有可能會就此多出一個強援來。
不過,那些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現(xiàn)在對于曹操而言,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平定草原諸胡。
時間很快就來到光和二年二月。
曹操已經(jīng)全面做好了出兵草原的準備。
在過去的這個冬天里,鮮卑依舊蟄伏在草原上舔舐傷口,即使偶有實在活不下去的小股鮮卑騎兵試圖南下碰碰運氣,卻也都被趙云絞殺在了邊界之外。
除此之外,憑借著呂布的強勢鎮(zhèn)壓,曹仁也是將雁門郡的一萬六千邊軍徹底整合完畢,再加上朝廷方面對于軍械糧草的供給也是十分爽快,沒有絲毫拖沓。
于是,光和二年三月。
在曹操的命令下,以夏侯惇為主將,華雄為副將,率領五千步騎自北地郡北上,作為偏師以吸引鮮卑注意,與此同時,曹操親率兩萬步騎,自五原郡北上,目標直指鮮卑王庭。
與之前漢軍兵分三路出塞的那一次不同,那一次出塞的漢軍,三路全是騎兵,而這一次曹操兵分兩路,每路兵馬除了騎兵之外,還有大量的步卒。
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便是因為這兩次出塞作戰(zhàn)的目的完全不同。毣趣閱
第一次漢軍兵分三路出塞作戰(zhàn),可以說沒有任何明確的目的。
除了曹操之外,其余不管是下令出兵的天子劉宏,還是慫恿出兵的田晏等人,他們只是想出塞打個勝仗,或是為了抵消罪責,或是為了彰顯國威。
至于要怎么打勝仗,為何要打勝仗,打完勝仗之后要做什么,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人去思索。
但是曹操跟他們不一樣。
曹操此番出塞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沖著要將鮮卑亡族滅種去的。
只有死掉的胡人才是好胡人。
重活一世,曹操現(xiàn)在非常贊同公孫瓚的這個觀點。
所以他才會在這次出塞的時候帶上大量步卒。
畢竟,有些事情用騎兵來做未免太浪費了。
此番出塞,騎兵只需要負責擊潰鮮卑人的抵抗,滅族的事情交給步卒來做就夠了。
............
鮮卑。
闕居部。
闕居部是中部鮮卑的三個大部之一,同時也是位置最靠近并州邊境的鮮卑大部。
于是,闕居部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曹操的首個攻擊目標。
陣陣馬蹄聲從闕居部四面八方響起,闕居部的首領闕居也是領兵迎戰(zhàn)。
作為鮮卑十二大部之一,即使在過去這兩年里損失了不少元氣,但是現(xiàn)在的闕居部也依舊能聚集起四五千的戰(zhàn)士來。
然而,闕居本以為是其他大部的人為了爭奪草場而來,可是等他帶兵沖出部落之后,卻發(fā)現(xiàn)迎面而來的乃是紅衣紅甲的漢軍騎兵。
望著那四面八方而來,數(shù)不清有多少的漢軍騎兵,闕居心里也是升起幾分不好的預感,不過他也來不及想那么多了,只能率領麾下的鮮卑騎兵朝著對面的漢軍騎兵沖了過去。
而在漢軍騎兵陣營中,一人一馬卻是脫離了陣型沖在了最前面。
不僅如此,此人一邊往前沖,一邊眼睛四處亂瞟,仿佛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騎兵大部隊脫節(jié)了一般。
終于,這個四處亂瞟的人突然眼前一亮,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
緊接著,他便縱馬認準了一個方向沖了過去。
而在鮮卑這邊,正在率領鮮卑騎兵沖鋒的闕居也是發(fā)現(xiàn)一個脫離了大部隊的漢軍騎兵徑直的朝著自己沖了過來。
見狀,闕居心中也是不禁冷笑,暗道了一聲找死。
在這種大規(guī)模的騎兵對沖當中,即使你武藝再高,但只要脫離了大部隊,也十有八九是個死字。
畢竟,在高速的沖擊之下,如果沒有自己人的援護,是不可能抵擋住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的。
因此,看著那名越來越近的漢軍騎兵,闕居也是帶著自己的近衛(wèi)毫不猶豫的沖了上去。
而在他對面,那名漢軍見狀嘴角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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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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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