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總有一天我要曬幸福
凌奕臣沒有再吭聲,俊臉緊繃透著些許陰沉的冰意。
兄弟倆并肩直接回了他們所居住的院子。
“爺爺年紀年輕了這么多,我們還能怎么辦?”凌奕昕沉聲道,“靜觀其變。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不能慌,不能自亂陣腳。凌家現(xiàn)在還輪不到咱們兄弟倆直接掌權說話。”
管你是不是他孫子,還是他兒子,他照樣滅。
更何況凌家的后代可不止他們兄弟倆,其他幾個堂兄弟那可都是虎視眈眈。
“是我急躁了。”凌奕臣點了點頭,凌奕昕雖然寡言,但是卻字字一針見血。
于是兄弟倆直接就各自回房間。
夜?jié)u漸深了,可是此時的總統(tǒng)府卻亮如白晝。
杯子啪的一聲應聲而碎,碎片濺射在地板上,支離破碎。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雖然是休閑的款式可是卻透著別樣的冷肅,好像他穿的不是家居服而是戰(zhàn)袍一般。
因為他太優(yōu)秀,卻也太冷漠,尤其是對自己這個父親。
要一個容易掌控的傀儡兒子很簡單,難的是一頭如同孤狼一樣強勢的兒子。
他輕啜一口,“總統(tǒng)大人你大半夜不休息跑過來就是為了找我發(fā)脾氣?”
俊美無儔的男人挑眉,不屑冷笑,“我是你的下屬嗎?”
“我有妻子,我們雖然暫時分開但是沒有離婚。”薄行止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冷然,“我不會做出背叛她的任何事情。所以……你死心吧。”
她是你的軟肋,很好!既然你說你結(jié)了婚,那只要她從這世上消失,那不就好了嗎?
他身形高大的站在總統(tǒng)面前,總統(tǒng)比他矮了那么幾公分,瞬間竟然感受到了來自于薄行止身上濃濃的壓迫感。
薄行止臉色鐵青,“你可以試試。”
總統(tǒng)這一番話講得極為誅心。
阮蘇也在M國?
他心里脹脹的,脹得他幾乎要發(fā)瘋。
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壓抑住自己那種想要現(xiàn)在就沖到葉家的渴望,聲音沙啞的盯著總統(tǒng)那張得意陰森的臉,“所以你在得意些什么?分開我們夫妻你就這么爽?對你有什么好處?”
總統(tǒng)眼底浮現(xiàn)癲狂,“金愛米學歷高,出身好,長得漂亮!不比她強?”
“你明天必須去,你沒有選擇。”總統(tǒng)笑得志在必得,“因為……你敢反抗,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命我的死士暗殺她!聽說她武功高強,不就是多派點人的事兒嗎?我能當初把你弄瞎,也能殺了她!”
他也沒有任何的道德標準,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該死的讓他想發(fā)瘋。
他的大掌突然扣到總統(tǒng)的脖子上,“你對我沒有任何的養(yǎng)育之恩,不過就是提供了一顆精,子罷了!你敢動她,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整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你敢弒父!你這個逆子,你敢殺我……這里,這里到處都是我的警備員……你休想走出這里一步!”
他氣得差點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他突然看了一眼薄行止,笑得一臉意味深長,“你不去也可以,反正我多的是方法。”
他什么話也沒有說,就看到總統(tǒng)已經(jīng)飛快的離開他的房間。
總統(tǒng)肯定在打什么壞主意。
他瞇了瞇眸子,去了隔壁宋言的房間。
宋言一直沒有休息,畢竟總統(tǒng)和薄行止之間的沖突太激烈,他想睡也不可能睡著。
“所以,當初給我看眼睛的中醫(yī)不是別人就是她!”
他不是傻子,在聽到總統(tǒng)說阮蘇就在M國以后,他立刻聯(lián)想到了一切,將這些所有的串聯(lián)起來他就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這根本就想瞞也瞞不住。
宋言默默嘆了一口氣,但是也不敢再隱瞞薄行止,“太太不讓我說……所以,少爺你別生我的氣。”
薄行止胸口頓時如同被一塊大石狠狠撞擊一般。
她每天都有過來!
他大腦里面一片空白,那熟悉的香氣果然是小蘇的!
宋言忍不住別過頭去不敢看他,“太太不讓……怕你分心。少爺,太太還說讓你好好養(yǎng)精蓄銳,別和總統(tǒng)硬碰硬。”
那硬生生被割離的痛讓他難以呼吸,痛的渾身無力,痛的全身抽搐,痛的好想就這么死去……
他越想越難過,越想越覺得阮蘇讓他心痛得窒息。
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命運為什么要如此絕情?
薄行止帶著混亂的思緒不知道何時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的心,五味雜成……
H帝國京城。
謝靳言和李卓妍的婚禮訂到了下個月。
她點了個贊以后就收起了手機。
她想到了初見李卓妍和宋家艷的時候,再看看現(xiàn)在,真的是不一樣了。
她心里有點堵得慌,干脆又拿起手機去翻相冊。
“總有一天,我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光明正大的曬屬于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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