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br></br>曾子墨從皖南寫生回來了,我也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但是沒有得到張研的批準,我不敢主動聯(lián)系她,雖然我覺得張妍知道我和曾子墨的確沒有什么曖昧,但是女人總是小氣的,況且曾子墨也曾經(jīng)喜歡過我,所以這種有可能產(chǎn)生誤會的情況越少越好。</br></br>手機響了,是張妍打過來的。</br></br>“神童,你是不是在學校?”</br></br>“對亞,什么事?”我問。</br></br>“曾子墨從皖南回來,說給我們帶回來了一些當?shù)靥禺a(chǎn)”</br></br>“哦,那……”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我說我去拿把,又怕張妍誤會我很想她,不去拿,難道叫別人親自送過來。</br></br>“你晚上去拿把,也請她吃頓飯,感謝她一下”張研說。</br></br>“那,你呢……”</br></br>“我馬上就要考試了,我就不去了”</br></br>我大吃一驚,“你不去,就我和她……”</br></br>“對亞,就你們兩去亞……”</br></br>“你放心?”我對張研的大度感到奇怪。</br></br>“有什么不放心,量你也不敢見異思遷”</br></br>“對對,我對黨一直都是忠心不二的”</br></br>我想也好,晚上和曾子墨吃飯,正好探探她的口風,看看三石有沒有希望。</br></br>和曾子墨約好晚上在肯德基見面。我早早的就去了,點了一杯可樂,買了一份《南方周末》,一邊看一邊等她。</br></br>“看什么看的這么專注?”</br></br>我把報紙放下來,看見曾子墨已經(jīng)坐在我對面了。比上次黑了一點,大概石天天在外面寫生被太陽曬的太多的緣故,不過倒是特別精神。</br></br>“這個送給你和張研,皖南特產(chǎn)-琴魚干”曾子墨給我一個包裝很好的紙盒。</br></br>“嗯,真的是琴魚干。我以前聽說過,不過從來沒見過,這次倒是要仔細見識見識。</br></br>“你真的聽說過,那你說說琴魚干怎么食用?”</br></br>“呵呵,琴魚干一般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泡水代茶飲,所以也叫‘琴魚茶’”</br></br>“呵呵,神童果然是神童,還知道什么,都說來聽聽”曾子墨笑著說。</br></br>“琴魚是一種罕見的小魚,是皖南涇縣獨有的著名特產(chǎn)。琴魚長不過寸,口生龍須,重唇四腮,鰭乍尾曲,嘴寬體奇,龍首鷺目,味極鮮美。相傳,晉代時,有一位隱士叫琴高,他在涇縣修仙煉丹,常將丹渣倒于山下溪水中,丹渣入水,就化作條條小魚。一日,琴高‘修煉道成,控鯉上升’。后來,人們?yōu)榱思o念他,便將山下石臺叫‘琴高臺’;水溪取名‘琴溪’;溪中小魚則稱為‘琴魚’。琴魚干在飲用時,將琴魚干放入杯中,沖入開水,魚干上下游動,栩栩如生,似活魚躍于杯中;入口則覺清香醇和,沁人心脾;喝罷茶湯,再將琴魚吃在口里細品,鮮、香、咸、甜,別具風味。”我一邊拆著紙盒,一邊說。</br></br>“精彩,精彩,當?shù)厝肆私獾亩紱]你這么詳細,不愧為神童。我也是到了皖南才知道琴魚的,我見過活的琴魚,特別可愛。”</br></br>“說了這么多,你還沒有點餐呢?你要吃什么,張研特意安排我今晚上請你吃飯?”</br></br>“是不是你們家張研不批準,你就不敢出來請我吃飯?”</br></br>曾子墨一句話說中我的要害,我愣了一下,趕緊說:“那有,我請誰吃飯從來不要她批準,只是最近比較忙,翻譯還沒有做完,所以也沒時間……”</br></br>“對了,那書是不是要翻譯完了,不要忘了,你說過,拿到稿費要請我吃飯的”</br></br>“你還真的有點貪心的說,這頓還沒吃完就想到下頓”</br></br>“這叫未雨綢繆,我要一個香辣雞翅漢堡,一對新奧爾良,一個老北京雞肉卷……”曾子墨一口氣點了一堆。</br></br>我嚇了一條,看看錢包,幸好錢還夠。“你點這么多,吃的完嗎?是不是在皖南受虐待?”</br></br>“是呀,皖南那邊風景真的很不錯,皖南民居別具一格。當然生活條件是比較差一點,我在那里待了兩個星期,只洗了一次澡”</br></br>“那不是滿身長滿虱子?”</br></br>“呵呵,哪有?……”</br></br>言規(guī)正傳,還要幫三石探探口風。</br></br>“墨子,你在我們系名聲很響亞,我們系好幾個帥哥都暗戀你”</br></br>“哼,這些人也忒無聊。以前只是把情書寄到學校的信箱,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知道我們家的信箱的,現(xiàn)在情書都寄到我們家去了,這些人真是有當狗仔隊的潛質。”</br></br>啊,沒想到三石這么主動,而且這么能干,居然打聽到曾子墨她家的地址了。不過也可能不是三石,而是三石的情敵。要真的是三石的情敵,那可真的大事不妙。</br></br>“可能不是我們系的把?”我說。</br></br>“不是,好像是中文系的,還寫了一首很拙劣的情詩,學徐志摩裝詩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塊料”</br></br>我仔細想了想,最近好像沒有看見三石有寫詩的動靜,估計不是他了。</br></br>“這次我們班卡拉OK比賽,報名的人很多,不少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br></br>“你的意思是,沖著我和文夏曦來的”曾子墨說話一向都是很直接,很自信。</br></br>“呵呵,這可不是我說的,我也不知道”我笑嘻嘻的說,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br></br>“神童,你不要借著搞活動為名,把我們都給賣了”曾子墨一邊吃著圣代一邊說。</br></br>“不過,我們系有個帥哥還真的不錯,你這次有機會見識見識”</br></br>“哼,我對帥哥一向不感興趣,那都是小姑娘的想法”</br></br>的確,曾子墨是個與眾不同的女生,他身邊的帥哥沒有一個連也有一個排,她沒有一個看的上眼的。</br></br>我估計三石希望不大了,沒有才也沒有貌,憑什么去博得曾子墨的歡心。算了,我也懶得打探了,看他的造化把。</br></br>其實像曾子墨這種長的漂亮,家里面條件又特別好的女生,在大學里面絕對是眾男生追逐的對象。而且很多人在她面前都會覺得自卑。要是我和她認識之前,我就了解她的情況,估計和她相處我也不會很自然,也不會很平等。</br></br>不過我拒絕她的事幸好沒幾個人知道,否則在學校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像曾子墨這樣的女生從來都是她拒絕別人的,而被男生拒絕估計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br></br>我不知道我應該高興,還是應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