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祁望,你這個流氓!
,舊愛蝕骨,祁少寵妻上癮 !
第176章 祁望,你這個流氓!
洛汐在祁望面前向來不怎么會掩飾,想什么,都能讓祁望輕易猜到。
祁望瞟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做了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
洛汐眼角一抽,腹誹:假正經(jīng)!
想懲罰她還弄得這么浪漫?
可她還是哼了哼,“我做什么錯事了?”
祁望瞇了眼,見她也不吃,便直接將她提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敢和別的男人結(jié)婚,難道還不算做錯?”
洛汐眉心一動,感覺他這是想要秋后算賬了,可這件事怎么能怪得了她呢?
她咬了咬唇,一開口全是委屈,“我那時候有什么辦法,如果不答應他們,我也出不來。更何況,我想著如果我答應了,你爸爸或許就會放松警惕,你就能脫身來救我。可你明明都已經(jīng)出來了,卻也不想辦法聯(lián)系我,還故意等到婚禮的時候才出現(xiàn),明明就是你錯了。”
祁望眉心一皺,被她這么一說,還真是他做錯了……
他低頭在她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抱著她嘆息,“好了,是我錯了,是我沒保護好你。之前你和孟紹安的話我都聽到了,寶貝,我很感動。”
他其實早在孟紹安和洛汐沒出來之前就到了,在角落中看著。
本來在她和孟紹安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出來了,可看著她那身婚紗以及她挽著孟紹安手臂的姿態(tài),那一刻,哪怕明知道她只是無奈,他還是覺得不舒服了。
只是沒想到洛汐后來會說出那么一番話來。
她了解他,也相信他,她不會因為他而被他們威脅,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羞辱!
祁望承認,洛汐這句話讓他很心動。
而他所有的氣在聽到她這句話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消散了。
只覺得她傻!
祁望也有些無奈,其實他現(xiàn)在在她面前所有的脾氣,說到底,也就是裝模作樣罷了。
她只要一委屈一難過,他就只能舉手投降,別無它法。
暗自嘆了嘆也不再說這個,他松開抱著她的手把筷子拿給她,抬手在她頭上揉了揉,“好了,先吃飯吧,都冷了。”
洛汐噘了噘嘴,低頭吃飯了。
其實之前真的很餓,可估計是餓過頭了,沒吃多少就吃不下去了。
她放下筷子還嘀咕了一句,“還沒你做的面好吃。”
祁望無奈的一笑,“下次做給你吃。”
讓人把餐盤碗碟收了下去,無事可做了,洛汐便又犯起困來。
她這些日子腦子里那根弦一直是緊繃著的,時時刻刻都在緊張擔憂和想念祁望,突然松懈下來,就覺得累。
見她不斷打呵欠,祁望便抱著她朝浴室去。
洛汐的瞌睡都被驚醒了,“你要做什么?”
祁望低了頭看她一眼,“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你睡覺不洗臉刷牙嗎?”
他之前已經(jīng)幫她洗過澡了,現(xiàn)在吃了東西就刷刷牙就可以了。
洛汐“哦”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好像的確想多了些。
進了浴室,祁望果然把她放在了洗漱臺上坐著,又把牙刷遞給她讓她刷牙。
服務得特別周到,讓洛汐都覺得羞愧了。
她接過牙刷,低聲道:“我可以自己來的……”
祁望沒理她,等她接了牙刷之后就抬手去解她睡袍的腰帶。
洛汐被嚇了一跳,忙拿那只空閑的手按住他的大手,“你不是不做嗎?”
祁望看了她一眼,“做什么?”
“你……”洛汐咬著唇,“就是那個啊……”
“哪個?”
祁望眉梢挑了挑,好像真的不懂她的意思,“我不做哪個?”
洛汐的臉又紅了,反正也說不出那話來,便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祁望,你怎么出爾反爾呀?”
祁望這才低笑一聲,“說你腦子里都是些歪門邪道你還不信,我只是看看還要不要再給你上點藥,你以為我想做什么?”
上藥?
洛汐楞了一下,回過神來卻連耳朵都紅了,“那也不行!”
那什么地方,上什么藥?
洛汐覺得祁望一本正經(jīng)耍流氓的本事還真是能唬人,明明做的就是那么羞人的事,還說得他好像很正經(jīng)。
什么她腦子里都是歪門邪道,完全就是想扭曲她。
她抓住自己的腰帶不讓他扯開,祁望的眉頭皺了起來,沉了臉,“松手!”
“不要!”
洛汐抓得更緊,祁望的目光微瞇了一瞬,也松開了拉扯她腰帶的手,雙手撐在她的兩側(cè)洗漱臺上,貼近她,“讓我?guī)湍闵纤庍€是讓我上你,你自己選!”
他忽然欺近的呼吸讓洛汐的腦子有那么一瞬間的當機,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想著他的話。
眨了眨眼,然后,臉色爆紅!
“祁望,你這個流氓!”
洛汐恨得咬牙,胸腔之中一口氣一涌而上,面上的紅也分不出來到底是氣得還是羞的了,就只是大睜了眼盯著他,好像想不到他這么無恥流氓!
祁望對于她的氣恨恍若不見,眉眼中反而帶了笑,抬手解開了她的浴袍,低下身去看的時候還說了句,“放心,乖乖讓我?guī)湍惆阉幧狭耍椰F(xiàn)在就不動你。”
洛汐欲哭無淚,不算三年前那一次,她到底還是個初經(jīng)人事的姑娘家,哪里受得了在這么明亮的地方被他這么直勾勾的盯著看還擦藥……
等祁望幫她擦好了藥,洛汐已經(jīng)羞得要鉆進地下去了。
身子也軟得好像一灘水,就那么靠在后面的鏡子上,咬著唇別著臉不敢看他。
祁望比她更難受,也覺得自己就是在自作自受。
怕自己真的會爆炸,他也不敢再多碰多看她了,幫她穿好了浴袍低咳一聲讓她自己刷牙洗臉就‘逃’了出去。
等洛汐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出去的時候,祁望也已經(jīng)洗漱過了。
洛汐本來是很困的,經(jīng)過剛才那么一鬧,也沒什么睡意了。
祁望從她的身后抱著她躺在床上,洛汐看著窗外的月光。
不一會兒,就聽祁望在耳邊問,“洛洛,你之前怎么了?”
洛汐知道他說的是她被洛雅下了藥的事,她也沒想隱瞞他,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
說到這事的時候還說了句,“你當時電話關(guān)機,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有辦法脫身了。”
她到現(xiàn)在也很后怕,如果祁望不能回來,她藥效發(fā)作的時候在她身邊的不是祁望,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
雖然她也相信自己連毒品都能挨得過去,這點藥對她而言也不算什么。可她到底只是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下,身邊都是陌生的人,她不敢去想結(jié)果會是什么。
祁望在聽她說到洛雅的時候眼底的光就已經(jīng)冰冷下去。
他之前就知道,容亦塵裝模作樣嚇唬那個女人根本不會有用,反而會讓她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