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想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舊愛蝕骨,祁少寵妻上癮 !
    第118章 想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這么明顯的回答,哪里還需要蔣煥再問什么。
    雖然很好奇他和洛汐在這種時候竟然會吵架,可也清楚祁望的脾氣,便也不再說洛汐,只是端起酒,“喝酒就喝酒,呵,你還能喝得過我?”
    將酒一飲而盡,蔣煥這才呼出一口氣來。
    這些日子酒沒少喝,可愁也沒少幾分。
    嚴(yán)寬死了,他這日子忽然就連著落都沒有一般,每日渾渾噩噩的竟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
    酒杯放下,兩個男人都沉默著,許久,祁望才問了句,“你晚上跑哪兒去了?”
    蔣煥現(xiàn)在沒事基本都在天下第一樓買醉,今天晚上倒是稀奇,跑得不見人影,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
    蔣煥想到剛才那個女人,皺了皺眉,隨意的說了句,“去了趟醫(yī)院,剛才過來的路上出了點事,不小心撞到了人。”
    祁望挑了挑眉,沒繼續(xù)問了。
    又喝了兩杯酒,蔣煥才又看了看時間問他,“那你今天晚上還回去嗎,不回去的話準(zhǔn)備睡哪兒?”
    包廂里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祁望帶著疲倦的低啞嗓音,“去金源水榭。”
    他出來的時候就想好了不回去,讓洛汐好好反省反省,好好后悔后悔。
    可喝了一晚上的酒,他這心卻是越喝越空。
    直到蔣煥來,和他說了這么幾句話,他就更煩躁了。
    又摸出手機(jī)看了眼,正好凌晨十二點,那女人從他離開之后就沒給他打過一個電話發(fā)過一個消息。
    這是對他回去不回去也無所謂了?
    心底的那股燥意快要將祁望淹沒了,甚至于有種情緒慢慢失控的感覺。
    他很清楚,這種感覺對他來說是很危險的信號。
    捏緊了手機(jī),祁望不再猶豫,將車鑰匙扔給蔣煥,“找個人幫我開車。”
    蔣煥一愣,“現(xiàn)在去金源水榭?lisa怕是已經(jīng)睡了吧。”
    說著,他神色又是一緊,“你又不舒服了?”
    他說話時,祁望已經(jīng)站起身朝外走,沒有再回答他。
    蔣煥皺緊了眉,想了想,還是安排了人送他過去。
    ……
    夜色漸深,病房中沒有開燈,洛汐蜷坐在沙發(fā)上,偏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那一輪月亮。
    月光冰冷,好像祁望走的時候看她那眼,也像她此刻的心情。
    洛汐的唇角輕抿,喉間好像也被冰塊堵著,不上不下,悶痛窒息。
    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他是不是不會回來了?
    是這些日子他對她太溫柔,幾乎讓她忘記了祁望本身是個什么樣的人。也許這些日子已經(jīng)把他的耐心也耗光了吧,所以她任性了,他便也受不了了。
    她正胡亂的想著,手機(jī)響了,洛汐目光一亮忙拿出電話,可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神色又是一暗。
    打電話來的不是祁望,而是一個陌生號碼?
    可這個點了,誰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洛汐看著這號碼楞了楞,確定自己沒見過,她本來不想接,可又想著會不會是祁望的手機(jī)沒了電所以換了個號碼打給她?
    咬著唇想了想,她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因為不確定,也沒有先開口。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不是祁望,而是一個有些蒼老,卻又嚴(yán)肅刻板的聲音,叫她,“洛小姐!”
    洛汐徹底楞住了,“請問您是……”
    這聲音也是陌生得很,洛汐很確定是自己不認(rèn)識的人。
    電話那頭的人也沒故作神秘,只是道:“洛小姐,我姓祁,很抱歉,這個電話晚了四年打給你。”
    祁……晚了四年……
    洛汐的心中咯噔一聲,緊張得恨不得把手機(jī)給扔了。
    哪里還想不到,現(xiàn)在正在給她打電話的這個,除了祁望的父親,不可能是別人了。
    可他為什么這個時候給她電話?
    捏著手機(jī)的掌心都冒出了汗,她捂著話筒深吸了幾口氣,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道:“您……您好!請問您這個時候給我電話有什么事嗎?”
    “洛小姐不用太緊張,也不用跟我太見外,其實洛小姐應(yīng)該能猜到我為什么給你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板一眼,嚴(yán)肅又沒有起伏,淡然的似乎是在和洛汐閑話家常,可洛汐卻覺得連心跳都要停了。
    她咬了咬唇,還是道:“抱歉,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笑,也聽不出是冷笑還是嘲笑,又道:“洛小姐是聰明人,真的需要我把話說的太清楚嗎?”
    他說的每一個字情緒都顯得很平淡,可其中的意思又分明咄咄逼人,哪怕洛汐早就有了他不會喜歡自己的心理準(zhǔn)備,在剛和祁望吵過之后乍然接到這樣的電話還是覺得難受。
    她緊緊的捏著手機(jī),控制著顫抖,“您是祁望的父親,我想,我應(yīng)該叫您一聲祁叔叔。我的確沒有想到您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給我電話,可我想您或許是想說我和祁望的事,我和他……”
    洛汐試圖讓自己用最穩(wěn)定的情緒和他談話,可剛說到這里,就被他打斷,“我說話做事向來不喜歡拐彎抹角,洛小姐說的不錯,我打這個電話就是想和你說說祁望的事。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我并不同意你和祁望在一起。”
    洛汐的唇瓣都忍不住發(fā)抖,她緊緊的咬了咬,用疼痛麻木自己,“對我來說,祁先生同不同意并不重要,只要祁望他要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會離開他。”
    她換了稱呼,也不再叫他祁叔叔,而是用更陌生的姿態(tài)去對待他。
    對于洛汐來說,只有將他當(dāng)做毫不在意的陌生人,才不會覺得更難過。
    她以為她的姿態(tài)已經(jīng)很明白,不管她和祁望之間怎么樣,那是她和祁望的事,不需要任何人來否定或者承認(rèn)。
    就好像祁望說的,其他人喜歡不喜歡不重要,只要他喜歡就好。
    現(xiàn)在,洛汐只能一遍遍重復(fù)的想著祁望這句話,讓自己能更堅定。
    顯然,電話那頭的人也沒料到她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竟是沉默了一下,再開口時,聲線分明冷了幾度,“現(xiàn)在祁望不在你身邊對不對,你想知道他去哪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