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3.第643章 不帶這么耍賴的啊
“我打算怎么處理,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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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聳了聳肩,吳池回頭看了花楹一眼,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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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話讓花楹微微一滯,終于還是沒能說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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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的,吳池想要怎么處理并不重要,甚至嚴(yán)格的說,風(fēng)行烈又或者元昌,柳月研他們想要怎么處理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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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重要的,僅僅只是應(yīng)輝想要怎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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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并沒有跟花楹兜圈子,吳池徑自解釋道,“如今這種情況下,動不如靜!就算要著急,也是元昌跟風(fēng)行烈著急,由得他們?nèi)ピ囂胶昧耍〉鹊秸嬲宄颂炀挠靡猓覀冊俨迨植贿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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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今天在應(yīng)輝面前演了半天的戲,最大的好處,就是將責(zé)任推到了元昌與風(fēng)行烈的身上!官職小,自然也便有官職小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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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點(diǎn)上吳池看的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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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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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二天清晨,小七就在第一時間將消息送到了應(yīng)輝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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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人,昨夜近衛(wèi)軍與風(fēng)影衛(wèi)發(fā)生沖突,死傷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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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坐在桌前,應(yīng)輝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吳池的消息查的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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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時間太短,目前只證實(shí)了吳池的確是劍宮的人,而且在仙宮極為出名,其他的,還需要時間進(jìn)一步查證。”小七輕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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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微微頷首,應(yīng)輝平靜喝茶,并沒有再答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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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沉默了片刻,確定應(yīng)輝再沒什么吩咐之后,小七這才悄然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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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有態(tài)度,就是態(tài)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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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嘆息了一聲,元昌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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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大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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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影子刺客沉聲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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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更多的時候,他都僅僅只是一個執(zhí)行者,該怎么做,完全依靠元昌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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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沉默了片刻,元昌眼中驟然透出一抹殺機(jī),森然開口道,“封鎖天街,驅(qū)逐所有人風(fēng)家守衛(wèi)……若有反抗,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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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即便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可真正當(dāng)聽到元昌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影子刺客心中還是不禁猛然一顫,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久違的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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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初在近衛(wèi)軍的時候,他就是元昌的貼身侍衛(wèi),如今這些年到了天華星后,卻一直都在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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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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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今元昌這命令一下,便等于是正面和風(fēng)家開戰(zh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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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樣真正放開了一切顧忌的生死搏殺,無疑才能夠讓他將殺意徹底釋放出來,若勝,甚至有可能助他再次突破,踏入星君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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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從下令到,近衛(wèi)軍開始封鎖天街,也不過就是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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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元昌的強(qiáng)硬,無疑便是對風(fēng)行烈的宣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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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青衣坐鎮(zhèn),風(fēng)影衛(wèi)在第一時間便做出了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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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整個天街頓時化為了殘酷的戰(zh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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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當(dāng)天街亂成一團(tuán)的時候,風(fēng)行烈與元昌卻同時默契的踏入了柳月研的統(tǒng)領(lǐng)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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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無法避免,所以,此刻柳月研的傾向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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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柳月研分別見過了元昌與風(fēng)行烈,卻同樣并未作出答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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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是柳月研拿捏,而是因?yàn)檫@樣的局面,同樣兇險之極,一步踏錯,便很可能是萬劫不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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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與元昌與風(fēng)行烈相比,實(shí)際上,她在天華星的勢力都是最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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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最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天君應(yīng)輝的確跟青瑤仙子不合,一旦被抓住把柄,應(yīng)輝的態(tài)度,可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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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理論上,她始終袖手旁觀,坐收漁利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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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柳月研心中卻也明白,無論是元昌還是風(fēng)行烈都不可能給她這個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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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她執(zhí)意不肯做出選擇,那么最大可能,就是逼迫風(fēng)行烈與元昌聯(lián)手,先將她踢出局!到時候,若是硬把責(zé)任往她頭上推,說不定被推出去頂罪的人,就要變成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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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要想到這,柳月研就不禁一陣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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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禍明明是吳池闖的,可如今,這混蛋卻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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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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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走到柳月研的身邊,花楹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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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花楹,你覺得,我該怎么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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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與元昌與風(fēng)行烈相比,柳月研的性子終究沒有那么殺伐果斷!而花楹,對她來說,很多時候也更像是姐妹一樣,下意識的,柳月研就問向了花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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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略微沉吟了一下,花楹這才開口道,“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小姐以為吳池的能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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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似乎有些答非所問,不過,柳月研倒是沒生氣,想了想回答道,“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這家伙的確比想象中更厲害的多……只是,如今他的態(tài)度,也很模糊。雖然他與風(fēng)家有仇怨,可生死關(guān)頭,也未必就不會倒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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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人,我有些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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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的,柳月研有些看不透吳池,所以自然也就無法判斷出吳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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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姐,或許我們也不需要看透他的心思。”搖了搖頭,花楹輕聲說道,“不管如何,他與周姑娘的感情是真的……那么,有周姑娘在,我以為,他應(yīng)該不會坑小姐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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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話讓柳月研微微一怔,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花楹說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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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即便再怎么混蛋,可之前他對周伯言的感情與態(tài)度卻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非常清楚了,如此一來,有周伯言夾在中間,的確是不用擔(dān)心吳池會主動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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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事本身就是他惹出來……自然就該他卻想辦法解決。”花楹繼續(xù)說道,“咱們問他,他不肯說實(shí)話……那么,倒不如索性不問了!咱們既然不知道該怎么在元昌與風(fēng)行烈之間抉擇,干脆把選擇權(quán)交給吳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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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聽到這,柳月研才終于明白了花楹的意思,略微思索了一下,眼前不禁頓時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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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奉大統(tǒng)領(lǐng)手諭,花楹統(tǒng)領(lǐng)身體不適,非常時期,所有人暫且聽吳池吳統(tǒng)領(lǐng)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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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道手諭,花楹這個天街統(tǒng)領(lǐng)當(dāng)即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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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至于堂堂碎星巔峰的高手會生什么病,這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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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重要的是,一道手諭就把事情利落的全部扔到了吳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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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吳池看到手諭,以及數(shù)百柳月研屬下的守衛(wèi)駐扎在錦園門口的時候,卻是險些沒有一口血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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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不容易才剛剛暫時把自己摘出來,在一旁瞧熱鬧,這才多久啊,這一大一口黑鍋就直接被丟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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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這么不講道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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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眉頭跳了跳,吳池決定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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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哎呀,不好,我胸口有些悶!想是之前的傷勢復(fù)發(fā)了……感謝柳大統(tǒng)領(lǐng)的信任!只是我如今也身體不適,實(shí)在無法擔(dān)此重?fù)?dā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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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雙手掩住胸口,吳池一臉痛苦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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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唯恐演的不像,還特意弄出來幾滴冷汗,從額頭上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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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得不說,這賤人已經(jīng)夠不要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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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惜,無數(shù)次的事實(shí)證明,吳池的無賴在女人面前……完全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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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方來之前,顯然就已經(jīng)得到了花楹的吩咐,聽到吳池這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當(dāng)即朗聲下令道,“奉吳統(tǒng)領(lǐng)之命,所有人駐守錦園,保護(hù)吳統(tǒng)領(lǐng)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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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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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瞬間,吳池頓時瞪大了眼睛,“那個……這位兄弟,我不用你們保護(hù)!你們還是回去保護(hù)花楹統(tǒng)領(lǐng)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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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依然沒有任何的猶豫,那人老老實(shí)實(shí)的再次下令道,“奉吳統(tǒng)領(lǐng)之命,返回統(tǒng)領(lǐng)府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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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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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聽到對方那恨不得響徹錦園的聲音,吳池頓時覺得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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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們要回去就回去,干嘛非要說是奉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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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帶這么無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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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本來這是跟自己完全沒關(guān)系的事,可一旦傳出是奉自己命令返回統(tǒng)領(lǐng)府的,性質(zhì)可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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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氣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吳池咬牙切齒的說道,“帶我去統(tǒng)領(lǐng)府,我要見大統(tǒng)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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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統(tǒng)領(lǐng),大統(tǒng)領(lǐng)吩咐過,不必見她!一切事務(wù),皆由您全權(quán)負(fù)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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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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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又是這坑爹的回答,吳池簡直氣的跳腳,惡狠狠的罵道,“你們就不怕,我讓你們?nèi)ニ退溃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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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請吳統(tǒng)領(lǐng)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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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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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他媽才叫油鹽不進(jìn),吳池眼皮猛跳,簡直恨不得真把這些人全坑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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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若是其他人敢這么做,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就敢下令讓這些人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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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偏偏,這些都是柳月研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他們的舉動,就意味著柳月研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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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真要坑死了這些人,就等于是坑柳月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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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吧,柳月研死不死,跟他也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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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要死不死的,這死女人是周伯言的師姐啊!而且就在不久之間,他才剛見過周伯言,已經(jīng)把這層關(guān)系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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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周伯言也不止一次說過,柳月研對她極為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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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算是瞧著周伯言的面子,他能把柳月研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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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是硬拖他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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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刻,吳池簡直懷疑,這餿主意是不是周伯言給柳月研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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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好歹也是大統(tǒng)領(lǐng)啊,是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星君啊,不止甩出我這小小一個碎星初期的天街統(tǒng)領(lǐng)多少條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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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帶這么耍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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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統(tǒng)領(lǐng),屬下究竟是返回統(tǒng)領(lǐng)府,還是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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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在吳池恨的咬牙切齒的時候,之前說話那守衛(wèi),又面無表情的再次補(bǔ)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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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句話,便徹底讓吳池眼前一黑,腳下一個趔趄,差點(diǎn)沒一頭栽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