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第621章 不安分的棋子
“風(fēng)兄啊,你看,我們還是可以好好說話的嘛,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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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瞇著眼睛,吳池滿臉微笑的對著風(fēng)海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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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對,我們本來就是同僚,怎么會不能好好說話呢。”脖子上還能感受到劍鋒的寒意,風(fēng)海清簡直想哭,你這是好好說話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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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天街不是一直都是風(fēng)兄管的嗎?小弟這個天街統(tǒng)領(lǐng)怎么敢說跟風(fēng)兄是同僚呢!哎呀,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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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哪的話!天街歸誰管,那是三位大統(tǒng)領(lǐng)決定的!吳兄弟拿著元大統(tǒng)領(lǐng)的文書而來,自然就也是天街統(tǒng)領(lǐng)。”盡管心中已經(jīng)把吳池罵了一萬遍了,可此刻風(fēng)海清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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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聽到這話,吳池頓時眉開眼笑,“看看,我就說風(fēng)兄是個講情理的人嘛!之前,肯定是我誤會風(fēng)兄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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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是一場誤會!”風(fēng)海清忙不迭的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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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頓了一下,看吳池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風(fēng)海清終于忍不住說道,“吳兄弟,你看,既然都是一場誤會,你是不是……先把劍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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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任誰被人用劍指著咽喉要害,臉色也好看不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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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眨了眨眼睛,吳池一臉無辜的看著風(fēng)海清說道,“風(fēng)兄說哪里話,不是你要看看我手中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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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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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聽到這,風(fēng)海清簡直要吐血了,這賤人,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啊,而且難為他竟然還能說的如此理所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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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過,這可不是跟吳池較真的時候,反正都已經(jīng)認慫了,又何妨再認的徹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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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深吸了一口氣,風(fēng)海清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多謝吳兄弟成全,不過……我已經(jīng)看清楚了,不用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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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連這種瞎話都認了,你總沒道理,再繼續(xù)用劍指著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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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惜,風(fēng)海清終究還是低估了某人的無恥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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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臉誠懇的說道,“風(fēng)兄,你這么說可就見外了!這么一會能看出什么來,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你慢慢看,不著急,也別不好意思……咱們兩誰跟誰啊,再跟我客氣,我可生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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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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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止是風(fēng)海清徹底被打擊了,即便是周圍那些人,聽到吳池這話,也覺得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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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人原來真的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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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依然云淡風(fēng)輕的看著周圍的風(fēng)景的,所以風(fēng)海清就依舊只能繼續(xù)看自己眼前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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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種狀況,足足維持了有近半個時辰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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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隨著一陣腳步聲緩緩響起,才終于結(jié)束了對風(fēng)海清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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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風(fēng)行烈終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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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放肆!錦園之內(nèi),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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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遠遠的瞥到吳池,風(fēng)行烈的臉色就黑了下來,冷聲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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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拜見大統(tǒng)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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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瞬間,周圍所有人都不禁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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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看到風(fēng)行烈,風(fēng)海清簡直都要激動的哭出來了,救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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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是風(fēng)海清才剛剛想喊,卻猛然感覺到脖子一涼,剛要出口的話,頓時被再次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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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幾乎是同時,吳池這廝已經(jīng)笑容滿面的轉(zhuǎn)向了風(fēng)行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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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天街統(tǒng)領(lǐng)吳池,拜見風(fēng)大統(tǒng)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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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話的同事,吳池信手將劍收了回來,笑瞇瞇的說道,“大統(tǒng)領(lǐng)明鑒啊,海清兄說想看看我的劍,大家都是同僚,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只能讓他看一會……不巧,竟然被大統(tǒng)領(lǐng)您看見了,讓大統(tǒng)領(lǐng)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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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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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即便當(dāng)著風(fēng)行烈的面,吳池還能這樣睜眼說瞎話,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有一種翻白眼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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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混蛋,也太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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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不容易吳池收回了劍,不再受吳池的威脅,風(fēng)海清哪里還肯老老實實的認慫,當(dāng)即就退開了兩步,一臉悲憤的控訴道,“大統(tǒng)領(lǐng),你要為卑職做主啊!吳池他趁我不備,出手偷襲,以卑職性命相脅,求大統(tǒng)領(lǐng)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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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風(fēng)海清的反水,似乎對吳池根本沒什么影響,這廝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淡淡說道,“海清兄,你我同為天街統(tǒng)領(lǐng),敢問,我為何要出手偷襲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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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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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句話出手,卻是差點沒把風(fēng)海清噎死,整個人似乎都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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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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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他讓人把吳池趕出錦園,吳池才動手的,可是這話能當(dāng)面說出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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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錦園一直由風(fēng)家控制沒錯,可是,這是私下的潛規(guī)矩,在明面上,天街依然是三位大統(tǒng)領(lǐng)共同派人管理的。吳池持元昌的任命文書而來,便是正經(jīng)的天街統(tǒng)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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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同為天街統(tǒng)領(lǐng),你憑什么把人家趕出錦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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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然,你可以不認他,但卻只能擺在臺面之下,絕對不能直接當(dāng)著大統(tǒng)領(lǐng)的面說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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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尤其是,此刻風(fēng)海清已經(jīng)看到了元昌與柳月研的身影,這話就更沒法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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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除此之外,他還有什么理由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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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錯,本官也想知道,他為何要出手偷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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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柳月研的聲音緩緩響起,與元昌同時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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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拜見大統(tǒng)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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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瞬間,眾人又再次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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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機靈的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這其中的玄機,到了這種時候,沒人再敢亂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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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張了張嘴,風(fēng)海清的目光落到了風(fēng)行烈的臉上,終于還是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好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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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卑職拜見三位統(tǒng)領(lǐng)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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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可不管那么多,眨了眨眼睛,自然的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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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掃了吳池一眼,風(fēng)行烈的視線卻根本沒有在吳池身上停留,直接轉(zhuǎn)向了元昌,“元兄,聽說,這個吳池天街統(tǒng)領(lǐng)的職位,是你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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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原本是沖著吳池在錦園對風(fēng)海清動手的事情來的,可誰也沒想到,吳池一推六二五,直接推了個干凈!而且,風(fēng)海清也不爭氣,竟然硬生生被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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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件事沒法擺在明面上說,那自然就只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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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風(fēng)行烈這看似平淡的一問,卻幾乎已經(jīng)是在直接質(zhì)問元昌的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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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的任命書,是風(fēng)家簽的,雖然吳池錯走到我這里上任,可風(fēng)兄的面子,卻是不得不給的!天街統(tǒng)領(lǐng)這個差事,已經(jīng)是統(tǒng)領(lǐng)這個職位上,最好的差事了……怎么,風(fēng)兄覺得不合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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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既然敢把吳池扔出來探路,元昌自然已經(jīng)早想好了托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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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句話,就變成給吳池這種職位是給風(fēng)家面子了,有吳池當(dāng)初的任命書在手上,這理由恐怕任誰也說不出什么不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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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眉頭微微一挑,風(fēng)行烈不咸不淡的開口道,“如此說來,倒是我要感謝元兄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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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風(fēng)兄客氣了,不過是小事而已!”元昌的目光再次落到吳池的身上,繼續(xù)說道,“吳池,你今日才剛剛到天街上任,怎么就鬧出這么大的麻煩出來?是不是該給本官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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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和風(fēng)海清,都不想再提之前的事情了,可是元昌既然來了,又豈能輕易放過,話鋒一轉(zhuǎn),便直接又繞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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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目光落到吳池的身上,元昌雖然沒有說話,可意思卻已經(jīng)非常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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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就是要吳池說出,風(fēng)海清拒絕讓他赴任的事情,然后以此為由,讓風(fēng)行烈給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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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誠然,吳池若真的說出來,自然也會坐實他威脅風(fēng)海清的事情!如此一來,兩方都有錯,板子落下來,自然也都是一起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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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元昌不在乎,吳池會因此受什么責(zé)罰,他只是想要借機將錦園撕開一道縫,甚至是順理成章的得到,重新任命天街統(tǒng)領(lǐng)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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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今,他與柳月研同時出面,只要能抓出風(fēng)海清的錯處做文章,兩人聯(lián)手之下,就極有可能逼的風(fēng)行烈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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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而吳池,無疑就是這一環(huán)中,極為關(guān)鍵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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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惜,這枚棋子,卻似乎不那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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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感受到了元昌的目光,自然也明白元昌的意思,可卻依然并不打算,按照元昌的想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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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若是真的把一切都捅出來,且不說風(fēng)行烈會不會真的因此讓步,他身上的板子卻是絕對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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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出了事情,難道不會上報么?一言不合就拔劍對同僚出手算是什么?若是人人都如此,還要天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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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以他仙宮的身份,性命自然無愛,但是至少這個天街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是保不住了,甚至還有可能被直接革職,趕回仙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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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他鬧這么一出,是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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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難道就是為元昌做嫁衣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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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池可沒這個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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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所以,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吳池隨口解釋道,“大統(tǒng)領(lǐng)明鑒!我跟風(fēng)統(tǒng)領(lǐng),只是開開玩笑,正如卑職剛剛所說,只是風(fēng)統(tǒng)領(lǐng)想看看卑職的劍而已……只是人多眼雜,或許有人不明真相,誤會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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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頓了一下,吳池繼續(xù)說道,“若是因此驚擾了大統(tǒng)領(lǐng),卑職愿受責(zé)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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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番話說出來,元昌的眼中不禁猛然透出了一絲寒意,風(fēng)行烈的眼中卻是不禁露出了一絲意外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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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在剛剛,他甚至已經(jīng)在考慮,要不要下狠手,讓元昌明白,天街不是旁人能夠染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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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這么做,必然會有一些后患,可卻也總比讓元昌借機與柳月研染指天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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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而,吳池這一句話,卻是輕飄飄的,直接就把元昌的攻勢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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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樣子……看來,吳池跟元昌,也不是一條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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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此一來,這事情,卻是越來越有趣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