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第412章 吳某一生守諾
“狗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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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瞬間,宋路飛雙眼血紅,嘴角都被自己咬出了血,痛罵了一聲,轉(zhuǎn)身向著周圍的寒山弟子躬身一拜,泣聲道,“諸位師兄弟,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這狗賊在我寒山之上,尚且如此霸道,宋某便是明知不敵,也勢必要討一個公道,若我死,還請諸位將我尸骨埋與寒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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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宋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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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番話說的眾人也都紅了眼眶,一時間,竟然有不少人被激出了拼命之意,狠狠的瞪向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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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狗賊,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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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跺腳,宋路飛怒吼一聲,手中劍悍然襲出,呼吸之間,手中劍已然被籠上了一層寒霜,劍鋒所指,便有一股寒潮涌動,瘋狂向著吳池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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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寒冰劍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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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寒山,幾乎所有弟子修行的都是寒冰劍域,雖然顯得有些尋常,可威力卻著實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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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最重要的是,這些修行寒冰劍域的弟子,劍勢是可以以此而累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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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眼見宋路飛拼死出手,不少寒山弟子緊跟著出劍,不過片刻之間,劍域的力量便驟然提升了近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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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瞳孔微微一縮,蘇婉下意識的松開了吳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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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果說最初那一劍,平平常常即便是蘇婉也有把握能夠擋下的話,那么如今威勢疊加之后的這一劍,卻已經(jīng)足以帶來致命的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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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甚至即便是獄界三重中那些占據(jù)了一處洞府的強(qiáng)者,為未必能夠擋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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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然而,即便如此,吳池的眼神也沒有絲毫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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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察覺到蘇婉的緊張,吳池不但沒有放開她的手,反而握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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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吳池甚至沒有拔劍,僅僅只是向前踏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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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就是這一步,帶來的卻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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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劍意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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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步之間,恐怖的劍意轟然爆發(fā),吳池周身猛然綻放出一片栩栩如生的青蓮,每一朵青蓮仿佛都是一把可怕的利劍,悍然迎上了那瘋涌而來的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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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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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瞬間的撞擊,寒潮的力量撞到這些青蓮之上,甚至還沒來得及發(fā)威,力道就已經(jīng)被化解了近半,下一刻,青蓮劍氣被觸動之后,悍然反擊,硬生生穿透寒潮,反向向著眾人絞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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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數(shù)息之間,寒潮轟然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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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之前這些寒山弟子才僅僅只是猜測吳池的實力有多強(qiáng),然而這一出手,卻才真正感受到了那份恐怖!甚至都沒有出手,僅僅只是向前踏了一步,那恐怖的劍意便輕而易舉的碾碎了他們聯(lián)手施展的寒冰劍域!這樣的實力,簡直令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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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即便是剛剛才被宋路飛激起了拼死之心,在這一擊之下,也已經(jīng)被擊的粉碎,再難生出一絲反擊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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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狗賊,有膽子你就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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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雙眼血紅,宋路飛眼中透出一抹瘋狂之色,依舊厲聲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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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倒是長進(jìn)了啊。”臉上透出一絲譏諷之意,吳池淡然說道,“先是裝可憐激起這些寒山弟子的拼死之心,然后又想激怒我,讓我出手殺你,驚動寒山上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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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心心念念的想要利用別人,這份心思,可比宋天闕不知強(qiáng)出多少了。”冷眼瞧著宋路飛,吳池這一番話可謂是字字誅心,“你若真敢不惜生死的找我報仇,這么多天過去了,怎不見你出寒山找我?待我到了寒山,卻裝出這么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來……你是篤定在這寒山之中,寒山上人肯定不會看著你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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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瞬間,宋路飛便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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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番話,可謂每一個字都說到了他的心底!之前不斷挑撥,激的其他寒山弟子跟他一起出手,也并不是真的以為憑此就能奈何吳池,而是想要讓吳池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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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若是在這里傷了寒山弟子,即便是為了臉面,寒山上人也勢必會對吳池出手,那時候他才有希望借寒山上人的手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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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最不濟(jì),在這寒山之中又能有什么危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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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別提什么弟子回報的話,從吳池闖入寒山那一刻起,寒山上人就勢必已經(jīng)被驚動了!若是吳池敢下殺手,寒山上人自然會出手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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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是有這份弟子,所以他才敢弄出這么一副不惜拼命的架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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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畢竟,殺子之仇是事實,無論他怎么鬧,也都說的過去,不至于激怒寒山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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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沒想到,這番心思,竟然被吳池一語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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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胡說八道,狗賊!你休要污蔑我,我與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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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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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微微頷首,吳池平靜的開口道的,“既然不共戴天,那我便送你父子團(tuán)聚!縱容宋天闕,你本就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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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剎那間,殺機(jī)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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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宋路飛沒有料到的又豈止吳池看透了他的心思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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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到了如今這等境界,吳池壓根就沒有必要說什么空洞的威脅之言,說出的話,每一字都絕對算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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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縱然是在寒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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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縱然是寒山上人很可能出手阻攔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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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既然你想找死,我便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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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以指為劍,吳池身形微微一晃,指尖徑自向著宋路飛的眉心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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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出手,卻是當(dāng)真將宋路飛嚇的魂飛魄散!別看他之前跳的歡,似乎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卻壓根就沒有想過,吳池敢在寒山對他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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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以吳池如今的實力,一旦真的對他出手,他又如何能夠擋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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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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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幾乎是瞬間,宋路飛擋在身前的劍,便被一指點碎!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一般,那一根手指去勢不減,猶自精準(zhǔn)的點向宋路飛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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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呼吸之間,天地之間,陡然響起了一聲嘆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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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下一刻,一只遮天大手猛然從空中落下,輕巧的向著吳池點出的那一根手指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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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寒山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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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如宋路飛預(yù)計的一般,寒山上人早就已經(jīng)知道吳池來了,而且,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看著自己的弟子被殺,哪怕這個弟子也只是記名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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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一只大手從空中落下,明明看著沒幾分力道,可卻牽動了大道之力,仿佛在一瞬間,整個天地都隨著這一掌而動,瞬息間便封死了吳池點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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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單憑這一掌,寒山上人那恐怖的實力,便已顯現(xiàn)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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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縱然強(qiáng)如吳池,此刻面對這一掌,也不禁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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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如他未曾出劍一般,寒山上人隔空出手,實際上也不過是信手而為,這份信手拈來的從容與氣魄,縱然是如今的吳池,也同樣有所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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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吳小友,又何必跟小輩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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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出手的同時,寒山上人的聲音也隨即緩緩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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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若論年紀(jì),宋路飛比吳池大的多,可若論實力,在寒山上人與吳池面前,也的確只能算是小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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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今的吳池,縱然是面對寒山上人,也同樣是平輩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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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若是其他人,這種時候勢必順勢下坡,放過宋路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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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吳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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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小氣而記仇的賤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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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當(dāng)初的事情,只殺了宋天闕一人,吳池心中那一口氣就沒能徹底出掉,只是在已經(jīng)覆滅蔣家的前提下,他自然也不好再遷怒整個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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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宋路飛是宋天闕父親,而是事涉寒山,當(dāng)初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過他去,可以說,至少他也是默許了宋天闕逼婚蘇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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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此一來,吳池心中對他本就有殺意,好死不死的,此刻他居然還敢跳出來算計吳池,自然徹底激起了吳池心中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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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接近退開了一步的,宋路飛嚇的渾身冷汗,直到此刻見到寒山上人出手,這才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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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眼中透出一抹嘲弄之色,盯著吳池,宋路飛沒有說話,但那份譏諷之意,卻是一覽無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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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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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一剎那間,承影神劍驟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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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寒山上人,當(dāng)初宋天闕逼迫蘇家,險些便迫我妻子嫁給他,此事便是你這弟子縱容的!此來,你還未給我一個交待,卻反而阻我報仇,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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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何況,我曾有言在先!是他一意孤行,當(dāng)我的話為耳邊風(fēng)!莫非上人以為,他的命,比吳某的承諾還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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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嘴皮一碰,道理頓時就到了吳池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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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如宋路飛以殺子之仇為名,報仇說的理所當(dāng)然一樣,當(dāng)初宋家做出那種事情來,吳池要報仇,同樣理所應(yīng)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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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分量自然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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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如今,吳池不但沒有收手,甚至反咬一口,讓寒山上人給他一個交待,卻是頓時將道理重新拽回了自己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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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只是……承諾個屁啊,信口一說,也能算是承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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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嘴上說這話,手中卻沒有半點空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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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心中已經(jīng)起了殺機(jī),吳池哪里還肯給到宋路飛半點生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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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承影劍入手,吳池整個人氣勢不禁陡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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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劍鋒所指,便是劍道意志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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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寒山上人隔空出手,那一掌可以封的住吳池的手指,卻不可能擋的住吳池手中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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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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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巨響之下,那一只手掌驟然被劍鋒洞穿,甚至宋路飛都來不及的反應(yīng)過來,劍鋒已經(jīng)刺入了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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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呼吸之間,承影劍悄然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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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雙手負(fù)于背后,吳池看著宋路飛平靜的說道,“我說過了,你若再敢放肆,我必送你父子團(tuán)聚!吳某一生守諾,說過的話,從來算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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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幾乎是吳池話音落下的瞬間,宋路飛一頭栽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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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一句話,無疑震住了所有寒山弟子,甚至即便是寒山上人,也不禁輕輕嘆息了一聲,一個承諾的理由說出來,的確讓他有些無話可說,唯有蘇婉聽到這話,卻是差點沒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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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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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還一生守諾?我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