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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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看著朝自己沖過來的何安,黑衣青年卻不閃不避,臉上做了個很可惜的表情:“難道你連這點自制力都沒有么?”
說話間,何安的拳頭已經(jīng)狠狠的砸在了黑衣青年的臉上。但是就在他的拳頭接觸到黑衣青年身體的前一瞬間,黑衣青年的身體突然一陣扭曲,何安急速前沖的身體竟然就這么穿了過去!
向前沖了幾步才停住身子的何安猛然轉(zhuǎn)身,大吼一聲繼續(xù)朝站在那里沒有絲毫移動的黑衣青年沖了過去。
但是這次依然和上次一樣,無論何安出拳速度多快多猛,卻無一例外的穿過了黑衣青年的身體,根本就碰觸不到他。對于這種超越自然常識的現(xiàn)象,何安卻根本沒有心思去考慮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狂吼著一拳拳的擊打出去,而后徒勞無功的收回打在空氣里的拳頭繼續(xù)下一次進攻。
對著因為憤怒而讓面容微微扭曲的何安嘆了口氣,黑衣青年似乎頗為無奈的樣子,隨后閉上眼睛道:“算了,先讓你發(fā)泄一下也好,要是你瘋了我也不好受。”
就在黑衣青年剛說完后,何安下一秒揮出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頰上。肉體的碰撞聲非常唐突的響起,黑衣青年那張和何安一模一樣,卻顯得有些慘白的臉?biāo)查g扭曲成一個詭異的樣子,清秀的五官在何安擊中他的瞬間非常調(diào)皮的擠到了一起。
何安在狂怒之下次次都是憤恨出手,近乎用上了自己全部的力氣。那名黑衣青年倒飛出去的過程中牙齒混跡在血液里不斷的從嘴巴里飛出,眼睛更是因為顱內(nèi)壓力直接爆出了眼眶,僅憑幾根肉絲纖維掛在臉上吊在那里,樣子要多可怖有多可怖。
在黑衣青年飛出的身體剛剛落地的時候,何安也在同時一個箭步?jīng)_到了他身邊,大吼一聲抬起腳對準(zhǔn)他已經(jīng)變得看不出本來樣子的腦袋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
仿佛是一只熟透的大西瓜,黑衣青年的腦袋在骨頭碎裂的聲音里瞬間變成了何安腳底的一大灘紅白黃三色交雜的膏狀物。但是這還不算完,何安也不管那具沒了腦袋的身體看起來多么讓人作嘔,伸手抓住他身體的胳膊,硬生生的將那兩只胳膊折斷開來!
一手拿著一只斷口還在滴血的胳膊,何安把它們當(dāng)做棍子狠狠的砸在那具沒了腦袋上肢的身體上。直到不知砸了多少下后,手里的胳膊已經(jīng)只碎裂到剩下他手里抓著的手腕部分,而那具身體更是像被一群大象才過一樣的爛成肉醬,何安才恨恨的扔掉手里的殘肢,站在那里大口喘氣不止。
“怎么,不打了?”
那陣讓何安很討厭的聲音再次響起,何安順著聲音看去,卻是不遠處的一張嘴巴。那兩片嘴唇應(yīng)該是何安將青年的腦袋踩爆的時候貼在臉皮上濺射到一邊的,此刻卻像是活物一樣上下碰撞起來。仿佛是感應(yīng)到何安在看他,黑衣青年的聲音再次從那兩塊不斷閉合的嘴唇里傳了出來:“將自己身體打爆的感覺是不是很痛苦啊?”
這次何安卻沒有再次沖上去,而是站在那里看著地上的兩片嘴唇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
嘴巴說著話,剛剛何安砸碎的青年尸體卻像蠟做的一樣融化下去,而后重新匯聚在嘴巴的位置,慢慢的直立起來形成一個人形輪廓。短短兩秒之后,剛剛被何安砸的粉身碎骨的黑衣青年再一次完好無缺的站在了何安面前:“我說我在幫你,你信不信?”
這次何安沒說話,但是臉上警惕憎惡的表情卻把他的內(nèi)心想法真實的表現(xiàn)了出來。
看到何安這個樣子的黑衣青年也不奇怪,聳了聳肩膀道:“雖然我只同化了你的一小部分腦組織,但是你我的神經(jīng)連接卻是同步的,也就是說你有什么想法我都會知道。那么現(xiàn)在你打也打了砸也砸了,能否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wù)劊俊?br/>
何安臉色不定的看了看他:“好像一直都是你在搞鬼吧,竟然還問我要不要‘心平氣和’的談?wù)劊空勈裁矗勔幌伦屇憷^續(xù)怎么揭我的傷疤,談一下讓你怎么繼續(xù)折磨我?!”
黑衣青年無所謂的打了個響指,周圍憑空出現(xiàn)了一片望不到頭的遼闊大海,而他和何安所處的位置就是一片海邊的金色沙灘。這個地方何安倒也認識,先前上學(xué)的時候何安還曾利用假期在那里打過工,是臨海市非常著名的一處海濱浴場,一年四季游人無數(shù)。此刻沙灘上卻一個人都沒有,只是那里的設(shè)施還都和自己記憶中一模一樣。
指了指兩人中間的一張圓桌,黑衣青年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先前的生活還真是匱乏,在你的記憶里我能找到的看得上眼的只有這個地方了。”
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黑衣青年,何安沉默一下也坐了下去:“說吧,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我想你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當(dāng)然。”黑衣青年露出一個略帶邪氣的微笑,看到他這個表情的何安沒由來的一陣別扭,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鏡子里的人卻在對著自己擠眉弄眼一樣。
瀟灑的打了個響指,黑衣青年說道:“來一杯香檳。”
在何安驚訝的目光里,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的蘇夢琪彎腰將一杯淡黃色的飲品放在了青年面前的桌子上:“先生,您要的香檳。”
黑衣青年微笑著說了聲謝謝,然后在何安慢慢變得陰沉的神色里拍了拍手掌,隨著他的動作從遠處跑來一個身穿泳裝的可愛女孩,卻是韓惜雪!
“你到底什么意思。”
看了一眼蹲在兩人不遠處用沙子堆砌沙堡玩的韓惜雪,何安面目陰沉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搞什么花樣了!”
“哎呀,別這么大火氣啊,要不要來一杯消消火?”
黑衣青年緩緩咽下一口香檳,微笑著舉起了手,做出手槍射擊狀的樣子對準(zhǔn)站在那里的蘇夢琪腦袋輕輕一點,嘴巴配合著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啪!’。
隨著黑衣青年的動作,站在那里的蘇夢琪腦袋突然爆開,化成一蓬四散的血污消失不見。脖頸斷裂處還在噴濺血液的身體搖晃一下后無力的倒在地上,微微抽搐幾下后徹底沒了生機。
看到黑衣青年動作的何安瞳孔微微一縮,拳頭攥了攥之后又緩緩松開。就在此時,一直看著他動作的黑衣青年突然發(fā)出一陣嘿嘿壞笑,將‘手槍’對準(zhǔn)了還在那里專心致志堆砌沙堡的韓惜雪。
“混蛋!”
看到這何安猛地站起將面前的桌子掀掉,一把拎起青年的衣領(lǐng)道:“你他媽有完沒完!”
“唉,你還真是容易激動。”
聲音是從何安背后傳來的,在何安轉(zhuǎn)過身去的時候卻看到那個黑衣青年已經(jīng)拿著香檳坐在另外一張桌子面前,而他剛剛還抓在手里的青年卻變成了蘇夢琪沒了腦袋的尸體。
松開手任由蘇夢琪的尸體跌倒在地,何安走到青年對面坐下:“玩夠了沒有?”
黑衣青年眉毛一挑:“不錯不錯,這么快就把憤怒的情緒平穩(wěn)下去,有進步!”
說著青年指了指不遠處的韓惜雪:“剛剛你以為她要死掉的時候是什么感覺?是不是很害怕,很驚慌,很焦急?即使你明明知道她是個不存在的假人。就像剛才的那些小孩子一樣,你知道他們都已經(jīng)是不存在的死人了,但看到他們被殺還是驚怒的不能控制住自己。”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告訴你的么,我就是你,我們本為一體!我是你身體里另外的一個何安,我們一起出生一起成長,只是你是外在的何安,而我才是真正的你——一個隱藏在你身體最深處嗜血,無情,殘忍,狂暴的惡魔!”
“先前的時候我剛剛從休眠中醒來,與你融合非常少,思維還混亂的很。至于現(xiàn)在么,雖然還沒有完全的結(jié)合起來,但是與你交流一下卻不成問題的——比如說你昏迷的時候在你意識里組建一些你記憶中存在的東西。”
何安搖了搖頭:“對于這些我沒什么興趣,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因為我被喪尸咬到后而分裂的出的另外一個人格?至于這些景物,只是我在昏迷過后所做的一個離奇的噩夢?”
黑衣青年用手指輕輕的敲了幾下桌子,嘴角微微翹起:“你竟然認為我是因為那些低級物種所衍生出來的意識,我真的很失望啊。我是誰?那就實話告訴你……”
說到這黑衣青年的淡紅色眼睛里流露出一絲怎么都遮掩不住的狂妄和桀驁,用一種非常自負與高傲的語氣說道:
“我就是外面那些喪尸的原本,我就是它們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