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還給你
江以寧手腳冰涼的從車?yán)锵聛恚戳搜勖媲暗膭e墅,眼底的恨意猙獰。
這一棟別墅是當(dāng)年外公買的,是她十六歲那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她的一切都被許文靜搶走了,江家大小姐的身份,曾經(jīng)的未婚夫,沒想到連外公送她的房子,如今也成了許文靜逞兇的地方。
她緊握著拳頭,冷著臉走了進去。
這里長時間空置著,偶爾會有人來幫忙打掃衛(wèi)生,所以還算干凈。
屋里沒開燈,江以寧進了大門以后,在玄關(guān)處找到了開關(guān),打開了客廳的燈。
一開燈就看到了那個倒在地上小小的身影,江以寧的心臟都被人揪住了,快步的上前,伸手將念念抱了起來。
“念念?”
看著念念慘白的臉色,幾近透明,呼吸也快要感受不到了。
江以寧心臟都要停止了。
手上傳來了黏膩溫?zé)岬挠|感,她抬起手,滿手的鮮紅,刺激著江以寧的神經(jīng)。
“念念,不怕,媽媽來了,媽媽在這里,以后誰也不能再傷害你了,媽媽會保護好你的。”
江以寧將念念抱了起來,顧不上去找許文靜的麻煩了。
現(xiàn)在她的眼里只有念念,等念念脫離了危險期,她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再慢慢地跟許文靜算賬。
厲斯年落后江以寧幾步,看著江以寧抱著人沖出來了,他的目光落在了念念那一張蒼白的小臉上,瞳孔縮了縮。
那一張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真的覺得跟自己很像。
“厲斯年,念念傷的很嚴(yán)重,我,我要馬上去醫(yī)院。”江以寧抱緊了懷里的念念,就怕厲斯年突然改變主意了。
“司機送你去。”厲斯年點了點頭,收回了目光。
“那你……”
“我?guī)湍銏蟪穑裕敲囱鹊漠嬅妫悴灰矗メt(yī)院吧。”厲斯年抬手按了按江以寧的腦袋,淡淡的說了一句,抬腳進了大門。
江以寧甚至來不及去思考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她現(xiàn)在整顆心都被念念牽著,沒功夫去思考厲斯年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點了點頭,匆匆的抱著人出去了。
司機早就接到了厲斯年的命令,等江以寧上車以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去附近的醫(yī)院去了。
厲斯年進了門,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擺設(shè),這里的裝修沒動過,還是過去的樣子,看得出來,是江以寧喜歡的風(fēng)格。
他知道這棟別墅是當(dāng)年沈國棟送給江以寧的生日禮物,只是后來被江家收了去。
客廳的地板上還殘留著一灘血跡,是那小孩留下的。
腦海里面下意識的浮現(xiàn)出了那小孩蒼白脆弱的樣子,厲斯年的眼睛瞇了瞇,莫名的有些暴躁。
明明他應(yīng)該討厭那個孩子才對,只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卻又莫名的心疼他。
厲斯年沒功夫去思考自己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情緒,他打了個電話出去,就優(yōu)哉游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著人來了。
不到半小時,一個黑衣保鏢帶著一男一女進來。
兩人看起來有些拘謹(jǐn),身上穿著的是油膩膩的黑色制服,看得出來應(yīng)該是在廚房工作的。
“這,先生,您,您找我們來是……”
男人有些拘謹(jǐn),搓了搓手,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厲斯年看了他們一眼:“聽說你們會殺豬?”
“這,是,是會點。”男人不安的搓著手,被厲斯年身上那氣場壓得抬不起頭來。
“剛好,我這里需要個會殺豬的。”厲斯年冷冷的勾唇,笑得邪佞殘忍。
男人還有些一頭霧水,厲斯年已經(jīng)冷冷的開口了:“去樓上,請陸太太下來。”
保鏢聞言應(yīng)了一聲,冷著臉上了二樓,不一會兒樓上就傳來了一陣尖叫聲:“你是誰?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厲斯年手下的人從來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所以直接拎著許文靜的衣領(lǐng),就把人從樓上拖了下來。
許文靜拼命的掙扎反抗,可惜根本就掙不開。
到了樓下才發(fā)現(xiàn),除了那冷冰冰的黑衣保鏢之外,還有三個人。
其中一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冷著臉,氣場強大,是那個跟江以寧有一腿的機長,另外兩個一看就是鄉(xiāng)下人,穿著又土又丑的衣服,身上還有一股子的味道,惡心的很。
“是你?你要做什么?”許文靜甩開了那保鏢站了起來,朝著念念的位置看了一眼,見那小野種人已經(jīng)不見了,心里有數(shù)。
只是她沒想到,一個開飛機的還挺有本事,連她在這里都查到了。
“原來你是來給江以寧那個小賤人出氣的。我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應(yīng)該也不不缺女人,江以寧那種人盡可夫的賤人有什么好的?你……”
“太吵。”厲斯年掏了掏耳朵,語氣帶著不滿。
保鏢聞言頓時會意過來,隨便抓了個破布就塞進了許文靜的嘴里。
“唔唔唔……”
許文靜拼命的掙扎,惡狠狠的瞪視著厲斯年。
“你們兩個,把她肚子里面的孩子給我剖出來。”厲斯年慢條斯理的卷起了衣袖,明明動作姿態(tài)都是那么的優(yōu)雅貴氣,只是出口的話,卻是莫名的殘忍恐怖。
被帶過來的兩人都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厲斯年:“什么?”
“我耐性有限,你們只有半小時的時間。如果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就把你們交給警局。你們做過什么事情,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吧?”
厲斯年不耐的看了兩人一眼,眼底斂著戾氣。
兩人的表情越發(fā)的驚恐不安了,他,他居然知道?
當(dāng)下也顧不得說別的了,連忙點頭。
那件事情可不能被捅出去,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人就死定了。
保鏢直接將許文靜按在了地上,手術(shù)刀厲斯年都準(zhǔn)備好了,女人坐在了許文靜的大腿上,按住了人,男人手里拿著薄薄的手術(shù)刀,掀開了許文靜的裙子,看著那圓滾滾的肚皮,還覺得有些緊張。
只是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虛的,他也只是猶豫了一下,手里的手術(shù)刀就毫不猶豫的,狠狠的劃開了許文靜的肚皮……
“啊——”凄厲的慘叫聲,久久的在名都花園上方回響著,在深夜里,說不出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