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又做一次關(guān)系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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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我是這套房子的主人!”王自臻一人從房間里出來,右手扶著墻,左手還在捂著脖子不停來回順。除了脖子上有短時間不能消除的痕跡,其他地方?jīng)]有任何外傷,幾名警察也就沒感覺出什么異樣。
原本準(zhǔn)備了諸多說詞,甚至想如果能將這個惡魔當(dāng)場擊斃是最好不過了,不過現(xiàn)在,王自臻連看都不敢看沈重一眼,偶爾微微一瞥,眼中也充滿了忌憚。
他不說話,沈重自然不會傻到將事情全盤托出,王世龍躲在屋里出不來,他媽躺在地上到現(xiàn)在還不曾醒來。至于報復(fù)么,如果可以的話,那王自臻當(dāng)然是做夢都想啊,但是他不敢賭,除非能夠保證把這人在監(jiān)獄里最起碼關(guān)個十年二十年。
雖說他作為漢王廷的會員之一,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但是自己幾斤幾兩他清楚得很。
天天自詡上流社會人士,那不過是裝點門面罷了,認(rèn)真說起來,可能勉強作為奕州金字塔第二階層里最末尾的那一撮,這他還有點信心。可是這年輕人什么來路,他現(xiàn)在一無所知,能有這樣的身手,除非他被雷劈了才會認(rèn)為沈重只是個普通角色。
其實他已經(jīng)有心不想追究此事,畢竟如果生了事端,那不是誰都能保得住自己的。光就是這年輕人已經(jīng)讓他吃不消,萬一他背后有點什么人物,那恐怕就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是一想到王世龍那慘樣,他又心有不甘,始終覺得不找回點什么,對于自己的身份來講也實在讓人笑話,更何況看沈重剛才那毫無感情的眼神,會對他這點微末的示好表示感謝?打死他都不信!
從頭到尾,他都沒去思考過為什么會得罪沈重,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又到底犯了什么事惹了這尊煞神。如何消除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影響,這才是他唯一關(guān)注的。
沒人說什么,王自臻反倒感覺有點進退維谷了,一方面自己心里矛盾,另一方面一邊警察貌似還處于懵圈的狀態(tài),這邊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太有恃無恐了?要不要這么淡定?
那名警察使勁眨了眨眼睛醒神,他可沒想那么多,反正不管怎么說,他們出警是因為有人報警,抓人就對了,只要沒抓錯。
通常來講警察在犯事兒的人面前形象還是絕對威嚴(yán)且嚴(yán)肅的,那個初時將沈重認(rèn)錯了內(nèi)心無比尷尬的警察突然板起臉來冷聲說道:“別愣著了,起來,跟我們走一趟!”
他可一直記得剛?cè)腴T的時候帶他的師傅教過他,遇到這種人,管他三七二十一,你一定要先從氣勢上壓過他,把他鎮(zhèn)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搞定一半。
老師傅退休之前帶了他兩年,別的什么察言觀色隨機應(yīng)變他學(xué)了個三成不到,唯獨這一招血氣方剛的他學(xué)了個通透。滿心想著“別以為你個頭高就了不起,我特么不是普通人,不吃那套。”
沒想到沈重干脆起身,這個子確實比他們都高了快半個頭,幾名警察緊緊盯著他做好防御姿態(tài),一來防止他傷人,二來也確保他無法逃跑。幾人都站在王自臻前面,并沒發(fā)現(xiàn)他在沈重站起來的時候不自然的微微后退了兩步。
“走吧,要銬子么?”沈重從來沒有認(rèn)為所謂的功勛將士犯事后鋃鐺入獄是一種多么凄涼的感覺,最起碼在法律和道德層面,需要人人平等。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底線,他也會因為自己的底線被人突破而狂怒,隨后自然也會做出一些神鬼共懼的報復(fù)舉動,但是他也坦然承擔(dān)由此產(chǎn)生的任何后果。
不過,年輕警察可不這么想了,他輕笑道:“小伙子,很囂張啊,喜歡銬子是吧?行,為人民服務(wù)是我們的天職嘛,給你一副!”
事實上沈重比他還小兩歲,不過他這種平靜淡定的眼神他怎么看怎么來氣,就好像自己這一番威勢對他來說全然是空氣,如同一個在大人面前張牙舞爪的小孩?小說里面說那種扮豬吃虎的角色不都這樣么?呵呵,你以為這是小說么你還有主角光環(huán)?
由于來得突然,沈重相信今晚他已經(jīng)給這家人留下了足夠的心理陰影和畏懼,所以他也走得干脆,沒有給王自臻留下只言片語。
帶著不上不下的怪異心情送走了警察,這門今晚是關(guān)不了了,王自臻坐在沙發(fā)上,腦海里全是風(fēng)暴,太凌亂了。
皺眉想了許久,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這才猛地想起來,王世龍還在房間里不知道怎么樣,他剛才可是被沈重一腳踩爆了下半輩子啊!王自臻不懷疑那一腳的力量,盡管他不敢去想,但事實確實如此。
趕忙回到房間,好在剛才沈重一刀沒扎到王世龍的大動脈,那一腳雖然也讓他幾乎疼死過去,不過還算沒丟了性命,否則等王自臻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恐怕王世龍早都已經(jīng)涼了。
剛才他在屋里隱約聽到一些動靜,知道沈重被帶走了,終于敢開口大呼小叫的求救。
至于他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母親上官秋水,王自臻用手指探了她的鼻息,不知道沈重下手輕重,所以他又打了妖二零。這一晚上,是真特么累啊。
出小區(qū)門的時候,剛才那名保安看見了戴著手銬的沈重,心中忍不住一陣嘲諷,就特么知道你不是個好人,讓你丫裝叉,被抓了吧,活該!
然后轉(zhuǎn)瞬又給自己驚出一身冷汗,這丫要是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進去犯事兒了,那是不是說自己失了職?這尼瑪,害人精啊!
就這樣,沈重被押回了派出所,如果王自臻打算息事寧人而不向法院提起訴訟,根據(jù)剛才這幾名警察所觀察到的情況,沈重至多也就在派出所被拘留十五日。其實這對大家來說都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如果沈重孤家寡人一個,他似乎也不怎么所謂。
國家機器未必能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公平的解決任何事情,所以盡管他堅信國家意志不會讓烈士遺屬承受丁點不應(yīng)有的委屈,但是也難免會有無法觸及的地方。這個世界,講道理、講理論,也講那么點愛心,不過總的說來,還是講實力。當(dāng)所有人撕下一切面具之后,剩下的也是最有效的,自然就是比拼拳頭了。
按照慣例,沈重要在審訊室接受民警的審訊,不過事情發(fā)展似乎又有點偏離了軌道。屁股還沒坐熱乎呢,不知道哪道風(fēng)把李弘泰吹來了,好像他進來才不到半個小時吧?
得,先不管沈重自己怎么想辦法收拾,還是有人來擦屁股了。李權(quán)兵擔(dān)心他單槍匹馬出事,倒不是怕他搞不定那個人渣,只是李權(quán)兵也多了個心眼,及時給李亢打了電話,他是沒有李弘泰的聯(lián)系方式的。
李弘泰在接到沈重電話那會兒心里其實已經(jīng)有些預(yù)感,只是人家沒說,他也不好多問。而李亢難得逮到沈重的“軟肋”,他自然不肯放過這個難得或證明或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第一時間找到李弘泰商量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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