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拆你家招牌
,隕落星辰 !
煉獄卷軸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卷軸的傳說在冰舞大陸流傳了無數(shù)年,幾乎已經(jīng)和真神寶藏劃上了等號。風恨海和令狐三兄弟一聽云圖找到了傳說中的煉獄卷軸,眼睛立馬就綠了,望向云圖的眼神頓時變得無比火熱而貪婪。云圖早知道就會有這種結(jié)果,嘴角微微一撇,淡淡道:“卷軸的確被我找到,但不小心觸動了先知圣人布下的禁制,轉(zhuǎn)眼又被圣殿收了回去!正因為如此,圣人才欠下我一個人情。否則你們以為我一個小小星將,憑什么讓圣人青眼有加?”“呼!”一顆心提到嗓子眼的風恨海等人,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卻兀自按著噗通狂跳的心臟,埋怨道:“云兄,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樣喘大氣的?這樣會嚇死人的,知不知道?”云圖嘿嘿一笑:“不是我說話喘大氣,而是你們太著急了!”風恨海和令狐如濤等人嘿嘿一笑。他們絕不會相信以云圖的修為,居然還敢坦承是自己找到了煉獄卷軸,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如此一來,幾人不僅不會懷疑云圖追問煉獄卷軸來歷的動機,反而對襟懷坦蕩的云圖多了三分好感。云圖又繼續(xù)道:“孤鴻前輩的遺骨,已經(jīng)被我好生安葬!不過想來為了避嫌,你們令狐世家應該是不會將他的遺骨迎回家的吧?”令狐如濤不由得點點頭,跟著感激涕零的抱拳謝道:“多謝云兄如此高義!此等恩情,我令狐世家感佩于心!請云兄放心。我令狐家必定挑選最好的海船、jīngyàn最豐富的船長和海員。送云兄一帆風順的抵達破碎大陸!”“那就先謝過令狐兄了!”一旁的風恨海被云圖和令狐兄弟排斥在外。根本插不進話去,不由得淡淡道:“云兄在冰舞大陸待得好好地,為什么偏偏要冒著風險去破碎大陸呢?據(jù)我所知,就算是令狐家的船隊有鮫人族的庇護,可每一次遠航至少都會有三成的海船和人手,折在絕望海上。如非必要,這等風險實在不值得冒!”令狐三兄弟臉色一黑,悶哼一聲想要反駁兩句。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只因風恨海說的全部是實情而已。鮫人族是海中的王族,但也只能管束已開化的海族和部分海妖。而剩下的海妖和所有的海怪,對鮫人族來說同樣也是大敵,哪里會對令狐家的船隊另眼相看。每次遠航能有七成的海船和人手能夠回到冰舞大陸,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結(jié)果。就算是全軍覆沒的結(jié)局,令狐家也沒少碰上。不過就算如此,因為獨霸往返冰舞大陸和破碎大陸的航路,和每一次遠航所帶來的巨大利益相比,這點損失還在可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別說平均有七成的船能夠回來。就算只有兩三成的船和貨物能夠歸航,令狐家也同樣能夠賺個盆滿缽滿。但對于云圖來說。帳可不就是這么算的了!這就意味著他只有七成的幾率,能夠平安抵達破碎大陸。剩下三成幾率,他和呂凝香、玉玲瓏,會死在無窮無盡的絕望海,落個葬身魚腹的下場。云圖當然不會為自己的安危操心,但望向二女,特別是呂凝香的目光,卻不由得變得猶豫起來。‘究竟該不該帶上這丫頭去海上冒險呢?畢竟一旦置身海上,命運就不會完全由自己掌握,更多的卻是要靠運氣。一旦船毀落海,天大的本事也無用武之地!’想到這里,云圖不由得要張嘴沖著呂凝香說什么。只是沒想到,這丫頭卻笑嘻嘻的轉(zhuǎn)頭過來看著自己,滿不在乎的笑顏如花道:“咯咯,師兄,咱們可就要揚帆遠航了哦!人家和玉姐姐可是會游泳的,你準備好沒有呢?”這丫頭對潛藏的危險渾然不在意,滿腦袋都幻想著揚帆遠航會有多么好玩。云圖只能將嘴邊話吞回肚子里面,搖著頭微微苦笑一行七人向著西北方前行,雖然不曾快馬加鞭,但以胯下靈獸的速度,一日之后已經(jīng)在千余里之外。好巧不巧,群星之門開啟的日子又到了。藍海星上的望月樓開張已經(jīng)整整一個月時間,云圖急著去看看狀況如何。但礙于和外人同行,想要停下一天不走,只能耍點小手段。云圖對風恨海等人稱自己有傷在身,需要一天時間靜養(yǎng)之后,才能再次上路。幾人也不疑有他,在一座小城中找間客棧住了下來。云圖以需要玉玲瓏助自己療傷為名,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始閉門療傷。云圖的確有傷在身。呂丫頭的一劍是外傷,已經(jīng)快要愈合如初。不過她爹的兩掌卻著著實實的是內(nèi)傷,沒十天半個月好不了。不過傷勢沒有云圖所說那么嚴重而已,騎在火影背上也能一邊療傷一邊前進,無需停下來專門療傷。拉玉玲瓏進房間,也只是為了替他護法而已,免得萬一被人闖進來拆穿了把戲。不過風恨海等人卻是誤會了,真以為云圖和這個蒙著面的絕代佳人有什么不能說的故事。但他們也只能一笑了之。就連綠先知對這蒙面女人,都要客客氣氣的以平輩相稱,他們可不敢有絲毫開罪。唯獨呂丫頭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托著下巴、嘟著小嘴在哪里吃干醋、生悶氣!可她知道云圖的確有傷在身,而且還是被自己父女兩人所傷,這個時候還能說什么?有了玉玲瓏的護法,云圖終于可以安心開啟群星之門,再次踏上了金港的土地。這一次,他沒有看見白月瑤那單薄的身影,反而是在碼頭上,看到了滿大街穿著簇新棉褂、背后背著“望月樓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賣不了!”這句話的各色人等,其中大部分是碼頭上搬運貨物的苦力,也有不少街邊的小商販,和以當向?qū)А②s馬車和抬轎為業(yè)的三教九流之人。滿大街都是這句話在眼前晃,仿佛這已經(jīng)是金港一道獨特的風景和一種風尚!云圖站在碼頭片刻時間,就驚喜的發(fā)現(xiàn)不少初來咋到的行商,在拉著人問望月樓的情況。這些三教九流之人領(lǐng)了望月樓的恩惠,自然要幫望月樓說話。更有不少人干脆充當起了向?qū)В苯訉⑦@些商人引向了望月樓。‘想不到啊想不到,白姑娘的招數(shù)居然如此管用!這樣一來,我望月樓定然能夠用最短的時間站穩(wěn)腳跟,打開局面啊!’想到這里,云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望月樓的近況究竟如何了。只是云圖沒想到,在他離開的這一個月,白月瑤又加大了力度。以前每人限領(lǐng)棉褂一件,大米十斤。在這一招起到預期的效果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提高到每人能領(lǐng)棉褂兩件、大米二十斤,另外還有肉十斤!而且白月瑤在金港城中設(shè)了好幾個點,專門派發(fā)衣服大米和肉,在贏得大善之家名聲的同時,更將望月樓的知名度推向了一個頂點!不僅僅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賣不了!”這句話,領(lǐng)到了衣服大米和肉的窮苦人,就像是過年一般歡呼雀躍,人人交口稱贊,一傳十、十傳百。不知不覺中,仿佛就在一夜之間,望月樓的名聲在金港城中絕對已經(jīng)是家喻戶曉。等到云圖來到望月樓下的時候,果然發(fā)現(xiàn)人聲鼎沸,各色行商進進出出、絡(luò)繹不絕。如果單論人氣,望月樓雖然只開業(yè)了一個月時間,卻已經(jīng)將周圍的許多老字號比了下去!“我這位白大掌柜,真是不簡單啊!當初真沒看錯人!”云圖慶幸之余,更有一種慧識珠的得意感覺。讓一個未滿二十的小丫頭但當大掌柜重任,也只有云圖這種從未進入商界之人,才能干出來的事情。走進人聲鼎沸的望月樓中,云圖更驚喜的看見,諾大一個大廳之中,鱗次櫛比的貨架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貨物。三四十個伙計和好幾個掌柜忙得滿頭大汗,卻依舊只能堪堪應付數(shù)以百計的各色客商!這些伙計和掌柜不少是生面孔,顯然望月樓又招了許多新人。極其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云圖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了笑意,正要邁步往樓上走,卻迎面碰上白月瑤大掌柜和魏靈二掌柜滿臉笑容,正陪著一位氣喘吁吁的大胖子往樓下走。只見那大胖子滿臉不樂意,嘴里不停怒喝道:“我就是沖著望月樓的雪龍香來的,已經(jīng)等了半個月,憑什么還要繼續(xù)等?你們望月樓不是說只有想不到,沒有賣不了嗎?你們這是在搞欺詐,我定要對所有同行廣而告之,看你們這望月樓還有沒有臉繼續(xù)混下去!”白月瑤擠出勉強的笑容:“吳老板,實在是抱歉!我們望月樓下一批雪龍香真的要過幾日才能到貨,現(xiàn)在全金港都找不出你需要的數(shù)量。就煩請吳老板再等幾日,一旦到貨,一定優(yōu)先給吳老板,如何?”大胖子原來姓吳,也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客商。白月瑤越是客氣,這吳胖子就越是來勁,只聽他怒沖沖道:“不行,今日就必須要,而且就是我要的數(shù)量,分毫都不能少!否則,今日我就拆了你望月樓的招牌!”云圖一聽,頓時就火了,陰森森的喝道:“拆我望月樓的招牌?我倒要看看誰有這狗膽!”(未完待續(xù)……)PS:感謝輝少和小羅麗我愛的月票支持啊!敢問一句,還有嗎?嘿嘿!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