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想活,你就跪著跟我說話
梁先生這一掌的威力,在曲傲和龔超的眼中,當(dāng)真是神乎其技。
尤其是曲傲,他瞠目結(jié)舌之余,心里也非常激動。
他萬萬沒想到,他老爹曲平,居然藏著梁先生這么厲害的高手!
“爹,你藏著梁先生這樣的高手,卻還要讓我向方寸山,負(fù)荊請罪。你這不是藏著機(jī)關(guān)槍,還要裝可憐嗎?”曲傲非常不滿。
曲平在心里直搖頭,暗道:“兒子你太沉不住氣了。底牌是最后的希望,能不用就不用。這方寸山也是一個高手。梁先生剛才打出的那一掌雖然厲害,但卻沒有傷到方寸山分毫,被他躲過去了。與方寸山這種文武雙全、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能不動武就別動武。動武只是迫于無奈。”
聽到了曲傲的叫囂,方寸山斜睨了曲傲一眼:“你剛才跪在我面前,向我負(fù)荊請罪,求我用荊條抽你。現(xiàn)在你老爸隱藏的高手露面了,你又他丫的抖起來了。你還真是一個反復(fù)無常的小人。”ωωω.ΧしεωēN.CoM
曲傲大怒,說道:“現(xiàn)在有梁先生這樣的強(qiáng)者保護(hù)我們,我為什么還要對你奴顏卑膝、搖尾乞憐?反倒是你,現(xiàn)在還敢嘴硬裝逼。你這到底是自信,還是自負(fù)?”
方寸山懶得再搭理此人。
他盯著梁先生,淡定道:“你剛才打的風(fēng)雷掌,馬馬虎虎。依我看,一個小時之內(nèi),你再也打不出風(fēng)雷掌了。”
“哼,躲過我一招風(fēng)雷掌,你就敢在我的面前裝高手。”
梁先生滿臉不屑:“我現(xiàn)在就把風(fēng)雷掌其他的招式,使出來,讓你嘗嘗滋味。”
說完,他拉開架勢,動用內(nèi)功,即將打出第二掌!
就在這時,他身上的一個穴道,突然劇痛。
他的內(nèi)功運(yùn)行不暢,整個人渾身發(fā)麻,臉色大變:“你…你何時打中了我的穴道?”
他的左小腹,出現(xiàn)了青斑和細(xì)小的血口子。
一小塊茶杯的碎片,已經(jīng)嵌入了他的肌肉里,居然讓他毫無察覺。
“你的風(fēng)雷掌,把杯筷切割成碎片,然后我隱蔽的屈指一彈,把一塊碎片彈了回去,打中了你的穴道。”方寸山淡笑道:“還要打下去嗎?”
聽了方寸山的話,梁先生如遭雷擊。
他的風(fēng)雷掌,把杯筷切割成碎片,這既可以干擾方寸山的視線,也干擾了他自己的視線。
所以,方寸山屈指一彈,把一塊碎片彈了回去,打中了梁先生的穴道,居然讓梁先生,毫無察覺。
見梁先生的臉色非常難看,曲傲和曲平,又開始慌了。
梁先生突然拔刀,一抹刀光沖天而起,橫掃向方寸山的喉嚨,殺意極致爆發(fā):“老子江湖成名十幾年,豈會敗給你這個黃毛小子?”
招式狠辣致命,這就是想讓方寸山,人頭落地啊!
方寸山心中大罵:“丫的,我殺人還要偽裝面目,制造不在場證據(jù)。你殺我,居然毫不遮掩?你這是踐踏法律,無視官府的權(quán)威!”
他一摸儲物鐵牌,雪魄神刀憑空出現(xiàn),被他握在掌中。
嗆啷一聲刀出鞘,無名刀訣剎那發(fā)動!
方圓十米的地板表面,全部凝結(jié)了一層冰霜!
方寸山豎刀于胸前,擋住了梁先生的一刀橫掃,并把梁先生的刀子蕩開數(shù)寸。
在逼退梁先生刀勢的那一剎那,方寸山迅速一刀撩斬!
當(dāng)?shù)囊宦曧懀p刀相交,雪魄神刀在梁先生的凡刀上面,摩擦出一溜兒的火花。
方寸山腕力驚人,直接挑飛了梁先生的凡刀。
梁先生大驚失色,剛想開口認(rèn)輸,卻見方寸山撩斬之后,立刻斜劈了一刀。
一抹刀光,掠過了梁先生的右肩膀。
“呃啊!”梁先生一陣凄厲的慘叫,整條右臂和他的凡刀,都掉到了地上。
那斷臂,更是迅速結(jié)了一層霜。
使刀的右臂沒了,梁先生瞪著方寸山,罵道:“你太狠了!”
“我砍你一臂,卻留了你一條命。”方寸山冷聲道:“你卻不知好歹。我料定,你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梁先生這才知道害怕。
他也瞬間清醒了過來。
他第一次攻擊方寸山的時候,方寸山隱蔽的反擊了一下,打中了他的穴道。
這就是一次示威和警告。
之后,方寸山問他:“還要繼續(xù)打下去嗎?”
這是給他機(jī)會,讓他滾蛋。
但,他卻一刀橫掃向方寸山的喉嚨!
這的確是他自己作死。
方寸山只砍斷他一條手臂,卻沒有砍掉他的腦袋,這已經(jīng)是非常克制了。
“我……我只是想試試你的刀法。”
梁先生立刻慫了:“如今我右臂已斷,寒氣入體,修為實力廢了大半。求你,不要對我趕盡殺絕。”
“帶上你的斷臂,給我滾!”方寸山說道。
“多謝。”梁先生收了自己斷臂,轉(zhuǎn)過臉對曲平說道:“梁某學(xué)藝不精,無力保你三年。你給我的那筆錢,我也不能退給你。我要花錢做手術(shù)。咱們后會無期吧。”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跑了。
高手溜了,曲平慌了,曲傲更是怕的想尿褲子。
這時,方寸山冷笑道:“曲平,你還有沒有高手?有的話,你就別藏了。”
曲平低頭、深鞠躬:“我……我昏聵無知,我愿意帶著我兒子,滾出a省!”
“你想死,還是想活?”方寸山突然問了一句。
曲平嚇了一跳,顫聲道“我……我想活。”
“想活,你就跪著跟我說話。”
“之前你要跪我,我不肯受你一跪。那是因為我敬你年長。”
“我并沒有逼你離開a省,你卻雇了一個高手,要搞我。我無需再敬你了。”方寸山耐心多說了幾句。
曲平老淚縱橫,跪趴在方寸山的面前:“求方先生,饒我父子一命!我們馬上離開a省,絕不會再與你相遇。”
方寸山不理曲平,而是沖著曲傲,冷聲道:“你還站著啊?我對你爸說的話,對你同樣有效。”
曲傲先是一愣,然后他明白過來,他跪趴在方寸山面前,屁股向后撅的高高的,哀叫道:“我想活,你別殺我,你也別砍我的手腳。我事先根本就不知道,我爸請了梁先生,對付你。這一切都是他瞞著我干的,與我無關(guān)啊。”
曲平閉上了眼睛。
他知道,兒子這么說,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但,兒子如此不孝,把一切責(zé)任,全都推卸在他的身上。
這也太令他寒心了。
“呵呵,曲平,那位梁先生,是你雇傭的。剛才他要殺我,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說完,方寸山離開了雅間。
他依舊是,不給敵人解釋和求饒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