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給我唱負(fù)荊請罪?
曲傲的臉色更加蒼白。
這時,何陽對曲傲說道:“如果你真心認(rèn)錯,那你就讓方哥,看清楚你認(rèn)錯的誠意和態(tài)度。”
“你撞了魏小冉的車,再全款賠錢,說幾句毫無價值的軟話。”
“如果這么輕松,就讓你過關(guān)。那方哥,絕對不會有現(xiàn)在的地位和威名。”
曲傲明白了何陽的意思。
他道:“我賠方太太一輛寶馬4,再賠償方太太三百萬!”
“呵呵,我差你這點錢啊?你留著自己花吧。”方寸山不屑道。
在聽演唱會的時候,龔超、黎志輝、黎麗芳、尤守業(yè)等人,都給方寸山發(fā)來了微信。
他們自發(fā)的,聯(lián)合其他的投資大鱷,一起排擠打壓點金資本。
這個過程,正在迅速發(fā)酵。
再過幾個小時,點金資本的損失將會更大,足夠讓他們傷筋動骨。
方寸山不接受曲傲的賠償,就是要把曲家的點金資本,往死里整!
曲傲既忿恨又憋屈,說道:“方先生,我都給你低頭服軟了,你為什么不肯給我一條活路?”
“我不給你活路?”
方寸山呵呵一笑:“你搞清楚,從你撞廢了我老婆的車,一直到現(xiàn)在,我根本就沒有出手整你。”
曲傲一呆,無語反駁。
方寸山說的沒錯,他根本就沒有出手,打擊曲家的點金資本。
所有打擊點金資本的行動,都是方寸山的朋友們,自發(fā)的行動。
一旁的王蕓,也是震驚無比。
她沒想到,曲傲搞了方寸山一下,然后方寸山的那些朋友,馬上聯(lián)手打擊曲家的點金資本。
根本就不用方寸山出手,曲傲就扛不住了、投降求饒了。
而曲傲的求饒服軟,根本就無法平息方寸山心中怒氣。
這也太霸道、太有男人味了。
在王蕓的認(rèn)知里,只有心腸夠硬的男人,才有可能,干出一番大事業(yè)。
那種敵人一求饒,他就放敵人一馬的男人,都是男人的身體,女人的心腸,都是婦人之仁。
那種男人,就算起點再高、資源再多,也干不成什么大事業(yè)。
他們頂多就是一個守家之犬。
看到方寸山即將走遠(yuǎn),曲傲再次大聲哀求:“方先生,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過我,放過點金資本?”
方寸山頭也不回的說道:“曲傲,老人們都說,不要欺負(fù)老實人。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樂文小說網(wǎng)
“我,不知道。”曲傲實話實話。
“呵呵,你把老實人惹急了,老實人不會給你道歉的機(jī)會。他肯定會直接弄死你全家。”
說完,方寸山和魏小冉,直接鉆進(jìn)了何陽的座駕。
“他丫的,你想弄死我全家?沒這么容易。”
方寸山剛走,曲傲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兇厲之色。
“他不是要殺你全家。”
王蕓解釋道:“他的意思是,你得罪他的時候,太囂張了。他連道歉認(rèn)錯的機(jī)會,都不想給你。”
啪,曲傲又是一巴掌,呼在了王蕓的臉上!
“你又打我?你干不過方寸山,就打我出氣?你他丫的也是一個廢物!”
說完,王蕓轉(zhuǎn)身噠噠噠,踩著高跟鞋快步走遠(yuǎn)了。
第二天清晨。曲宅。曲傲和父母一起吃早飯。
滴滴滴,曲平的手機(jī)響了。
他點開下屬給他發(fā)來的一條語音:“總裁,王先生要抽走他的錢。我勸了,他不聽。”
“沒事。”曲平回復(fù)了一條語音。
點金資本是一家風(fēng)投公司。
風(fēng)投,就是風(fēng)險投資。
在風(fēng)投公司中,資金的管理者,自己不出資,卻掌管著風(fēng)投公司的日常經(jīng)營,和資金的投放使用。
資金管理者在風(fēng)投行業(yè),被稱為gp。
他們權(quán)力大,卻只能分到,投資紅利的20%。
而出資者,在風(fēng)投行業(yè),被稱為lp。他們出錢卻不掌權(quán)。
但他們卻能分到投資紅利的80%。
而且,出資者還可以隨時抽走他們的資金,不用付什么違約金。
五分鐘之后,曲平的手機(jī)又響了。
下屬給他發(fā)來了多條語音:“總裁,大事不妙了,公司所有的出資人,全都抽走了資金。”
“他們都說,你兒子得罪了漢東四大家族。點金資本鐵定會完蛋!”
曲平猛地回頭,瞪著兒子曲傲:“你這幾天,到底干了什么事?居然把漢東四大家族,全都給得罪了?”
“我…我沒有得罪漢東四大家族。我就得罪了兩個人,方寸山和他的老婆。”曲傲急忙解釋。
“什么,你得罪了誰?”
“方寸山和他的老婆。”
“我干脆殺了你這個坑爹貨!我寧愿你去得罪四大家族,也不愿意讓你得罪方寸山。”
曲平把盤子里的包子,砸到兒子曲傲的腦袋上:“你知不知道,康健和康安,都曾經(jīng)跪著給方寸山擦過鞋!這么厲害的人,你居然敢得罪他?”
“這…這是真的嗎?”曲平嚇呆了。
他想當(dāng)康家兄弟倆的小弟,康家兄弟倆卻不肯收他。
“他如此折辱康健和康安。為什么康家不收拾他,卻反過來幫他,打擊我們?”曲傲想不通。
“你以為,康家沒有動手收拾他啊?都被他給打怕了!”
曲平罵道:“這個人,黑白通吃。他自己武力強(qiáng)橫,卻開工廠做實業(yè),老老實實的經(jīng)營、納稅。無論是黑的,還是白的,康家都干不過他。除了服軟跪舔,康家還能怎么辦?”
“那我該怎么辦啊?他連道歉的機(jī)會,都不給我!”
曲傲委屈的哭了:“昨天晚上,我賠錢加求饒,就差給他跪下了!他根本就看不上我的賠償!他就是想搞垮我們!”
沉默了兩分鐘,曲平突然說道:“別吃了,你快點跟我走。”
“爸,你要帶我去哪?”
“去找龔超。他和方寸山關(guān)系最好。我去求他,把方寸山約出來。”
曲平說道:“必須搞清楚方寸山的訴求,我們才有活路。”
中午十一點,應(yīng)龔超之邀,方寸山來到了聚賓樓。
這是漢東的老字號酒樓,道光十五年開業(yè),距今已有兩百年了。
剛走進(jìn)雅間,方寸山就看到,曲傲赤裸上身,背負(fù)著幾根荊條。
曲傲的身邊站著曲平,而龔超坐在沙發(fā)上。
一見到方寸山,曲傲就上前兩步,跪了下去。
“這是什么意思?給我唱負(fù)荊請罪嗎?”方寸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