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斗舞使暗器,卻傷了自家主子
“我很久沒跳社交舞了,基本步法差不多都忘光了。”方寸山訕笑道。
他上大學的那幾年,經(jīng)常跳社交舞。
后來他大學剛畢業(yè),就入獄一年零三個月,在監(jiān)獄里哪有女人,陪他跳舞?
出獄后,他遭遇婚變,打拼掙錢,哪有空跳舞?
“沒關(guān)系的,我?guī)е闾。饼徯¤ぶ鲃永酱缟降氖郑阉M了舞池。
他倆跳的是點帕斯,這種舞蹈要比呆板的華爾斯,活潑不少。
方寸山被龔小瑜帶著,跳了兩段,就基本掌握了點帕斯的套路和節(jié)奏。
然后就是方寸山掌握主導,反過來帶著龔小瑜跳了。
點帕斯是一種牛仔舞,男女雙手相握、旋轉(zhuǎn)摟腰的動作比較多。
年輕的男女跳這種舞,動作很有力度、很瀟灑、很熱情。
方寸山的每一次拉扯、輕推,都是恰到好處。
龔小瑜順著方寸山的力道,旋轉(zhuǎn)身體,仿佛白天鵝一樣靈動優(yōu)雅。
很快,在場邊觀舞的賓客們,就為這二人的舞蹈,奉上了響亮的掌聲。
但,站在一旁的李紹剛滿臉陰郁,心中妒火狂燒:“他丫的,方寸山這個渾蛋,原來是個舞林高手。這家伙把龔小瑜,迷得眼睛都發(fā)直了。”
而此時,羅江正摟著自己的舊情人,準一線女星白璐,跳著水兵舞。
水兵舞和點帕斯,大同小異。
只是水兵舞的騷氣,要比點帕斯更強一些。
羅江本來跳得挺爽的。
但他看到方寸山和龔小瑜,跳得活力四射,男的剛猛,女的柔媚。
比他和白璐的舞姿,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他的臉色,立刻就黑了下去。
“呵呵,大哥你看,羅江恨上方寸山那小子了。”康安沖著他的雙胞胎哥哥康健,小聲道。
“那個計劃,可以開始了。”康健低聲道:“千萬別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康安立刻給自己的一個手下,發(fā)去了一條微信。
這時,羅江和白璐,靠近了方寸山和龔小瑜。
這兩對青年男女,已經(jīng)在斗舞了。
白璐被羅江一推,身體旋轉(zhuǎn)。
她的對面,龔小瑜也被方寸山一推,同樣身體旋轉(zhuǎn)。
兩女靠得最近的那一刻,白璐把腳一伸,絆了龔小瑜的腳一下。
龔小瑜上身一歪,眼看就要栽倒,沒想到方寸山跨了兩大步,伸手拉了龔小瑜一把。
龔小瑜被拉了回來,順勢旋轉(zhuǎn)身體,撲到方寸山的懷里。
“山哥,她故意絆了我一下!”龔小瑜的瓜子臉紅撲撲的。
方寸山把龔小瑜推開,龔小瑜旋轉(zhuǎn)身體,做出了幾個連貫優(yōu)美的舞姿動作。
剛才那一絆,并沒有讓龔小瑜丟臉。
“不許你對她下絆子!”
另一對男女,羅江一邊配合白璐的舞姿,一邊低聲警告白璐。
“呵呵,你心疼了?”
白璐一邊扭腰擺臀,一邊小聲說道:“難道你想輸給那個小子?”
“我不會輸!”
說完,他便拉扯著白璐,朝著方寸山靠近。
下一刻,方寸山和羅江,都是摟著女伴的腰部,做旋轉(zhuǎn)動作。
兩個男人背靠背。
就在這時,幾個玻璃球,非常湊巧的,滾到了方寸山的鞋底之下。
方寸山直接踩中了玻璃球。
感覺有幾個玻璃球在自己的腳底滾動,方寸山立刻小腿發(fā)勁,踩著玻璃球,穩(wěn)穩(wěn)的跳舞。
“下盤這么穩(wěn)?雙腿絲毫不打晃啊!”那個三十出頭的精悍男子,心中暗驚。
那幾個玻璃球,就是他故意扔到了方寸山的腳下,讓方寸山正巧踩上去。
他想讓方寸山下盤不穩(wěn),舞姿變形。
若是方寸山摔倒,那就最好了。
沒想到,方寸山踩著玻璃球跳舞,居然絲毫不亂。
就在這時,那幾個玻璃球從方寸山的鞋底,滾了出來,滾到了羅江的腳邊。
那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暗叫一聲:“糟了!”
下一刻,羅江的右腳踩中了幾顆玻璃球。
他腳一打滑,舞蹈動作完全變形,身形踉蹌了幾下,邁出左腳,又踩中了幾個玻璃球。
他啊的一聲,兩腿被動伸直,來了一個一字馬!
他整個人叉開雙腿,坐了下去!樂文小說網(wǎng)
有人還以為,這個一字馬,是羅江的舞蹈結(jié)束動作!
這個一字馬,羅江做得相當干凈利落。
所以,有不少人沖著羅江鼓掌。
方寸山、龔小瑜等人,此時也不跳了。
他們都等著羅江,站起來。
但此時,羅江有苦難言。
他做一字馬的時候,他清晰的聽到了嘶啦聲!
那是布料被扯裂的聲音。
也就是說,他的褲襠破了。
更要命的時候,他的褲襠下面,硌著兩個玻璃球。
他坐一字馬的時候,那兩個玻璃球,正好硌到了他的那個。
這一下,雖然還不至于讓他變成太監(jiān),但也絕對讓他酸爽無比了。
他現(xiàn)在輕微動一下,就蛋疼無比。
“羅江,你怎么了?你傷到了?”
“你是不是腿抽筋了?我拉你起來!”
幾位賓客想要把羅江拉起來,但他們?nèi)荚獾搅肆_江的婉拒。
這時,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精悍男子跑過來,一把拉起了羅江。
直到這時,人們才看到了,被羅江壓在胯下的玻璃球。
而且,羅江的褲襠也被扯破了。
“哈哈…嗚嗚!”康健正要大笑出聲,卻被他的雙胞胎弟弟,急忙捂住了嘴巴。
“我去,是誰這么缺德?居然扔玻璃球,暗算了羅江?”
“玻璃球可是很硬的。他做一字馬,蛋撞玻璃球,那一刻他豈不是疼死了?”
聽到了這些人的小聲議論,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精悍男子,連忙道歉:“三爺對不起,我扔玻璃球,是為了暗算那個小子。沒想到,他踩了玻璃球,屁事沒有。而你……”
精悍男子欲言又止。
“丫的,這回我丟臉丟大發(fā)了。”羅江低聲怒罵。
他也不敢對精悍男子,太過苛責。
那個精悍男子名叫胡嘯天,是他大哥禮聘的高手,專門保護他的。
胡嘯天攙扶著羅江,走向電梯。
突然他回頭不轉(zhuǎn)身,看了方寸山一眼,正好與方寸山的視線對上了。
然后,胡嘯天又把腦袋,轉(zhuǎn)了回去。
就在這時,一個服務(wù)生端著一個托盤,走到了龔小瑜的面前。
托盤里有兩杯果汁,龔小瑜隨便端起了一杯,抿了一口。
看到這一幕,康健和康安,轉(zhuǎn)身朝著幾個富二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