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調(diào)教白菱花
離開酒店后,我第一時間回到了清寒家里,反復(fù)回想著和灰天鵝的對話,思考著到底要不要真的按照我們商量的那樣對黑寡婦下手。【,ka~/因為那樣做的話,風(fēng)險實在是太大太大。但是,在白少奇給黑寡婦下蠱失敗的情況下,這種方法的確是有可能處理掉黑寡婦,不失為一條后路。
但是比起對黑寡婦下手,我最在意的,是灰天鵝說黑寡婦會想辦法把我給逼出來,然后再把我給包圍,黑寡婦到底會怎么對我下手?
總之,因為今天和灰天鵝的會面,我明顯謹(jǐn)慎多了,連在三潭市西南區(qū)的灰天鵝都能夠這么清楚我這幾天的動作,恐怕黑寡婦知道的就更清楚了。當(dāng)然,如果真的能夠和灰天鵝聯(lián)合,我也有了和黑寡婦拼斗的底氣。
想到能夠推翻三潭市三大老之一的黑寡婦,我多少是有點激動的。
為了防止黑寡婦的人有機(jī)可趁給我下手,我讓阿瓦哈衣這幾天時刻監(jiān)視公寓附近的情況,一旦發(fā)現(xiàn)黑寡婦的人就立刻集結(jié)。至于三圣女,這段日子也沒有閑著,除了和我纏綿之外,她們也忙著研究蠱術(shù),雖然三潭市沒有云南特產(chǎn)的毒蟲,但是有些藥草類的蠱,她們還是可以制作的。三朵姐妹花這幾天除了服侍我之外,其他時間都窩在了清寒家里的空房間里鉆研蠱術(shù),秘密制造一些蠱。這一次三圣女從云南來本來就是打算來幫我的,所以她們?nèi)齻€用快遞的方式帶了不少的蠱蟲來,現(xiàn)在正好可以用上了。
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jìn)行著,我的棋局在緩緩地布置著。公司土地也剛好,娛樂中心也好,阿瓦哈衣的人手也好,墨子的雙親也好,方方面面的事,都在這幾天有條不紊地處理進(jìn)行著。
和灰天鵝商談之后,我和清寒商談了很多,清寒是個比較有大局觀的女孩,和她商談我總能得到不少的啟發(fā),她能給我很多意見,當(dāng)然最終的決定權(quán)還是在我的手里。
就這樣耗到了傍晚,我終于又接到了大嘴女的電話:
“本主大人,白菱花她熬不住了,這一次是真的熬不住了,她說只要讓她睡覺,她什么都肯做!您快過來!”
“是嗎。這個瘋女人總算是服了。”我再次趕到了大嘴女的公寓,到了關(guān)著白菱花儲藏室,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差點讓我眩暈過去,我看到白菱花正癱軟地倒在地上,白色的裙子被黃色的液體和半固體染成了黃色,甚至還有血跡,不知道是不是月經(jīng)血。強(qiáng)烈的惡臭都是從她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菱花背靠著擋風(fēng)板,兩條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細(xì)長美腿無力地勾攏著,她眼神呆滯,黑發(fā)凌亂不堪,像是堆疊的稻草,嘴唇更是一片發(fā)白,她軟綿綿地倚靠在那里,像個失去了靈魂的傀儡。
“臭死了,怎么回事?”聞著從白菱花身上傳來的惡臭,我捂住了鼻子,側(cè)過臉去問大嘴女。
“本主大人,您不是讓她不許上廁所嗎。結(jié)果她就成這個樣子了……”大嘴女憨憨地說。
“那你們也好歹打掃一下啊。”我捂著鼻子,最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酸水。
“是,我們這就打掃。”在我的催促之下大嘴女急忙讓人拿著水桶和拖把來把儲藏室給簡單地脫了一下,把那些讓人反胃的排泄物都簡單地處理了一下,但是即便如此,儲藏室里還是惡臭難聞。
我皺了皺鼻子,盡量屏住了呼吸,走近了靠著墻,雙腿在地上蜷縮著的白菱花。她的手腳依舊被捆綁著,像是大粽子一樣動彈不得。
白菱花雖然還醒著,但是看起來明顯已經(jīng)非常的虛弱了,眼睛隨時想要閉上的樣子,但是她一旦想閉上,站在她旁邊的大嘴女手下就會給她一個耳光把她打醒。
看到我,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白菱花突然哭了起來,然后她忽然扭動起了身體,腳脖子微微發(fā)力,支撐起了靠著墻的嬌軀,像是一只狗一樣朝我爬了過來。
“……求求你讓我睡覺……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白菱花像是一只搖尾乞憐的狗一樣用臉蹭著我的褲腳,聲音沙啞地像砂紙摩擦發(fā)出的。
看來白菱花真的是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了,三天一夜沒有睡覺的折磨,恐怕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受得了。
“不能。你罵過我什么,還記得嗎?”我冷冷地說。
聽到我的話,白菱花居然整張臉貼著我的褲子就求饒了起來:
“……求……求求你……只要你讓我睡覺……我什么都……都聽你的……求你了……我什么都肯做……”白菱花苦苦地求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突然有種莫名的成就感和皇帝虐待下人般的亢奮感,恐怕任何人在把自己厭惡的人的生命權(quán)握在自己的手里時,都會有這種亢奮感吧。
“叫我主人。”我微微屈身,說道。
“主人……”白菱花沒有絲毫的猶豫就開口了,和三天的狀況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
“學(xué)狗叫。”聽到白菱花叫我主人,我感覺到自己一陣釋然,但是我依舊冷聲道。
白菱花楞了一下,一對呆滯的眼睛沒有任何的神彩。
“……汪嗚……汪嗚……”白菱花薄唇輕啟,喉間發(fā)力,發(fā)出了可憐巴巴的狗叫聲。
聽到白菱花發(fā)出這聲音,我終于是滿意了,我笑著彎下腰,摸了摸白菱花頭發(fā)散亂的腦袋,陰聲說道:
“早這么屈服不久沒事了。好好睡一覺吧。”我撫摸著白菱花的腦袋,而白菱花也是感動地出來了,聽到我的允許,她頓時合上了眼,然后身體無力軟下去,倒在了我的腳邊,再也沒有了響動‰晌后,低低的鼾聲從白菱花的鼻中傳出。
“把她帶到房間里去,擦拭一下身體,給她買一套女仆裝給她穿上。”
“女仆裝?”大嘴女不解地看著我。
“對,女仆裝。”我點了點頭,沒有否認(rèn)。
“是,本主大人。”大嘴女沒有任何違抗就去做了,大嘴女的另外兩名手下則是扛著白菱花,把她抬到了房間里。
一個小時后,白菱花被人擦干凈了身體,換上了一套黑白相間的女仆裙裝,黑底白邊的花紋女仆裙穿在了白菱花的身上,她凹凸有致的曲線美腿筆直地伸展著,穿著女仆裝睡熟的白菱花,倒還是能夠有幾分入眼的。最起碼看起來像個清秀的女孩子了。
就算被人像死豬一樣擦了身體換了衣服,白菱花依舊是躺在床上,黑色的濃密睫毛蓋著眼瞼,除了打鼾之外一動不動,不管怎么刺激她的軀體,都沒任何反應(yīng),顯然是徹底睡死了。
看著躺在床上徹底睡死的白菱花,我心里卻是有一系列變態(tài)的想法,21世紀(jì)的島國動作片劇情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什么**啊,sm啊等等……當(dāng)然,僅僅是一閃而過而已,對于這個女人,我是不可能有什么強(qiáng)烈的**的。
“等她醒了,給她點食物。如果她不聽話,就繼續(xù)讓她醒著。”
“是。”
白菱花睡了整整一天兩夜才醒來,兩天后的早晨我來到了公寓視察的時候,白菱花已經(jīng)醒了,正在公寓的頂樓的房間狼吞虎咽地吃著早飯,突然看到走進(jìn)房間的我,可憐的白菱花頓時嚇得噎住了,喝了一大口的牛奶才咽下去。
白菱花依舊穿著那件女仆裝,頭上還帶了花紋發(fā)帶,頭發(fā)也被梳地整整齊齊了,看起來極像日本動漫里的女仆。
“嗚嗚,嗚嗚!”當(dāng)我走近時,正在吃飯的白菱花本能地往后退縮,不敢面對我,顯然現(xiàn)在的我對她來說就像是惡魔一樣的可怕。
我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白菱花的面前,接著毫不客氣的一把捏過了她的臉蛋,像是捏著一個大柿子似的讓她只能正視著我,無法退縮。
靠,性格這么惡劣,臉蛋倒還是挺柔軟的,像是湯圓似的。
“睡得怎么樣啊?”我陰聲問著,然后輕輕地捏著白菱花的臉,而白菱花則是不停地顫抖著,眼里閃爍著既憤怒又驚懼的色彩。
“嗯……嗚嗚……”白菱花嚇得嘴唇發(fā)軟,低著頭,不肯說話了。
“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看到白菱花不發(fā)話,我故意問道。
“不!求、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受夠了……”聽到我要再次不讓她睡覺,白菱花嚇得面色蒼白,急忙求饒。
“叫我主人。”我的手肆意地在白菱花的臉上撫摸著,嚴(yán)厲地說道。
看到我嚴(yán)厲的樣子,白菱花閉上了眼,一地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的嘴唇顫抖著,說道:
“主、主人……”
“這就對了嘛,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嘴巴別不老實,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苦頭的。”我像是電視里的那些綁架犯一樣說著,我知道,我這樣的行為,最能讓白菱花驚恐害怕。這六天下來,我的陰影已經(jīng)徹底留在了白菱花的心里,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擺脫我的陰影了。
白菱花又驚又恐地看著我,軟著聲音問我道:“主、主人,你……你要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
“你都叫我主人了,你說我要關(guān)你多久?”我微笑著恐嚇道,“當(dāng)然是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仆人了。”
聽到我的話,白菱花面色更白了,她求我道:
“王老板……”
“嗯?”
“哦不,主人,你放了我吧……我媽媽會給你贖金的,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后我不會再動別的想法了,我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了,求求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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