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還你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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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在醫(y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不管是身體還是心情都漸漸好了起來,只是她奇怪的是墨子軒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難道他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了么?這是不是就表示他已經(jīng)徹底的放她自由了呢?真的結(jié)束了么?“在想什么”糖糖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見墨子軒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著實給她下了一大跳。他果然還是陰魂不散,才清凈了片刻他就又出現(xiàn)了。糖糖只是看了一眼墨子軒就將頭轉(zhuǎn)向了窗外繼續(xù)發(fā)呆,她不想見他,這世上她最不想見的就是他。墨子軒看糖糖連看都懶得看他,搖了搖頭苦笑了下,他就知道她不想看到他,但是沒想到她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他,所以他更覺得他的決定是正確的,與其強留下她傷害她,不如放開她,讓她自由的飛翔,過她想過的生活,只是他心里還有一個小小的希望,希望她會有一點,哪怕是一點留戀,一點的不舍他都會感到很欣慰。
“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來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墨子軒站在糖糖的身后,盯著她的背影,雖然糖糖對他的話沒有作出回應,但是看到她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墨子軒知道他的話她是聽了進去。“我想知道,現(xiàn)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一點我的位置都沒有”墨子軒低沉的聲音在糖糖的身后響起,問出這句話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他心里既期待又害怕,他希望她的答案是他心里的答案。糖糖沒有轉(zhuǎn)身,依舊看著窗外,眼神卻早已經(jīng)不知道落到了何處。她只是冷哼了一聲并沒有說話,他到現(xiàn)在還問她是不是心里還有他,虧他問的出口,在他對她做出那么多過分的事情之后還能問的出這句話,天底下也只有他了。墨子軒看著她的反應也知道了他的答案,只是他的心里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真的一點也沒有嗎?即使我是這么愛你”糖糖依然沒有轉(zhuǎn)身,但是她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愛我?呵呵你的愛我要不起,我現(xiàn)在對你只剩下恨,我恨不得把你抽筋拆骨,挫骨揚灰”糖糖笑到眼淚都涌了出來,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愛她愛到毀掉她的人生,愛她愛到要囚禁她,用鎖鏈將她鎖在床上,愛她愛到去殺人,如果這要算愛的話,那么這樣的愛她真的承受不起。
“如果我愿意放你離開,給你自由,你會放棄恨我嗎”墨子軒忍著心痛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她恨他,他早就知道的,他的最后一絲希望都已經(jīng)破滅了,只希望放她離開她會慢慢淡忘對他的恨,淡忘他對她的傷害,糖糖回過身震驚的看著墨子軒,他說什么?放她離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么?你真的會放我離開?還是這是你的有一個陷阱”糖糖還是不相信他的話,他這人手段狡猾,讓她怎么敢相信呢“你沒有聽錯,我說的就是放你離開,我問過醫(yī)生你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康復了,你走吧,否則我怕我會忍不住后悔”墨子軒說完就走出了病房,只剩下糖糖一個人愣在原地,她真的自由了,他真的放她自由了,只是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個角瞬間坍塌了,他放開她了,她自由了,真的自由了,糖糖撲倒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只是想要宣泄心中的不快。
墨子軒站在糖糖的病房門口,聽著里面?zhèn)鞒鰜淼目奁暎菫槭裁纯奁菫榱说玫阶杂上矘O而泣,還是心里對自己還有一絲不舍,墨子軒不想再去思考什么,最后看了糖糖一眼決絕的離開了醫(yī)院,如果仔細的話能發(fā)現(xiàn)他的腳步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踉蹌。
“糖糖,收拾好了沒有,我來接你出院,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墨子軒一出醫(yī)院就給費一凡撥了電話,他現(xiàn)在只有把糖糖交給他,他才會放心,他知道費一凡對待跟糖糖有關(guān)的事是不會有一絲馬虎的,因為費一凡已經(jīng)不是一次為了糖糖跟他做對了,為了她甚至不惜背叛自己“一凡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糖糖收住眼淚坐在床邊,回想著往日跟墨子軒的點點滴滴,回憶有好有壞,不管是哪一種她都記憶猶新,正在她入神的時候就見費一凡走了進來,他不是被墨子軒發(fā)配了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來接自己出院的“才回來幾天,糖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費一凡拉過椅子做到了糖糖面前,他想知道她對墨子軒到底是怎么樣一種感情,雖然造成這一切后果都是墨子軒的錯,只是他們之間也存在了不少的誤會,就算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把誤會說清楚也是應該的。
“一凡哥哥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好了”糖糖很少見費一凡這么認真的樣子,她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你對子軒是不是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糖糖低著頭,為什么今天每個人都問她這個問題,難道她像是對墨子軒還有感情的嗎?“一凡哥哥,是不是墨子軒返回了,我就知道他這個人出爾反爾,如果我對他有感情的話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逃離呢?我和他相隔的何止是千萬里”糖糖自嘲的笑著,這一次一次的逃跑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也連累了所有關(guān)心幫助她的人。“如果吳堯羽的死跟他沒有關(guān)系呢”費一凡仔細的盯著她的臉,不放過她的意思表情。“一凡哥哥,你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糖糖逃避性的敷衍著費一凡的假如,事情沒有如果,吳家家破人亡是事實,吳堯羽命喪黃泉也是事實,就算不是他親手殺的,那也是他派人殺的。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其實吳堯羽是自殺,我知道你也許不會相信,因為你先入為主的認定是子軒殺了他,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子軒并沒有殺吳堯羽”費一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墨子軒殘暴嗜殺的形象在糖糖的心里已經(jīng)生根發(fā)芽了,短時間內(nèi)是很難根除的。“好了一凡哥哥,我不想再提他了,你不是來帶我走的嗎”糖糖站起身,打斷了這次的談話,她不想考慮那些事情,就算是吳堯羽的死跟墨子軒沒有關(guān)系,可是就后來的種種傷害她也是不會原諒他的,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寧無憂。
“既然你選擇逃避,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只想跟你說事情不是要單看表面的,我先送你離開,等你靜下來之后好好想想我的話”費一凡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幫著糖糖拎起要拿的東西就帶著她走出了醫(yī)院。糖糖沒有地方那個可以去,費一凡給她暫時安排在自己的一處公寓,等到她想好了去哪里之后在走,糖糖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想想自己確實是無家可歸,身無分文,也就接受了他的安排。
“秦楊,你還記得嗎,以前我們兩個經(jīng)常吵架,每次都是糖糖出面調(diào)解,有的時候也會火上澆油,三個人吵鬧在一起,那個時候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茉莉雙手抓著秦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這些日子她每天都會在秦楊的病床邊陪他說話,跟他說一些往日一起的悲歡喜樂,只是他一直都沒有醒來,此時的她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了臉龐,只是換不回心愛的男人往日的笑顏。“茉莉啊,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不然身體會熬不住的,楊楊醒了我會通知你”秦楊的母親走進來,看到茉莉正抓著兒子的手哭泣,這些天來茉莉每天都會來,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難得她還會對他不離不棄。“阿姨,我不累,我只想陪著他”茉莉跟她說這話,但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秦楊。
“阿姨,阿姨他醒了,他醒了”茉莉激動的看看秦楊又回頭看看秦楊的母親,她真實的感覺到了秦楊手指微動了一下,他醒了、他終于醒了。“我、我去叫醫(yī)生”秦楊的母親也是激動的紅了眼眶,趕忙跑出病房去叫醫(yī)生。“秦夫人,病人并沒有蘇醒,這只是一種正常的反應,但是這也是一個好征兆,你們繼續(xù)在他耳邊說些往事,這對他會很有幫助。”醫(yī)生抱歉的對著她們說,他很同情這個病人,年紀輕輕又很有作為,現(xiàn)在卻有可能在床上過完余生,真是可惜。
送走醫(yī)生之后茉莉跟親養(yǎng)的母親失望的回到了病房,“楊楊,我可憐的兒子,你快醒來吧,你看看媽咪”她趴在秦楊身上傷心的痛哭著,本以為兒子終于醒來了,可是卻是白高興一場。“伯母,您別這樣,醫(yī)生不是說了么,他馬上就會好的”茉莉也很傷心,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將秦楊的母親扶了起來,不管怎么樣她都會陪在他身邊,即使他一輩子不醒來她也會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