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后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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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寺曾是一座千年古剎,后來因為一些原因遭到毀壞,在戰(zhàn)后得到了重建,但卻因為沒能有機會得到大資助商的投資,故而規(guī)模并不大,但是當?shù)剡€是有很多民眾對這里的靈驗深信不疑。
葉臻扶著白婉,順著人流走上臺階,過年時節(jié)各地的善男信女都會前來這里祈愿,整個寺廟香火旺盛,人頭攢動,白媽媽的年紀不小了,待走過山門來到佛殿時,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雖然葉臻是無神論者,但這時候也并沒有拂逆這位母親的意思,兩人在氣勢恢弘的佛像前跪下,由白婉領著恭恭敬敬地上香祈愿。
佛殿分七座,分別供奉著不同的佛,葉臻母子為最后一位彌陀佛上完香后,角落里一個青袍人影一閃而過,葉臻用眼角一掃,不動聲色地擋住了白婉的視線:“媽,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您能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等我回來嗎?很快。”
白婉點點頭,她本來就性子溫軟,全程都是讓有主見的兒子在安排,這時候也沒有多想,只知道兒子一定會妥善地對待她。
葉臻對暗中跟隨的保鏢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保護好白婉,甚至還有保鏢走上前去假裝熱心的路人攙扶她,雇傭兵先生見安置妥當,方才跟隨著之前看到的身影走到后閣。
這里就已經(jīng)不是對外開放的前院了,僧舍靜謐,是內(nèi)家弟子的居所。他推開虛掩的房門,一位身穿青色僧衣,眉目溫雅的僧人正微笑地看著他。
“你是……李天揚?”多年過去,葉臻略一回憶還是立即就認出了對方。
對方誦了一聲法號,說道:“俗名已隨往事去,喚貧僧澄觀罷。”
“澄觀師傅。”
澄觀聽到對方這樣喊自己,面上微微一陣恍惚,張了張嘴,還是欲言又止。
葉臻觀察著他的表情:“想要問什么?”
僧人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母子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兵叔舒展著眉宇笑道:“我們過得很好。我開了一家餐廳,不大,但是自己很滿意,把媽媽接在身邊照顧,我的愛人們也對我非常好,并且很孝敬她。對了,28年的時候趙……也就是我的一個愛人研究的國家項目取得了成功,男男也可以通過試管嬰兒孕育共同的孩子,我們作為頭一批志愿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五個孩子,最大的六歲了,最小的也有一歲大,我們都感到很幸福。”
青衣僧人認認真真地聽他敘述,連連點頭,聽到后來甚至用他寬大的袖子擦著眼睛:“好,好,那就好……真是太好了……”
“那你呢?”
澄觀擦著眼淚,幽幽道:“你臥床醒來那時候飛機上要害你的歹徒,其實是馨……古月馨……”
葉臻抬手止住了他的話:“我知道。”
澄觀一愣,訥訥道:“……對不起。她現(xiàn)在精神失常了,被家人送進了精神病院。貧僧自知罪孽深重……”
葉臻拍拍他的肩膀,無論對方曾經(jīng)做過什么,現(xiàn)如今也不過是個生無可戀的方外人士:“媽媽還在外面等著我,我就先告辭了……你保重。”
“等等,”澄觀喊住他:“這里有一位道行非凡的高僧,施主可否稍等片刻,讓他為你相一相,不用多長時間,貧僧……貧僧也可就此安心了。”
葉臻腳步一頓,嘆口氣重新坐回蒲團:“請。”
“稍等。”青衣僧人站起來,小跑著出去,很快就領著一位仙風道骨的老僧進來。
對方一走進屋內(nèi),就看著葉臻微微蹙起長眉,待葉臻對他合十行禮之后方才回過神來,回了一禮,兩人面對面坐在蒲團上,而青衣僧澄觀則侍立在側(cè)。
老僧端詳了面前人半晌,這才吟誦一句法號,悠悠開口:“施主生得好一副旺夫相啊!”
……
葉臻哭笑不得地走出僧舍,卻看到白媽媽正和一名有些年紀,眉目周正的男士聊著天,他小跑過去挽起女人的手臂,男士對他善意一笑:“小婉,這就是你的孩子嗎?”
白婉既自豪又有些感慨地點點頭。
與對方道別后,葉臻詢問地看著女人,卻沒想到年過半百的母親難得地紅了臉:“剛才那人是我大學里的同學,當,當時就暗戀我了……”
葉臻問:“那現(xiàn)在呢?”
“他說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我,我就告訴他,我現(xiàn)在也是……”媽媽的聲音輕若蚊吶。
他一愣,隨即笑起來,白媽媽的臉不由更紅了。葉臻攙扶著她沿著臺階向下走去,一次不經(jīng)意的回頭,看到高高的山門口,懸掛著題字“海月寺”的牌匾,那字跡肅穆、洗練,就好像見證了人世間千千萬萬的滄海桑田和聚散離合。
而這座千年古剎之名的由來,源自一句“海中撈月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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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舵主拖著兩個心腹跌跌撞撞地逃出餐廳,十幾盤雞翅膀吃下去,接下來半年誰再跟他提雞他就砍誰。他七葷八素地走出門,下樓梯時卻一個沒踩穩(wěn)往下摔去,這時迎面走上來一人向他伸出手,他只覺得一股平穩(wěn)的力量傳來,往下跌的身體就被對方單手扶住。
“謝,謝謝!”黑社會擦著汗,匆匆忙忙地跑了。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輝煌的前途也將始于這一頓驚心動魄的午餐。他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目送著他的身影走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小子心理素質(zhì)不錯,可堪一用。
葉臻推門進來后,先和充當迎賓的韓弈抱住親了一口,環(huán)顧了一下餐廳內(nèi),臉上滿是喜氣:“我回來啦,孩子們呢,大家準備一下出發(fā)!”
“好耶!爸爸!”從后院跑來一群小豆丁,個個可愛水嫩得人神共憤,但神態(tài)語氣卻各有特色截然不同,葉臻一個個抱抱親親,簡直愛不釋手:“大家快去洗漱干凈,游樂園走起!”
要說起來,自從2022年戰(zhàn)爭結(jié)束,系統(tǒng)被封印后,一行人便各自整頓自己的產(chǎn)業(yè)在華國A市定居下來,趙醫(yī)生在所有人全票通過的支持下上報了研究男男生子的科研項目,謝璋對此喜聞樂見,全程贊助趙醫(yī)生的研究,大把大把的人力物力毫不猶豫地扔下去,只盼趕快研制出來,他好抱上屬于自己和葉臻的孩子,而另外幾人也是同樣的想法,傾盡全力在各個領域援助他。
最終歷時五年,趙嘉言在研究初成的時候,在自己和兵叔身上提取精、液,培育了震驚國際的第一個男男試管嬰兒并取得成功,這也是葉臻的第一個孩子,隨父姓趙,名錦天。
不過雖說培育成功,但最大的難關(guān)卻是結(jié)成胚胎的前四個月,這段時間里孩子極其容易夭折,存活率幾乎只有百分之十,只要挺過這一關(guān),胚胎就可以穩(wěn)定下來。雖說幾率很小,但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一次不行還有下次……畢竟精、液這東西,他們最不缺了。
趙錦天一改他父親溫文儒雅的行事作風,智商卻絲毫沒有打上折扣。作為有著霸氣名字的第一個孩子,他的口頭禪是把他的弟弟妹妹稱呼為:“一群笨蛋。”
在最初的幾次失敗后,第二個孩子是顧少風的,距離趙錦天的誕生時隔兩年,于2029年降世,大名顧華。顧華原本不叫顧華,按照顧家族譜來排,他很不幸地被排成了“顧花生”,初為人父的顧少風聞此噩耗,當即就往家里跑,這一去就是三天三夜,回來的時候,顧花生改成了平實質(zhì)樸但好歹沒啥槽點的顧華,不過其他幾人都總是喜聞樂見地叫他“小花生”,并且伴隨著這孩子年齡的逐年增長從未舍棄。
緊接著出生的韓翎和他老爹一樣是萬年冰山臉,黑道太子翎包子出爐滿月那天,韓弈在A市最豪華的空中餐廳大辦酒席,整個亞洲黑道排得上號的重量級大佬齊聚A市,在此前前后后半個月內(nèi)這個可憐的海濱城市光是公安局長就接連換了三任。
喜得貴子的教父爹將還在襁褓中的包子翎抱去六神會總壇的時候,周景周公公看著白乎乎水嫩嫩的小包子,偷偷向其伸出了一根手指要戳,被包子翎當場小手一揮,拍到了他的鼻子上,兩行鼻血就這么嘩嘩地流下來,一時間舉座皆驚,韓少爺?shù)耐暱虃鞅楹诘馈?br/>
謝璋憋著一股勁兒,想生個和自己一樣聰明伶俐可以繼承他偌大家業(yè)的孩子,而最終他也如愿以償了。謝晟有著從父親那兒繼承的四分之一美國白人血統(tǒng),小時候的模樣簡直如同小天使,這個少奶殺手的座右銘是“沒有一個大人不會愛上我”。但這只包子的本質(zhì)只有他的兄弟姐妹們最清楚。無論是待人接物少年老成的翎包子,還是精力旺盛到人嫌狗厭的小花生,就連五歲起就跟著父親往實驗室跑的錦天哥哥都難以逃脫他的魔掌,被騙走從父親們那兒得到的各種寶貝。
接下來要說說我們最小的孩子了,男男生子得到男孩的幾率遠遠大于女孩,女孩幾乎可以說是萬里挑一,而葉非不知撞了什么運,在連續(xù)幾年總是成胎失敗后,終于有了屬于他和葉臻的孩子,出乎意料竟然是個小姑娘。醫(yī)護人員們當時從培養(yǎng)儀器中一見到這個繼承了他爸爸的膚若凝脂發(fā)膚生香,并同時遺傳了父親那雙漂亮桃花眼的姑娘時,簡直驚為天人。
兵叔喜得千金,樂得合不攏嘴,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給她,照顧起孩子來也是親力親為,讓另外幾個大大小小的男人男孩看得牙根發(fā)癢。
“是是非非是為是,是非非是是為非,我們的小女兒就叫‘葉如是’怎么樣?”兵叔翻著古文書,滿臉幸福地問。
后半句詩讓葉非膝蓋一疼。
“還有啊,歷史上有個很有名的美女就叫‘如是’呢,我們的女兒將來一定是溫柔漂亮的淑女。”
四年后。
“爸爸爸爸,我要!”如是美眉高高舉著雙手,滿臉天真地盯著葉臻手中的東西:“好可愛,如是要嘛!”
“這個……沙漠之鷹的后座力比較大,要不還是給你格洛克20吧?”葉臻為難地說。
“爸爸~~”小美眉嘴一癟。
“好,好吧……”他無奈地妥協(xié)了。
小如是拿到手槍,頓時高興地眉開眼笑,熟練地拉開保險,對著百米外的大樹有模有樣地開了三槍,子彈準確地沿著樹干的直徑穿過,隱約聽到某處傳來一聲凄慘的狗叫。放下槍后小姑娘天真地問:“爸爸,什么是后座力?”
“后座力就是彈頭射出槍口時所產(chǎn)生的反沖力,會讓你持槍不穩(wěn),準星偏移。”葉非從女兒的小手中抽出手槍,拉好保險,滿臉無奈地藏進口袋里:“孩子他爸,有你這么教女兒的嗎?”
葉臻疑惑:“怎么了?”
“要把她培養(yǎng)成一個淑女,難道不是該教她彈彈琴,唱唱歌,跳跳舞之類的嗎……”葉非扶額。
“光學那些怎么行!”葉臻滿臉不認同:“我們的如是這么漂亮,至少得讓她學點兒防狼術(shù)吧,否則讓人欺負了怎么辦。”
葉非不由瞄一眼樹上那三個整齊的彈孔,嘴角抽搐:“……好吧,防狼術(shù)。”
遠處一只全身炸了毛的古牧犬,驚魂未定地看著自己背后擦身而過的三個彈孔,狗臉上人性化地布滿驚嚇:“我勒個去,一群熊孩子……”
“小白蓮,原來你藏在這里。”這時候,它的身后響起了男孩們的說話聲。
系統(tǒng)驚恐地扭過頭……
作者有話要說:
嬤嬤:下面是有愛的人設圖時間~首先是加鹽的~
嘉言:嬤嬤我看錯你了,你對我真好。
嬤嬤:大家請看!
嬤嬤:囧么樣!感動中國之家暴兒童!由罐頭餅干友情策劃(這起陰謀)!
嘉言:(╬▼皿▼)你狠!
嬤嬤:接下來是兵叔!
兵叔:看了樓上,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兵叔:這個……太抽象了o(╯□╰)o
嬤嬤:這個是小夏畫的啦……找他算賬去。
嬤嬤:來來來,最后一張,還是兵叔,畢竟是咱們的主角嘛!
兵叔:主角就是被集火么。
嬤嬤:表這么悲觀!這張絕對不抽象,看我真誠的臉!依然由小夏提供!
兵叔:還行……吧。
路過的眾攻:不對啊,你是美受,這手臂上為什么會有肌肉⊙△⊙!
兵叔撩起袖子看了看,看著自己細白的胳膊,大怒:想試試不!
眾攻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