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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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長谷?”葉非略一挑眉:“三年前被滅門的日、本長谷家族?”
“是的。”長谷修身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親身經(jīng)歷的滅門慘案對他來說似乎只是稀疏平常。
“你是指望我?guī)湍銖统鹈矗俊比~非想起六年前在那個東方島國上發(fā)生的血腥動蕩,說起來這件事還和謝璋搞垮紀川融資有關(guān)。他不由拿自己微挑的桃花眼角戲謔地看著對方:“你們亞洲人的小打小鬧,還不如去找那個姓韓的大流氓……”
忍者認認真真地聽他說完,方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字一句說:“您救了我。”
“……行啊,如果你能把握之后的機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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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十月末,位于佛羅倫薩的艾倫克斯國際重刑監(jiān)獄由于看管不力,三名亞裔重犯成功從中越獄,并且立即銷聲匿跡,消息一傳出,全球轟動。國際刑警組織立即發(fā)布全球紅色通報,要求所有成員國布置警力實行追捕,而在之后的長達三個月時間,直到2022年來臨依舊毫無所獲。
這件事造成了極其惡劣的社會影響,全世界安全系數(shù)最頂尖的監(jiān)獄失利,使各地重刑監(jiān)獄蠢蠢欲動,一時間越獄率大漲,2022年也被后世稱為“越獄年”,不少窮兇極惡的犯人僥幸回歸社會,成為自跨入二十一世紀后警界最恥辱的一段歷史。
國際刑警組織主席海維賽德讓卡里也遭到了各方或明或暗的對其工作能力的質(zhì)疑和嘲笑,而同一時間,一組關(guān)于他和兩名情婦的艷照也被人散播給了各家重量級新聞社,照片一出,第二日一早,位于F國里昂的組織總部就被押出一個胖胖的半百老頭兒,以聚眾銀亂和挪用公款的罪名被送上了法庭。
而作為二把手的葉非,也是在白道化名秦非燁的某人卻因為在抓捕韓弈的行動中立下大功,借此東風踩著上司的尸體和自身如日中天的聲望,成功當上了國際刑警組織新一任,也是最年輕的主席,時年未滿三十二歲。
同一時間,他手執(zhí)代表“Reale”至高權(quán)力的白金懷表回歸摩伊拉,正式成為歐洲黑道第五位立憲人。(在葉荒明之前歐洲曾有過兩位權(quán)勢滔天的黑道教父,在此一筆帶過。而第三、四位立憲人則分別是葉荒明和葉臻)
由此塵埃落定,歐洲黑白兩道竟是在自身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由同一人的意志掌控,一時間這個男人可謂只手遮天,風光無兩,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因為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歐洲黑道的秩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統(tǒng)一,如果說葉荒明當初統(tǒng)治黑道是由于他的暴君行徑而無人能夠反抗,那么葉非這種拿自己左手跟右手下棋的作弊玩法,則已經(jīng)能夠被不明真相的敵人和他的狂熱崇拜者們奉若神明。
在各國之間潛逃兩個多月,避過戒嚴時期的葉臻和韓弈,終于在2022年初回到國內(nèi),韓弈重新掌權(quán),雖然亞洲黑道所有大佬們都已經(jīng)獲知韓弈回歸的消息,但因為通緝令的存在,黑道頭子除卻一開始的幾次出于威懾的必要亮相,現(xiàn)如今如非必要,已經(jīng)很少親自出面,逐漸退居幕后。
而兵叔卻比他輕松得多。說來可笑,國際刑警組織發(fā)布的關(guān)于他的通緝令上的照片,卻用的是他原本的樣子,而他在當初自首的時候也留了一手,刻意隱秘而為,加上葉非的協(xié)助,如今能把他現(xiàn)在這張臉和摩伊拉“Reale”對上號的人,不是已經(jīng)無法再說話,就是真正的心腹之輩。
所以他現(xiàn)今能夠光明正大地站在華國的政治權(quán)利中心,接受國家領(lǐng)、導、人的功勛表彰,而遲到了四個多月的原因,也是那么冠冕堂皇——“受傷療養(yǎng)。”
當然,在出席期間,他也聽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說顧趙二人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婚事。
兵叔面色略帶糾結(jié)地走出會堂,外頭一輛白色奧迪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鳴了一下笛,他眨眨眼走過去,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座上,對駕駛座上的人說:“我祝……唔唔!”
趙嘉言滿臉無奈地捂住他的嘴,直到葉臻吞下了要說出的話,這才放開他:“你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從胸口的正裝口袋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盒,打開后,一枚造型古樸大氣的男式婚戒在天鵝絨緞子里熠熠生輝。嘉言執(zhí)起葉臻的左手,先放到唇邊虔誠地吻了一下,然后拿出戒指戴在了對方的無名指上,按照葉臻手指尺寸定做的戒指大小剛剛好,嘉言看著原本空無一物的修長的手上終于有了意義非凡的點綴,忍不住又親了一下。
“婚戒?”兵叔注意到醫(yī)生手上相同的款式,有些怔愣。
“嗯,這枚婚戒我和顧少風各有一個,但互相之間沒有關(guān)系,只是‘恰巧同款’和‘假意結(jié)婚’而已,我們真正的伴侶是你——所以它所包含的意義是,趙嘉言和葉臻,顧少風和葉臻。”
葉臻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嘉言看著他面上可愛的表情,心里翻騰著滿滿的感動,這就是他的愛人,由他親手戴上婚戒,他捧住葉臻的臉蛋就吻了上去。
兵叔心里對嘉言的喜歡一點也不比另外幾個要少,相反對方的經(jīng)歷讓他更多了幾分疼惜,如今嘉言都表現(xiàn)得這么清楚了,無論怎么說,既然接受了那幾個,沒道理這個還要矯情。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只要你們不介意我是個一心多用的混賬,我就把最好的都給你們。
角落里的奧迪車不久后就在原地顛簸起來,葉臻和嘉言抱成一團的時候突然想到什么,問道:“顧少風呢?”
嘉言臉色一黑,腰上用力加快了節(jié)奏:“不要在這時候提他。”頓了頓,他還是好脾氣地勾起唇:“和長輩打好關(guān)系很重要。”
“阿嚏。”少將大人打了個噴嚏,高高的個子可憐兮兮地坐在小板凳上,給他家老爺子捏著腿:“那家伙去接葉臻,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混小子,你終于懂得關(guān)心嘉言啦。”老頭子捻著胡須。
顧少風臉色一黑,反駁道:“我管他去死,我是在關(guān)心葉臻。”為什么他的眼皮跳得這么厲害:“不行,我得去找他們。”
“你給我回來!”老頭兒拐杖一伸,彎彎的手柄勾住了青年:“給我坐下!他們有人護著呢,你著什么急,是不是想逃?嫌棄我老頭子了?難得叫你孝順孝順我就這么心不甘情不愿?”
顧少風被拽回來,俊臉苦得往下滴水:“我哪敢嫌棄您啊……不過老頭子,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
顧家老爺子拿拐杖敲他,沒好氣地道:“你是我充話費送的!”
顧少風:“我就說嘛……唉喲,別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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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謝璋乘坐專機抵達華國。
一下到機場,謝大老板就被蜂擁而上的海關(guān)圍了起來,一條條警犬對他不懷好意地齜著牙。
“你們什么意思?”謝璋沉下臉。
“我們懷疑你走、私、毒、品,請配合我們檢查。”對方面無表情地陳述。
“嘿,我走、私、毒、品?”謝璋簡直聽到了人生中最可笑的事情,但他的重點好像有點放錯:“我就是走、私也不需要親自上陣吧!”
“請配合。”對方不依不饒:“把褲子脫了。”
“哈?”謝璋一愣。
“檢查你有沒有在月工門中藏毒。”
“……我靠!”謝璋聞言大怒,氣得俊臉通紅:“顧少風趙嘉言你們這兩個歹毒的男人!”他掏出手機就噼噼啪啪撥過去:“喂,孫部長,你想死么……”
張可瑩在電話另一頭冷冷地說:“不好意思孫部長已經(jīng)被雙、規(guī)了,你就是那個可疑分子?給我用力地、粗魯?shù)亍⒉淮魈椎厮选!?br/>
謝璋:“……”
最后謝大公子出示了一大堆證件,在海關(guān)署喝茶喝得肚皮發(fā)脹,總算是完完整整地被放了出來,顧趙二人小小的惡作劇當然沒能拿財閥先生怎么樣,但卻成功地打碎了他原本的好心情,謝璋一路上黑著臉來到顧家,砸開門一看,另外四位全都在座,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他心里有些發(fā)虛,四處環(huán)顧尋找救命稻草:“小臻呢?”
沒想到這句話卻不知觸動了幾人的哪根神經(jīng),刀子般的視線齊齊扎向趙醫(yī)生,然后再余力不減地轉(zhuǎn)向謝公子,顧少風因為趙嘉言被自家喪心病狂的家長護著不能動他,便理所當然地把仇恨轉(zhuǎn)移到間接推動了這一事態(tài)發(fā)展的謝璋身上,咬牙切齒地說:“葉臻在洗澡,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放心吧,我們下手很有分寸的,足夠讓你痛的死去活來又看不到任何傷痕。”
謝璋心道不好,無暇顧及這臺詞為什么如此熟悉,他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著,腳步往宅子挪去,另外幾人哪容得他跑,紛紛站起來要去逮他,謝璋想到之前那三個暴力狂看趙醫(yī)生的眼神,心里一動,爆發(fā)出無限潛力,一把拽住優(yōu)哉游哉坐在一旁看好戲的嘉言,把人拉到自己身邊吸引火力,趙醫(yī)生臉色一變,使勁兒甩他,謝璋咬牙抓著他不讓他跑。
“你們在干什么?”一副溫潤好聽的嗓音從房間里傳來,葉臻裹著浴巾滿臉焦急地跑出來,見到的就是雙方對峙劍拔弩張地場面。
一邊是三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物挽著袖子殺氣騰騰,一邊是兩個文弱書生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兵叔想也不想地就擋在了謝趙二人身前,匆匆裹上浴巾的身上還在往下滴著水,悶騷的男人們頓時不自在地眼神亂瞟。
“你們?nèi)齻€……唉!”他無奈地嘆氣。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謝璋……”
“小臻!”謝璋突然喊了一聲,打斷了韓弈的話,毫無心理障礙地躲在葉臻身后尋求保護,從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乘機吃豆腐,順帶轉(zhuǎn)移話題:“DKN那邊有結(jié)果啦!”
兵叔聞言一喜,長久以來擔心的事情終于可以浮出水面了,他很容易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們說什么?系統(tǒng)到哪兒去了?”
謝璋笑瞇瞇地說:“帶我去看看那條狗。”
在顧少風的帶路下,一行人來到關(guān)著古牧的狗籠子前,謝公子蹲下、身,面對著狗狗看了一會兒,道:“小樣兒,說句話聽聽。”
眾人紛紛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謝璋對戳在自己背上的視線視若無睹,繼續(xù)對著不理自己的大狗說:“你說話,我給你吃好吃的。”
大狗那眼皮撩了他一眼,翻個身屁股對著他。
謝公子回過頭,對站在門外一個長得特別暴躁的保鏢招招手:“你,過來。”
那保鏢臉上的刀疤一動,一言不發(fā)地走過來,想做出個疑惑的表情,可看上去卻更猙獰了。
謝璋拍拍那保鏢的肩膀,露出一個老奸巨猾的笑容,對籠子里的某只說:“你倆認識一下,這位朱師傅將會成為你的狗生中最重要的男人——他是享有國際認可的金牌閹、狗師,一刀,只需一刀……”
少將大人瞪大了眼睛還沒明白過來自己家的保鏢怎么就干起了閹、狗的行當,韓弈還在為謝某人的精神狀況思索怎么把他送到該去的地方,而趙醫(yī)生和葉警監(jiān)卻是早已偷笑起來,那狗竟然信了謝璋的話,張嘴喊道:“我說我說!不要切我嚶!”
聽到這副熟悉的嗓音,葉臻臉色一變,而在場其他幾位也不由驚奇地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這聲音……你就是系統(tǒng)!”葉臻臉色嚴肅起來,皺眉看著面前的大狗。
“沒錯,”謝璋笑道:“不過小臻不用擔心,系統(tǒng)的能力被封住了,他無法從這條狗身上逃脫出來,雖然盒子碎了,但這只狗的身體卻代替了盒子,完成了封印系統(tǒng)的使命,他現(xiàn)在只是一條毫無威脅的、會說人話有人類思考能力的狗。”
“那狗死了的話呢?”他記得一條狗的生命最多不過活個十幾歲。
“狗死了,系統(tǒng)就會跟著消失。”
系統(tǒng)有氣無力地趴在籠子里,郁卒地甩著尾巴。
“既然這樣……”葉臻蹲下直視著系統(tǒng),惡意地勾起嘴角:“想死還是想活?”
“想想想,想死,哦不,想活……”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有話對大家說,搬文的和盜文的孩紙們也請動動小手指一起復制過去】
小白花到這里就基本上完結(jié)了,之后會有一些后記和番外,目測不會很多^_^
定制會在國慶之后開通~
第一次寫文,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感謝能有看官們能夠陪我走到這里,如果沒有乃們這群給力的“挽尊黨”在,我可能真的很難堅持寫完這本四十萬字的處女作,我在這里真摯地向大家鞠躬。
寫文的過程中我領(lǐng)悟了很多,心態(tài)也漸漸成長起來,我越來越喜歡寫作了,本來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寫這本《白蓮花養(yǎng)成系統(tǒng)》,后來卻不知不覺完全投入進去,大家可以看到我開始寫得很報社很沒節(jié)操和邏輯,到后來文風才漸漸正經(jīng)穩(wěn)定下來,或許有人說“沒有以前輕松搞笑了”,但是后面卻是我真正花心思在寫的東西。
這本書寫得很生嫩,走了很多彎路,有很多地方處理得不好,萌點沒踩著雷點倒是一個接一個樂此不疲,下一本書我會總結(jié)這本書的經(jīng)驗,開始寫真正像樣的東西來,如果小白花的某些地方能讓你開懷,那么不妨期待我的下一本書,再次鞠躬。
然后,這是定制的大致樣式,大家先提前一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