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老許,要老婆不要?
出了百貨大樓,陳梓林扭頭進隔壁副食品大樓,自行車停在外面,有大爺看管收費兩分錢,晚上不管,丟了活該。
在副食品大樓,陳梓林一口氣買了兩瓶茅臺(7塊6/瓶)兩瓶汾酒(4塊7/瓶),一條牡丹(19塊4/條)兩條北海,水果硬糖一斤,小餅干一斤、蜜餞一斤、白糖一斤古吧糖三斤,兩斤蘋果。別看東西挺多,才58.5元錢,各種票若干。
但女售貨員臉色難看啊,磨磨唧唧了二十多分鐘,才不情不愿把東西歸置好,陳梓林早就兌換了條面粉袋,把東西劃拉進面粉袋,才批評售貨員服務(wù)態(tài)度不好,一時間引起十幾個售貨員語言圍攻。還有一些買東西的群眾對他指指點點。
陳梓林假裝不敵倉皇退卻,其實心里樂開了花,收集到112點情緒值,賺大了。給了大爺兩分錢笑嘻嘻地把面粉袋捆在后座,哼著“我得意的笑”一溜煙走啦。
頂著風(fēng)去附近自行車管理所給新車辦理手續(xù)后,都快十一點了,騎車來到廠西大門附近,瞅著四下無人,把自行車連同面粉袋收進了系統(tǒng)空間。
溜溜達達進了西大門,陳梓林被值班室保衛(wèi)攔住了,趕緊拿工作證:“同志,我是一科的,辦事回來路過貴地,嘿嘿,要不要買路錢呀?”說著掏出了兩毛三遞了根過去。
本來廠區(qū)就大,職工又多,加之保衛(wèi)科三班倒,全員集合開會都難,不認識也正常,何況原主本就是不會交際的人兒。
那人看了工作證接過煙哈哈一笑,拍了陳梓林一下說:“你小子,我要煙不要錢,煙不錯啊。”
陳梓林接回工作證,隨著那人進了值班室,散了一圈煙:“我一科的,叫陳梓林。”收集了一波情緒值。
出了門站了一會,估計是里面議論他又收集了6點情緒值,妥妥的,散一圈煙得了26點。
廠區(qū)略顯破舊,但整整潔潔,轟鳴聲隱約傳來,被風(fēng)刮得忽遠忽近,順著路往自己組巡邏區(qū)走去,遇到人就打個招呼,看到類似技術(shù)員、老工人還遞根煙聊幾句,散了十來根兩毛三,收集了一百多情緒值。
他身上現(xiàn)金幾乎花光,但情緒值增加到了463.47,兌換了十張破舊十塊,雖有點缺角皺巴,但肯定能花出去,實在不行存銀行。目前還有情緒值378.47點。
遠遠看見王敏劉國輝兩人并排走在廠區(qū),心說還是青工工作踏實,也沒招呼他們,就直奔廠大門左邊會議室而去,在值班室對面,當(dāng)班巡邏人員都會聚在那里喝水抽煙。
果然里面煙霧繚繞,許彪為首的六個老油條全在,還有三個即將轉(zhuǎn)崗的家伙,十八人的巡邏隊有九個在偷懶。
看到陳梓林推門進來,里面聊得正歡的人也一滯,隔了三四秒,許彪才咳嗽一聲繼續(xù)侃:“小朱,你爸讓你跟老劉頭學(xué)焊工啊,焊工可不好,傷眼睛,別到時候眼睛瞎了,漂亮對象跟人跑求咯!”
小朱有點尷尬,瞟了瞟陳梓林才嘟囔道:“劉師傅燒一輩子焊也沒瞎啊……”
陳梓林站到他們面前,說:“快中午飯了,你們幾個再出去巡一圈,許二彪子留下,我找你談話。”
小朱幾人連忙掐煙走人,只留下滿臉無所謂的許彪,瞇縫著眼睛抽煙。
許彪今年三十五,三個娃的爹,愛人在第五車間,家屬區(qū)有房,父母岳家都有單位,按說日子不錯,就是許彪太懶散,二進三沒考晉級,偏說師傅偏心眼子,大鬧一場發(fā)配到保衛(wèi)科,他也不走了,呆了快十年。
平時狐朋狗友忒多,人還局氣,跟陳梓林單練幾次后,也沒耍什么陰謀詭計,找人套麻袋啥的,就是一個不服二個不忿。
陳梓林放點茉莉花茶倒了開水,遮住水的澀味兒,把茶缸放在爐邊,丟了根兩毛三給許彪,說:“許二彪子,眼瞅不到一個月過年了,家里還缺啥?”
許彪伸手兜住煙,瞅了瞅是北I海,連忙叼嘴上用生產(chǎn)煙的煙屁點燃,美美抽了口說:“兩毛三就是香啊,怎么,陳大組長發(fā)善心要支援咱幾個?”
陳梓林呵呵一笑說:“你雙職工,要不是你不爭氣,早是四級工吧,小日子還要紅火。我支援你個屁。”
許彪哼了聲:“那你不是廢話。”
陳梓林喝了口茶,砸吧著嘴,緩緩說:“咱們保衛(wèi)科福利有點拉胯,除了廠里的,科室就沒有一點表示。”
許彪不屑地說:“陳大組長,你要給一科職工謀福利啊,我先謝謝您叻!”
感覺有點熱,陳梓林取下冬帽,摸了摸油膩的額頭,說:“我特么哪有本事造福一科,就想著組里兄弟,一年到頭跟著我,多少得表示表示。”
許彪驚詫了,這小子當(dāng)了一年多組長,除了平時發(fā)狠單練,頂替臨時請假的值班,就是悶聲不出氣的獨來獨往,今天咋換了個脾性呢,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那不容易,請咱們哥們搓一頓唄,你孤家寡人一個的。”
許彪是覺得陳梓林那么摳門的人,要讓他大出血一次,也算報了幾次單練的仇,咱哥們還能撈頓館子,一舉兩得!
陳梓林一拍大腿:“對啊,先搓一頓增進兄弟們感情嘛!”男人怎么快速打成一片,抽煙喝酒找MM唄!不過這事兒不能鬧大,免得其他組有意見,得低調(diào)。
瞅著許彪那閃爍不定的眼神,知道這家伙還記恨著單練挨揍呢,不過男人嘛又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次大酒不行來兩次,即便不能親如兄弟,至少也能給單調(diào)的生活增添點樂趣。
陳梓林湊近點說:“老許,你要老婆不要……額,說岔了啊……”腦子抽筋轉(zhuǎn)到牧馬人那里去了,頓時尬住。
許彪哈哈大笑:“你自己想老婆想瘋了吧,老子都生三個娃了。要不要我介紹幾個大妞?也就大妞能治你這蔫樣兒”biqubu.net
陳梓林惱羞得臉已漲紅:“滾蛋,老子看不上那些瘋婆子。說正經(jīng)的,我覺得親兄弟們搓一頓不賴。不過要保密,免得其他組說閑話。”
“喲,組長,你說真的啊?兩桌人不是個小數(shù)啊!”
陳梓林說:“我知道你朋友多,經(jīng)常在外吃酒,你找離咱廠稍遠的飯店,按10元一桌置辦,別整花里胡哨,就是大魚大肉,要吃實在。怎么樣!”
許彪喜得一拍大腿:“那太好了,你放心,哥給你安排得熨熨帖帖,什么時候?”
陳梓林想了想:“今天早班,那就大后天晚上聚餐,你必須得給我保密,要是有第三個知道,莫怪我反口不認賬”說著拿出張皺巴巴的十塊遞過去:“這是訂金,你拿著去安排!”
許彪倒有點遲疑,都沒去接錢:“那你怎么通知組里兄弟吃飯?”
陳梓林說:“我會大后天通知全組人員去飯店附近集合,搞民兵活動,不去的該著喝不到酒吃不到肉。所以就看你嘴牢靠不牢靠了。”
許彪再無顧慮,接過錢眉開眼笑地說:“您就瞧好吧,保管讓兄弟們吃好吃飽!”他心里飛快地盤算:大魚大肉不整花里胡哨,十塊怕還能落下幾個抽煙!
陳梓林笑瞇瞇地又丟了根北海給許彪,一會兒就從他身上收集了11點情緒值,大后天大酒一喝,估計幾百點情緒值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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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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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